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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這件吉服開啟來看,已經由尚服局做好了其餘部分,只差刺繡。金線和羽線由一個小小的錦囊包著,開啟來看,金色的絲線如髮絲一般,難以想象如果穿針引線數萬次,會斷成什麼樣子。“喏,”林輕盈小心地把金線拿出來,“這麼細,怎麼繡嘛。”魏青崖和蘇方回也好奇地看了一眼。林鈺一隻手拿出金線,一隻手拿出羽線,笑了笑在吉服上一按,抬頭道:“金線穿羽,金線挑羽,這個技法名字很多,但是怎麼聽,都是金線在繡針裡。”說到此處把手裡的兩樣絲線位置顛倒,“其實,這個名字便是個障眼法,真正的繡法,是”她拖長著尾音,直到林輕盈驚道:“穿過針眼的是羽線!”林鈺看著她笑了。魏青崖撫掌道:“妙!這種技法我也曾聽說過,後來那位繡工離去,就再也找不到可以金線不斷繡出紋案的人。原來是因為此。”“就是因為此,”林鈺點點頭,“羽線在布帛上回針時,每次都只挑過一條經緯去壓金線,從外面便看不出什麼。”“你是怎麼知道的?”蘇方回看向林鈺道,“若我記得不錯,林府裡傳言,你只會用最基本的針法繡些簡單的紋案,二小姐會的那些,你都不會。”林鈺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不用會啊,我這裡聰明。”魏青崖溫和地笑了。林輕盈已經抱住木匣,淺淺一禮道:“哥哥姐姐叔叔們隨意暢聊,輕盈先去刺繡了。”說完不等應聲,轉身便跑了。“哎,”魏青崖抬了抬手,“說誰呢?誰是叔叔。”蘇方回嘴角勾了勾道:“我今年十七歲,長二小姐五歲。”“十七啊,”魏青崖學著林鈺剛才的樣子拖長了口音,“那你要不要也喊我一聲叔叔。”“你也有頑皮的時候啊。”林鈺哈哈笑了。室內氣氛一時間融融,林鈺不禁想,若她有兩個哥哥,家裡便是這般吧。不過如果她有哥哥,她必然不會如此辛苦。林鈺眯起眼睛瞅了瞅他兩位,要不要結個乾親戚呢。結親不行,拜個把子也不錯嘛。不求同年同日生之類的。“林小姐似乎很開心,”魏青崖笑道,“說起來,我這次前來叨擾,是有件事想跟你說。”“哦?”林鈺收起心思,看向他。“我去查了查肅王。”魏青崖坦然道。林鈺的心裡,猛地一緊。…………【注1】解:本章關於宮廷吉服細節,參考納春英著《唐代服侍時尚】禮服篇。ps,古代真的跟我們想的可能不太一樣,最尊貴喜慶的顏色,不是紅色,是青色哎。可能是因為青色是古代染色工藝中最難暈染的顏色,所以尤其尊貴。 他在哪裡肅王。這個名字總是像臘月裡的一瓢冷水,只要提起,就能讓她心內涼透。依照前世的時間,肅王還有兩年多才謀反呢。現在會有什麼事。蘇方回並不知道林鈺曾經提醒魏青崖查查肅王的事,聞言也略疑惑看向魏青崖。“你看,”林鈺一笑,“你這麼說,蘇師傅是坐實了我要謀逆了。”關心執掌雄兵數十萬的駐邊王侯,聽起來的確像是有非分之想了。魏青崖略訕訕一刻,道:“我以為你知道呢。”蘇方回微微笑了,“我是否知道沒有關係,東家做的,我這個小師傅只有聽命的份。”林鈺神色不安道:“肅王怎麼了?”果然,只要跟肅王有關,她便會緊張起來。魏青崖肅然道:“我差了人去西北打探很久,今日裡終於傳回來資訊。”“肅王在西北,做了什麼不能做的事嗎?”林鈺皺眉道。魏青崖搖了搖頭,“恰恰相反,肅王在西北什麼也沒有做,因為他現在,不在西北。”“不在西北?”林鈺愕然。雖然梁王得到先皇恩准,可自由出入封地,不必困居王府。但是肅王卻有領兵駐守邊境之職,無令不得調兵,無詔不得回京。否則,視為謀逆。如今人不在邊境,會在哪裡。魏青崖搖了搖頭,“他在哪裡,恐怕他的幕僚和兵將一無所知。整個西北把這件事瞞得密不透風,若不是我的人機警,也不會探查出來。”林鈺神情微肅,手撫額頭揉了揉。蘇方回蹙眉道:“皇帝總是會派了人去盯著他吧,沒有人真正放心一名守邊王侯。那些明面上的言官御史,暗地裡的密探爪牙,都不知道嗎?”似乎說出這個訊息讓他終於放鬆下來,魏青崖嘴角含笑道:“看朝廷這些日子的情形,肯定是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林鈺冷然道:“那麼只有兩種可能,要不然就是朝廷派去的人都被他收買了,要麼就是那些人都已經傳不回訊息。”蘇方回立刻道:“這兩種可能都不會。”林鈺略一思索,也點了點頭。若收買幾個言官御史還是可能的,但是那些暗地裡的密探,恐怕連皇帝陛下都不清楚撒過去了多少。不清楚是誰,便無從收買。“所以說他很厲害。”魏青崖笑道,“神不知鬼不覺,消失無蹤且不引起朝廷懷疑。”林鈺揉了揉額頭道:“你也很厲害,朝廷內探都打聽不到的事,你卻做到了。”魏青崖誠懇道:“還是你厲害,是你提醒我去查的。”蘇方回端著胳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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