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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刺耳的摩擦聲中,江行簡一個急剎車將車停在路中。他目光沉沉地看向楚離,剛剛他聽到了什麼?秦穆? 試探驟然睜開眼,楚離只覺心跳的厲害。彷彿下一刻就要掙脫胸膛的束縛,奔向自由世界。他不舒服地動了動,發現自己蜷縮在副駕駛,身上披著江行簡的外套。外套上似乎還殘留著江行簡的氣息,有種清淡的古龍水味道。瞬間的茫然後,楚離意識到自己在車上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呼!”他輕輕吐了口氣,拿開外套坐了起來。江行簡不在車上,車門半開著,隱約有個身影靠在車旁,手裡夾著一根菸。楚離探頭看了眼,對方正是江行簡。似有什麼難題想不通一樣,他眉頭微皺,臉上是種糾結的難以置信。一側的路燈將江行簡的影子拉長,寂寥從地上泛起,似乎將他整個包裹起來,形成一個孤獨的繭。不知為什麼,楚離突然就在江行簡身上看出一點可憐的意味。他回想幾次同江行簡接觸,雖然對方矜持自律依然,卻似乎比過往更少了一點活氣。不過轉念,楚離就將這點不合時宜的可憐挖坑埋掉。當初他還覺得寧衛東靠得住呢,結果呢?他正猶豫要不要叫江行簡一聲,忽的一股旋風捲起,豆大的雨點像斷線的珍珠,不經招呼地啪啪落了下來。江行簡掐滅菸頭迴轉車上,楚離才看到他左手拎著一個便利店的塑膠袋。“醒了?”江行簡的態度意外的溫和,將手中的塑膠袋遞給楚離,“要不要喝水?車上沒有準備,我去買了幾瓶。”楚離愣了愣,反應遲鈍地接過。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江行簡對他的態度似乎好了一點。當然他又不是抖,喜歡被人虐待,只是前幾次和江行簡相處時,兩人之間雖然客氣,但卻有種無形的疏離。現在怎麼說呢?楚離盯著他習慣喝的那個牌子,心中生出一個荒謬的念頭,總不會江行簡是特意去給他買的吧?怎麼可能!楚離覺得自己大概是還沒有睡醒,搖搖頭把這些念頭甩開,擰開瓶蓋喝了起來。江行簡關上車門,將風雨擋在了外面。靜謐的小空間內,他狀似隨意地問:“你喜歡秦穆?”“什麼?”楚離一口水被嗆著,驚愕地看向江行簡。江行簡若無其事:“之前你睡著時,叫了秦穆的名字。”楚離眨眨眼,盯著江行簡總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古怪,但又說不出哪裡古怪。他搖搖頭,肯定道:“不喜歡。”說完又覺得說服力不夠,特意強調道:“大概是以前看過他的電影,最近又見了真人的緣故,才會夢到他吧。”楚離的語氣漫不經心,似乎並未把秦穆當成一回事。江行簡頓了頓,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車內重新陷入安靜,然江行簡的問題勾起了楚離的記憶。他記起了自己為什麼會在夢中叫秦穆的名字。他想,大概是受了江行簡的影響,不然夢中的內容不會這般應景。之前在咖啡店,江行簡雖然沒有明說,但話裡話外一個意思,他的死似乎同秦穆和寧衛東脫不開關係。正如秦穆認定江行簡不是什麼善人,暗示江行哲是江行簡害死的一樣。楚離搞不清他們誰真誰假,更覺得這樣互潑髒水其實沒什麼意思。不管下手的是誰,江行哲已經死了,難道找出黑手來,江行哲就能活了嗎?還是他們以為江行哲會稀罕他們替他報仇一樣。想到這裡,他突然就失去了說話的興致,盯著窗外看了起來。許是預熱了兩天的緣故,這場註定要下的雨竟是出奇的大。整座城市彷彿被一雙無形的巨手傾倒了一盆水下來,瞬間改頭換面,由眾人還算熟悉的場景變成了一座隱藏無數小兇險的野圖副本。大雨、黑暗加持,陌生的城市,江行簡的車速逐漸減緩。在一個等紅燈的十字路口,楚離聽到江行簡問:“華嚴道和西山路,從哪邊拐去藍鼎公寓更近一些?”“哪裡?”楚離一臉茫然。江行簡似乎頗有耐心,仔細地把剛才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楚離皺著眉,試圖在可憐巴巴的記憶中找出華嚴道和西山路分別是通往哪裡。可惜他以前來忻城,不是有司機就是跟著秦穆的助理,根本不需要操心忻城彎彎繞繞交通的具體分佈。現在雖然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但活動範圍一直在老城區附近,離著新城十萬八千里,更不可能有印象了。他猶豫地看了江行簡一眼,覺得“楚離”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忻城人要是不知道這些,會不會有些太過奇怪。反正江行簡問的是哪條路更近一些,說明不管走哪條路都能到藍鼎公寓。哪怕就是說錯繞路了,江行簡也不會知道。這樣想著他心一橫,挑了一個順耳的回答:“西山路吧。”“嗯。”江行簡答應了聲,真的選擇了西山路的方向拐彎。拐彎的剎那,江行簡心下嘆息,掩去了眼中的失望。剛才的問題根本是一個陷阱,從這裡去藍鼎公寓只有西山路一個方向。至於華嚴道,則在新老城區交界處,附近根本沒有華嚴道這個街道名稱。他記得前幾天看過的調查資料,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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