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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來,我這幾日的怨氣立即化作了外頭的雪花,落地即融。我踮起腳,伸手拍了拍他鬢上的雪花,縮回手時,寧恆兩眼亮晶晶地瞧著我。“綰綰,你不生氣了?”我不由失笑,“你很想我生氣?”寧恆搖頭。我拉過寧恆在桌邊坐下,我倒了杯君山銀針給他,道:“暖暖身子。”他喝了一口,握住了我搭在桌上的手,“綰綰不生氣了?”我道:“你說呢?”寧恆忽地湊了上來,吻住我的唇,我一愣,寧恆的舌頭已是伸了進來,淺嘗了一番,他方放開了我,我怔怔地道:“你怎麼突然親我……”寧恆嘿笑一聲,“我一親你,你就不生氣了。”這木頭!膽子越來越大了!我瞪著他,“誰說的!”寧恆握緊了我的手,“昨夜那平國君王便是如此說的。”他不提平國君王還好,一提我就真的來氣了。我甩開了他的手,怒氣騰騰地道:“你莫要聽她胡說。你同她在一起待了一夜,學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我告訴你,我生的就是你和她在一起待了一夜的氣!你這根木頭!朽木不可雕也!”寧恆沉默了一會,我見沉默心裡更是來氣,板著張臉也不說話。須臾,寧恆從衣襟裡摸出一根木簪,小心翼翼地遞到我眼前,他道:“我沒有和平國君王待了一夜,我帶她出了宮,同她在集市裡走了一小會,還不到一刻鐘,她便不讓我陪著了。而後我想起我從未送過綰綰東西,便去了琳琅閣。”琳琅閣,這木頭太不會挑,即便我在宮中也對這家首飾鋪子有所聽聞,首飾一般,價錢倒是貴得離譜。我瞥了眼眼前的木簪,我道:“你花了多少銀子?”他道:“兩個月的俸祿。”我咋舌,看來這木頭被人當水魚砍了,不過肯為我花銀子的心思倒是讓我喜滋滋的,我摸了摸這根木簪,是紅檀木的質地,簪首雕成荷花的形狀,工藝還算精細。寧恆此時又低聲道:“我在簪尾刻了……字。”我拿起木簪湊近宮燈,瞧了瞧簪尾,果真有個字,一筆一畫的,是個“綰”字。我瞬間就感動得想抱住他再啃多一回,寧恆耳尖有些發紅,他道:“如果綰綰不喜歡,我再去刻多一回。”“你刻了多少回?”寧恆道:“……幾回。”我眯眯眼,“把你的手給我看看。”他依言伸出手,十根手指頭紅通通的,其中不乏新傷。依這根木頭的靈活程度,估摸這幾回就是一整夜的意思了,怪不得昨夜他沒有來北閣。他那兩個月的俸祿,定是刻壞了不少琳琅閣的木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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