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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恆道:“綰綰去哪裡我便去哪裡。”我乾笑一聲。之後,我們三人開始收拾細軟,準備趁夜離開。短短几日,我已是想通了。既然甩不開寧恆和雁兒,那就乾脆順其自然罷。倘若哪一日寧恆當真記起了以前的事,那……到時候再算罷。凡事總是壞處想,委實不是個好習慣。收拾畢,我和雁兒還有寧恆商討一會,一致認為需喬裝打扮一番。在雁兒的提議下,我和寧恆裝成一對出城探親的夫妻,雁兒則是我的遠房表妹。雁兒許是混久了江湖,喬裝之術甚是精通。不過一炷香爾,寧恆面上就多了條蜈蚣般粗的傷疤,如此一來,估摸也不會有人將此刻的寧恆和朝堂上的寧大將軍想在一起。我摘下了所有髮簪配飾,裹上了深藍色的頭巾,順帶往臉上抹了好些灶邊的泥灰,又在雁兒的妙筆生花下,點了好幾個麻子。我捧起銅鏡一瞧,險些被裡頭的人嚇了一大跳。我趕忙擱下銅鏡,寧恆瞅了瞅我,說道:“綰綰這樣也是好看的。”雁兒笑道:“在寧大哥眼裡,阿姊即便是隻烏龜,你也會覺得好看。”我仔細打量了一番雁兒的神情,眼中含笑,倒不像是裝出來的。看來雁兒對寧恆用情委實深,深到能有此種氣度。我真真是自愧不如,倘若我喜歡誰,那他眼裡就自當只有我一人。夜幕來臨時,雁兒弄來了一輛馬車,我們三人裡只有寧恆會駕車,是以唯好冒險讓他坐在外頭,我和雁兒在裡頭。所幸出城門時並無出什麼差錯,守門的官兵僅是隨意查問了幾句便放了行。直到馬車行至郊外時,我仍舊有些不敢置信,竟是如此順利就出了來。我褰簾回望夜色下的京城,宮裡最高的閣樓裡還隱隱散發出微弱的光芒,平日裡在宮中仰望時大如圓盤,如今遙望則小如星芒。我難以按捺住此刻的喜悅,欣喜地對雁兒道:“我們出來了。我們出來了。”雁兒笑吟吟地道:“是的,我們出來了。以後阿姊就再也不是太后了。”我點頭,“對,以後我再也不是太后了。”寧恆此時停下了馬車,問我要去哪裡。我望著廣闊的天空,一股天大地大任我行的豪邁感油然而生,我道:“我們南下,離京城越遠越好。”雁兒道:“江南一帶風光甚美,尤其春季,更是楊柳依依,美不勝收。”我想起雁兒之前曾說過她是江南人士,此番一說,想是思鄉了。正好平日裡我也頗是嚮往江南一帶,便順了雁兒的意,道:“我們就去江南瞧瞧。”連著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後,我們三人到了一個名為翠微的小鎮。我坐了許久的馬車,一路上顛簸來顛簸去的,讓我渾身不舒服極了。馬車在客棧前停了下來後,我就迫不及待地跳下了馬車。不過我也忒無用了些,以往下馬車皆是有蹋階並有人在一邊扶著,這回我自個兒一跳,腳剛碰地就扭著了。鑽心般的疼從腳底嗖嗖地上來,我臉色立即白了白。雁兒問我怎麼了,我不好意思說我扭著腳了,便強撐著道:“沒什麼。”寧恆倒是眼尖,一下子就發現了我的不妥,他問道:“綰綰可是扭到腳了?”寧恆如此一說,我唯好窘迫地點了點頭。寧恆立即伸手攙扶住我,雁兒也配合得相當快,“我去附近的藥鋪裡看看有沒有藥酒。”寧恆向客棧裡的掌櫃要了三間上房,小二領著我們上樓。我扭到了左腳,即便有寧恆扶著走起路來也是一拐一拐的,走得極慢。“綰綰,很疼麼?”我見寧恆一副恨不得幫我疼的模樣,心不由一軟,輕聲道:“不是很疼。”“綰綰,我揹你上去。”“……不用,我能自己走。”走在前頭的小二忽地轉過頭對我們笑道:“兩位真是恩愛。”我本想反駁,可是見寧恆樂呵呵的模樣,我又說不出口來,唯好佯作不曾聽到這話。寧恆現今雖是記不起以前的事來,但他對我的情意卻仍舊在。說實話,忘了皇帝的寧恆讓我很是心動,可是我不能重蹈覆轍。若是我當真又重新喜歡上寧恆了,那等他記起以前的事來後,我定又不知會傷心多久了。我暗暗對自己道:蘇浣,你不能對寧恆動情。情之一字,委實傷人。一動,便是患得患失,痛徹心扉。寧恆扶我在床榻上坐下後,他倒了杯茶遞給了我,我喝了一口便不想再喝,這客棧裡的茶澀得很,讓我難以入口。我擱下了茶杯,叫住了寧恆。我斟酌了一番,方道:“寧恆,我真不是你未過門的娘子,你不必對我這麼好。”寧恆眼神微黯,過了好一會,他問道:“綰綰,我以前是否做了什麼令你傷心了?”我怔楞了下,道:“沒有。”寧恆道:“若是沒有,你為何不願承認你是我未過門的娘子?”我實在無奈,問題兜來兜去又轉了回來。我真真不明白為何寧恆聽了雁兒的一面之詞就認定了我是他未過門的娘子。我只能說出狠話,“寧恆,我最後說一遍,我不是你未過門的娘子。你不要再說我是你未過門的娘子,你若是再說,我就真的生氣了。”寧恆默不作聲。雁兒帶了藥酒回來,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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