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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示意寧衛東上車回家,寧衛東沉默片刻搖搖頭:“不了,我去看看行哲。”寧為學現在不止是頭疼,連牙也疼了。……寧衛東的身影在後視鏡中越來越小,楚離緩緩地收回視線。他聽到江行簡問剛剛發生了什麼,隨口道:“沒什麼,就是趙導讓試了一段戲。”江行簡略微沉默,壓抑著怒氣道:“學狗叫?”楚離感受到他的情緒,訝然地看著他,慢半拍地反應過來江行簡是為了自己生氣。他微微一愣笑了起來,解釋道:“其實沒什麼,本來就是劇裡面的一段戲。”過去楚離跟著秦穆別的記憶不深,但秦穆對於演戲態度的端正讓他感受十分深刻。他記得秦穆有一次答應幫朋友的忙,在一個小成本的喜劇片裡客串幾分鐘,演一箇中彈而死的倒黴蛋。短短几個鏡頭的戲份,秦穆一個人在酒店揣摩了半天。只中彈後的動作和表情他就設計了好幾種,反覆練習了一天。作為唯一的觀眾,楚離有幸目睹全部。雖然他看不出秦穆翻來覆去的幾個動作有什麼區別,但“敬業”這個詞他還是懂的。他自嘲地想只是學幾聲狗叫算什麼,換成秦穆想在趙雲生面前求這個機會還求不到呢。“再說……”楚離看著窗外,“你要這麼想演戲只是工作,趙導也不過是工作中遇到的一個難纏客人罷了。我當初在酒吧時也偶爾會遇到一些不可理喻的客人。”說到這裡他想起什麼看了江行簡一眼,江行簡想到最初兩人的見面,神色緩和下來。楚離雖然不說,但也能想到當初的辛苦。江行簡心裡泛起心疼的情緒,不自覺語氣溫柔地問:“當時很辛苦吧?”“還好,其實和現在也差不多。”江行簡斟酌道:“你剛剛說只是把演戲當做工作,那你喜歡演戲嗎?”曾經楚離跟江行簡說過類似的話,當時楚離說的是覺得演戲很有趣,但那不過是敷衍江行簡的話。如今江行簡再次問起,楚離沉默半晌,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在成為楚離之前,他很少想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反正他想做什麼都行,也無所謂喜不喜歡。然而成為楚離後他面臨的問題恰恰相反,他能做的事情很少,少到只能去酒吧端盤子。雖然他乾的還算開心,還認識了裴凱,但終究不能說一句喜歡端盤子。他安靜不說話,江行簡抬手拍了拍他:“沒事,小離你可以慢慢想,想做什麼我都陪……支援你。”楚離“哦”了聲,卻沒把江行簡的話放在心上。 打算從趙雲生家回來後幾天, 楚離一直在想那天和江行簡說的話。他到底喜歡做什麼?但喜歡的事和喜歡的人一樣,頗有些可遇不可求,講究的是要麼細水長流慢慢發現,要麼天雷撞地火一見鍾情,楚離哪邊都不靠,想了幾天都沒想出來。他跟裴凱打電話隨口說起這件事,裴凱在電話中哈哈大笑。反問楚離一般不都是青春期的小屁孩才煩惱這些嗎?等踏入社會, 生活的壓力逼著人一直不停不停往前跑,要賺錢吃飯,要養家餬口, 哪還會關心喜歡什麼?能吃飽飯才是硬道理。楚離被裴凱說的笑了起來,彷彿又回到兩人一起在酒吧工作的日子。那會他的身後確實追著一個大名叫“生活”,別名為“缺錢”的怪獸,逼著他從“江行哲”的什麼都不會, 愣是過渡到“楚離”的一下午待在酒吧可以清洗成千上百個酒杯,亮的能照出人影的那種。他笑了幾聲正要說話, 裴凱似不經意感嘆:“看樣子江行簡對你確實不錯。”正因為不錯,楚離才有閒心想東想西。乍然聽到這句話,楚離微微一愣,裴凱隨口的感慨彷彿是個魔咒, 戳到了他的心裡,又360度環繞立體聲似的在他耳邊不停縈繞。接下來兩人又說了幾句什麼,楚離都沒怎麼放在心上,一直在想裴凱說的這句話。大概是跟著江行簡久了, 楚離隱約又變回了“江行哲”式的心理。嘴上他提醒自己,現在他是楚離,但心裡未嘗沒有認為自己就是江行哲,真把江行簡當哥哥依賴。甚至他當初還是江行哲時都沒現在這樣什麼事都靠著江行簡。那會他心裡還跟江行簡鬧生分,不像現在這樣信任著對方。但問題是,江行簡對楚離的好是依託在“試圖在他身上尋找江行哲的影子”上,萬一將來再出一個更像江行哲的人呢?雖然楚離覺得這一點不太可能,但人生在世誰能知道?他以前還覺得自個的人生開啟的是“吃喝玩樂”模式呢,誰知轉眼就變成了“地獄升級”的困難模式,如果不是遇到江行簡……問題好像又回到了原點。楚離覺得現在這樣不太好,他對江行簡的依賴有些太重。他總是不自覺把自己當做江行哲,忘記了“楚離”和江行簡什麼關係都沒有。他想要不乾脆跟江行簡坦白他就是江行哲?但轉念誰會相信這麼荒誕的事,說不定江行簡還以為他打算賴上對方,才找出這麼搞笑的藉口。再說楚離心裡其實也不太願意袒露自己最大的秘密。彷彿一旦說出自己是江行哲,秦穆也好,寧衛東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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