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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離避而不答:“你先給我。”裴凱稀裡糊塗交出了卡號,兩分鐘後接到銀行簡訊,楚離給他轉了三萬塊錢。他一口煎餅卡在喉嚨裡,整個被噎住,扶著沙發咳了半天,才緩過氣來問:“怎麼回事?你哪來的錢?”楚離沒想到裴凱的反應這麼大,自己因著三萬塊錢差一點就成為了“殺人兇手”。他無語半晌,晃了晃手機:“你還記得昨晚秦穆和江行簡打架的事吧。秦穆的經紀人找我了,出了十萬和這部手機換了我的破手機,為的是裡面拍的照片。手機我留下了,錢本該是咱倆對半分的,但我家裡有點事需要錢,只能佔你這個便宜了。”“不是……”裴凱一臉懵懂:“是你拍的照片,和我沒什麼關係,我怎麼能要錢?“楚離打斷他:“要不是你我還在後面幹活呢,哪有機會拍照。”他說的輕描淡寫,似乎並未把三萬看在眼裡,裴凱有些不好意思,還想推辭一番,楚離已經擺擺手:“算了,不說這個了。你要是想感謝我,中午請我吃頓好的,我是吃膩樓下的盒飯了。”曾經的江二少何曾這麼受過委屈,一天三頓不是路邊攤就是泡麵湊合。楚離一度以為自己會堅持不下去,但他小看了自己的毅力。他有時候也會想,也許過去的一事無成並非自個的原因,而是各種因素趕在一起。或許那場車禍是好事,讓他能真正看清自己。這些念頭一閃而過,楚離對著只剩下兩千多的工資卡發了會呆。昨晚從羅誠那裡“敲詐”了十萬,留給便宜舅舅七萬,轉給秦穆三萬,他身上只剩下了這個月發的工資。雖然省一省也能活下去,但楚離想的卻是家裡背的債。他沒有原身的記憶,也不知道家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他頂著“楚離”的殼子醒來後,一切都已塵埃落定,只知道家裡欠了債。彼時張啟國跟他說房子賣了就夠賠償,他渾渾噩噩自然是對方說什麼聽什麼。若非江行簡昨晚說起,他還不知道中間的缺口這麼大。他現在已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江二少,自然知道五十萬這筆“鉅債”讓張啟國來湊,還不知道要湊到什麼時候。當然,他湊也是一樣。楚離有些後悔,過去他是江二少,短暫的人生裡光學會如何花錢了,對於賺錢完全沒頭腦。反正沒錢了問家裡要,江家不缺他花的這點小錢。可現在呢?他是楚離,身邊又沒個有錢的親戚,該問誰去要?回江家,楚離知道不可能。去找江行簡?他有些猶豫。睡了一覺,再回想起江行簡的提議,楚離已沒了最初的憤怒,只覺得古怪。他自嘲地想其實答應江行簡也沒什麼問題,反正他是本色演出,完全不需要任何演技加持。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楚離的思緒,他看了眼來電顯示為張啟國。“喂?舅舅?”“小離,你媽出事了……”一個小時後,楚離在洶湧的上班人潮中殺出一條血路,同張啟國匯合在了青山人民醫院,也就是忻城著名的第三精神病院。他們兩人到時,楚母已經被打過鎮定劑,正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白色的病床上,女人眉目舒展,面板白皙,容貌秀美,看著不過四十出頭的年紀。她的樣子很難讓人聯想到發病癲狂的精神病人,更像是沉醉於舊時光中的美人,讓人不忍心驚醒她的夢。楚離站在床前,心情一陣細微的激盪。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具身體的母親,內心泛起一陣波瀾。他有些恍惚,不確定這是原身殘留的感情,還是他自己的。很奇怪,從第一次見到楚母的臉,楚離就覺得十分親切,似乎曾在哪裡見過一樣。他忍不住上前一步,低頭凝視著楚母,伸手碰了碰女人蒼白的手,他突然像被嚇到一樣後退一步。有那麼一瞬間,楚離差點脫口而出“媽媽”。曾經的江行哲從沒見過自己的母親,據家中的幫傭說他的母親在懷他的時候挺著肚子上門逼宮,被父親擋在了外面。眼見上位無望,江行哲的母親同江父做了筆交易,她生下孩子,江父給她一筆錢,從此她和孩子再無瓜葛。因著這筆錢,江行哲總有種自個被母親賣了的錯覺。也因為這種不甚光彩的出生,他在江行簡面前總無法理直氣壯地出現。他曾無數次在腦海裡描繪過母親的樣子,但無論他怎麼努力,出現的總是一張模糊的、看不清表情的臉。然就在剛剛的剎那,床上的楚母突然和他腦海中母親的樣子重疊,那張永遠模糊的、看不清表情的臉變成了楚母安靜的臉。楚離猶豫片刻,趁著周圍沒人,重新上前握住了楚母的手,假裝眼前的人是他無數次描繪過的母親,低聲道:“媽媽!”……看過楚母后,楚離和張啟國被醫生喊到辦公室。楚母的事情很簡單,她今天早晨吃飯時突然發病,拿著塑膠叉子把照顧她的護工劃傷了一道。鑑於楚母剛剛不久之前刺傷過人,醫生覺得楚母的情緒很不穩定,僅靠現在的輪班護工很難照顧妥帖,更需要專職的護工照顧她一個。換句話說,楚母已經不適合住在普通病區,需要調換到重點病區。楚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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