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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手伸開,套上袖子。”替陳陽將新郎服的裡衣中衣外袍全都穿上後,度朔輕聲笑道:“陽陽,這還是你親手繡的新郎裝。我的陽陽心靈手巧,是賢妻。”他將酒倒進劈開的兩瓣瓜瓢裡,兩瓣瓜瓢用紅線綁在一起。然後抱起陳陽哄著他拿一半瓜瓢,自己拿另一半。陳陽和巫爺爺有句話沒說錯,度朔個老男人。老男人都守舊,重規矩,所以洞房的時候一定要喝合巹酒。合巹酒,連巹以鎖,永不分開。兩人各自飲盡巹中酒,陳陽將瓜瓢倒扣過來晃了兩下,“沒了。”顯得更醉了。度朔將他手中瓜瓢拿過來放到桌上,回身將陳陽抱到婚床上。暗紅色帶花紋的新郎袍、大紅色鴛鴦錦被,裹著白皙可口的小新郎。度朔修長的食指在陳陽衣服盤扣上逗留,解開三顆,露出喉嚨、鎖骨和白色的裡衣,昏黃的燭光下襯得他面板白皙滑膩,溫潤如玉極為好看。度朔將陳陽拉起,像是抱著個小孩一樣抱到懷裡,將他兩腿分開,放置在自己腰側兩端。陳陽喝了酒,渾身軟綿綿但還有意識,知道面前的人是他的丈夫,知道他們此刻在洞房,所以沒有反抗。他想要往後倒到軟綿綿的床上,但度朔拉著他不讓他倒下去。腰間沒有支撐,背彷彿被抽掉脊骨,無處可靠。陳陽將目標放在度朔肩膀上,瞪了半晌兩手攀上他的頸項靠過去。這倒像是在配合度朔,後者輕笑,側過臉咬住陳陽的脖子,將新郎服的領子叼住往下拉,退到肩膀,再一點點舔舐他的脖子、耳朵,在後脖子和耳朵後面的位置留下一個個溼熱的紅印子。“嗯……”陳陽蹙眉,覺得有些惱人,他睜開眼望著牆然後問度朔:“癢。不舔好不好?”“好。”在床上,度朔就聽他的,一切都好商量。於是他改舔、吮吸為啃咬,脫去冷靜溫雅的表象變得有些瘋狂。還好只是有些,顧及著小妻子是頭一次,便剋制又溫柔,免得前戲還沒開始就嚇壞他。陳陽的臉漸漸紅了許多,唇舌被佔據、攪動著與之共舞:“嗯哼……嗚嗚唔嗯——”嘖嘖水聲在安靜的房間中格外響亮,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充斥整個房間。度朔吮吸著他的下唇,反覆含入嘴裡品嚐,像品嚐美味佳餚。嘗完了下唇將進去裡頭掃蕩,纏住陳陽無力的舌頭,從頭到尾讓他無法合上嘴巴,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涎液從嘴裡流出來,沿著下巴沾溼白色裡衣。度朔見狀啞著嗓音說道:“陽陽不乖,流口水。”陳陽有些慌,舌頭還殘留著火辣辣的痛感和麻痺感,大著舌頭反駁:“沒有。你……瞎說。”“看。”度朔抹了把水放到陳陽面前:“證據確鑿。”陳陽眼睛紅紅的,頗為委屈:“瞎說……你瞎說……”見寶貝陽陽真委屈,度朔趕緊哄:“咱們把衣服脫了,脫了弄乾淨。”陳陽彆扭:“不脫衣服。”“好,不脫。”百依百順的度朔將陳陽的裡衣拉開,全脫了下來。當陳陽反抗的時候他就把紅色大外袍裹上去說道:“衣服還在。”溫聲軟語的哄著,實際上狼子野心、居心叵測。他就這麼慢吞吞的欣賞著只穿大紅色外袍的陳陽,俊秀的少年有著青澀的、肌肉十分勻稱的美麗身體,四肢修長,面板白皙,裹在大紅色袍子裡,似個藏在破廟裡勾人與他魚水歡的妖精。不,比山野間、破廟裡、讀物中的妖精還勾人。度朔動作有條不紊,面上表情也很平穩,可下腹處堅硬得發痛的慾望暴露他此刻真實的內心。脫掉褲子和裡衣,僅穿著大紅色外袍,露出起伏的胸膛和修長的長腿,外袍掛在手肘處,而陳陽張著唇,眸裡水光微亮,望著度朔無比信任的模樣。這一幕讓向來冷情冷漠的大帝整顆心都在沸騰燃燒,叫囂著即刻推倒他、掰開他的雙腿狠狠的插進去,佔有他、讓他尖叫呻吟求饒,想要逃跑卻被死死的釘在身下。這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拜過天地、拜過高堂的小妻子,只剩下真正的交歡就確定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但正因為是第一次,所以必須剋制。固執古板的酆都大帝如苦行僧般將開拓陳陽的身體,讓他儘可能感到快樂。他咬住陳陽的乳頭,引導陳陽自己抱住他,穩住身體後便放心的開始摸索,揉捏著另一邊乳頭。陳陽先是覺得刺痛,而後是羞恥感,漸漸變成一種怪異的說不上來的感覺,他的喉嚨裡無法抑制的湧出呻吟。“唔嗯——哼嗯、不嗯——”將陳陽放倒在床上,一路舔舐到腹部含住他秀氣的慾望。小處男連自己動手都幾乎不曾有過,根本禁不住刺激,很快就尖叫著釋放出來。仰躺在床上盯著床頂迷迷糊糊的想到,原來這就是洞房,好舒服。度朔輕笑:“才剛開始,陽陽。”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脂膏,食指和中指併攏抹了些許,拉開陳陽的大腿往他臀縫裡擠了進去。慢慢的、一點點的擠進窄小的後穴中,像個探險家那邊四處好奇的摸尋。陳陽先是覺得痛,好像身體被硬生生的擠開,被捅了進去。度朔問他:“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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