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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饒是楚離滿懷心事,也被江行簡這聲不要臉的“舅舅”驚了一把。他不自禁睜大眼睛看向江行簡,江行簡像是沒有看出楚離的反應般,一本正經地問:“舅舅有什麼事嗎?這麼早找你,是四海的工作不順利?”現在不過早晨七點多,沒事的話江行簡想不到張啟國這麼早找楚離能幹什麼。楚離被他這種理直氣壯的態度震到,一時忘了糾正他的稱呼,說:“舅舅來海城了。”江行簡訝然:“真有事?”楚離遲疑地點點頭。關於雙胞胎的猜測,楚離尚未告訴江行簡。本來依著他想,現在他是楚離,即使“楚離”真和江家有關係,他也不打算認回去,那麼其實跟江行簡說不說都無所謂。但張啟國這麼一來,擺明了就是有事,楚離想到後面的種種牽扯,似乎就不好再瞞著江行簡。他頓了頓,慢吞吞道:“昨晚謝外婆還跟我說了一件事。”“外婆說什麼了?”江行簡立刻意識到接下來的話將是重點,當下坐到了楚離身邊。楚離看著他:“謝外婆說當初我媽生的可能是雙胞胎。”“什麼?”江行簡臉色大變,驚訝之情毫不掩飾,看反應顯然之前並不知道。楚離飛快補充道:“謝外婆說只是可能,她也是聽說。”江行簡沉吟不語,楚離不了解外婆,他卻是知道,外婆敢這樣說就是有幾分把握。他很快把楚離昨晚的失態同張啟國一早到來聯絡到一起,意有所指地問:“你懷疑‘自己’是?”這似乎能很好地解釋為什麼“楚離”同“江行哲”長得近乎一模一樣,再往深了想,為什麼行哲出事後還能在“楚離”身體內醒過來,似乎也算找到了理由。江行簡轉念間,楚離已點點頭,輕聲道:“我昨晚給舅舅打電話試探說起‘江行哲’的事,舅舅反應很大。結果你也看到了,舅舅一早就趕到了,說想去墓園看看……”說到這裡楚離也覺得命運似乎太過操蛋,他沉默下來,想到墓園躺著的正是自己。楚離情緒低落,江行簡顧不上去想這亂七八糟猶如一團麻的過去,伸手安撫地把楚離攬入懷中,輕拍著後背安靜下來。他的懷抱很溫暖,似乎摻雜了兄長的可靠和情人的甜蜜,楚離整個人忽的放鬆下來。彷彿獨自跋涉千山萬水,頂著如山的重量,正茫然四顧找不到出路之際,有人突然出現,不僅伴他同行,還替他分擔了全部的重量。這種感覺實在美好,模糊了兄長和情人的界限。楚離恍惚覺得心底有什麼在緩慢滋生,如漫山遍野的春色,讓人著迷而沉醉。他依賴地靠在江行簡肩頭,像是跟自己說,又像是跟江行簡說,“我覺得現在就挺好。”不管“楚離”是不是和江家有關,不管江行哲和楚離到底有無關係,他無意把封塵的往事翻騰出來,更不打算去探尋背後埋藏的秘密。這樣想時,楚母那張睡著而平靜的臉在心底一閃而過,楚離覺得無論對自己還是對楚母,維持現在就好。江行簡聽出了楚離的言外之意,嗯了聲拍著楚離的背沒有再說話。……楚離見到張啟國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海城的交通在全國也是出了名的糟糕,尤其是早晨擁堵的車流彷如老年人的血管,黏澀而堵塞,逼得急性子的人分分鐘能體會到什麼叫做想原地爆炸。楚離不屬於急性子,但想到張啟國還在車站等他,走走停停間不免也要發幾句牢騷。這還是他跟江行簡都沒吃早飯,要是再晚一些,估計他更能體會到什麼叫寸步難行。在一路見縫插針,左衝右突之後,江行簡把車停在了車站南廣場。不等車停穩,楚離便低頭解著安全帶,亟不可待地要去見張啟國。江行簡看他“過河拆橋”的模樣,忍不住苦笑,趁著楚離低頭之際抬手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裝著不在意道:“中午我給你打電話,喊著舅舅一起吃個飯。”考慮到張啟國可能會跟楚離說什麼,江行簡併不好出面,但他又急於在楚離的“家人”面前搏點存在感,想來想去便找出吃飯這麼一個“曲線救國”的法子。楚離解安全帶的手頓了頓,掀起眼皮看了江行簡一眼。他明白江行簡的意思,正因為明白才遲疑。不知怎的,楚離突然想到那句“醜媳婦遲早要見公婆”。雖然江行簡的臉怎麼都和“醜媳婦”套不在一起,但這麼正兒八經把江行簡帶到張啟國面前,似乎就有點那個意思。車廂內一時安靜下來,窗外喧鬧的人聲越來越遠,彷彿被隔出一個單獨的世界。江行簡看著楚離,面上不動聲色,心臟卻高高提起,讓他好似回到幼時的每一場考試前,而楚離正是決定他命運的考官。楚離的動作變得緩慢,在江行簡眼中像是慢鏡頭般。好像過了幾秒,又好像過了很久,楚離才慢悠悠點點頭說:“舅舅喜歡吃辣。”江行簡的眼中遽然有了笑意,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看著楚離微微笑了起來。楚離被他笑的不好意思,惡狠狠瞪了江行簡一眼,自己也情不自禁笑了。因著這個片段,楚離一直到見到張啟國心情都很好。大概是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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