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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秦維嘆了口氣：“雅雅，我和你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你做了什 12、 麼我會不清楚嗎？只要你肯離開蘇遙，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他又說：“蘇遙為什麼要改名字呢？為什麼要改成和他姐姐一樣呢？為什麼一提起和他家人有關的事情他就變得反常呢？雅雅，蘇遙不配你，真的，你信我，離開他吧。”她抱頭蹲下，“阿秦，求求你，別說了。”秦維掛了電話。蘇遙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身邊空蕩蕩的，不見人影。他開了壁燈，葉書雅不在。他忽然覺得心也變得空蕩蕩的，他下了床，這時才發現落地窗的窗簾拉開了，她站在陽臺上，似乎在講電話，側臉看起來十分柔和，這種神情是他沒有見過。半夜三更的，她在和誰講電話？蘇遙不想進一步想下去，那個答案呼之欲出，但卻是他不想知道的。他等了很久，像是過了半個世紀一樣，葉書雅才拉開落地窗，走了進來，見到蘇遙站在床邊，她看起來有些驚訝，但很快她就笑了笑，“吵醒你了？”蘇遙緩緩地搖頭，“沒有。”葉書雅“哦”了一聲，垂著眼想爬回床上繼續睡，經過蘇遙身側時，他猛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她回眸一看，蘇遙抿著唇一言不發。想起秦維的話，葉書雅心裡就是一顫，她不敢再看蘇遙，甩開了他的手，鑽到被子裡，閉眼裝睡。蘇遙最終還是沒忍住，他湊了上去，從背後圈住了她的腰，“雅雅，生氣了？”葉書雅不出聲。蘇遙低頭親吻著她的耳垂，她猛地打了個激靈，尖叫出聲：“蘇遙，放開我。”蘇遙停止了親吻，手依舊放在她的腰上。他沉默了一會，才說：“你良心不安了？”葉書雅推開了他，她翻過身，直視著他，“是，我良心不安了。”“後悔了？”葉書雅不說話，這個問題，她無法回答，也不想回答。她忽然討厭起蘇遙來，為什麼他要問她這樣的問題？為什麼要這樣逼問她？秦維在逼她，蘇遙也在逼她，她覺得腦袋都快要爆炸了。她痛苦地捂住了腦袋，“你們可不可以不要逼我？”蘇遙敏感地抓住了這個問題的中心點，“他知道了？”葉書雅大力地抓著蘇遙的手，她的神情看起來十分痛苦，她問：“蘇遙，如果我和阿秦分手，你還會和我在一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