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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鈺把林輕盈支開,跟陳管事一起到前廳就坐。“宮裡的信。”陳管事神情緊張道,手裡那羊皮袋包裹的信開啟。他低頭去看,紙面上什麼也沒有寫。自從一個月前林鈺把跟宮內姜雲瑤的聯絡交給陳管事,這還是他 夜雨聲聲救我。林鈺低頭看那兩個字,甚至忘記把信箋從燈火上挪開。唿的輕輕一聲,紙張終於被烘烤得燃起一片火焰。先是寫有字的那個地方被燒著一個小洞,接著火焰蔓延整片紙。她忙隨手一丟,那信箋落在桌案上,不一會兒便燃成一小團黑灰。可是那字卻刻在她的腦海中。救我。姜雲瑤說,救我。沒有說出了什麼事,沒有說如何救,只有這兩個字。可能寫信的時候,已經是非常之時,根本來不及寫原因。也許這信能送出來,便已經是萬幸。她沒有向遠在河南道的家人求助,她向一個她們已經講明,只有利用關係的商戶求助。林鈺站起來,在室內踱了幾步。前一世,姜芳瑤被選入宮,尚在進宮後活了一年有餘。難道這一次換成妹妹姜雲瑤,竟然死的更早些嗎?那麼,前一世姜芳瑤因故被貴妃杖殺,這一世又是因為什麼呢。因為跟林氏通報訊息?不會,若是那樣,必然連根拔除相關人等,這求救的訊息便不會傳出來。因為後宮妃嬪爭寵?不會,若是那樣,林氏也不可能幫的上忙。既然她求救,就必然因為,她知道這件事林氏幫得上忙。林鈺緊走幾步,忽的一轉身開啟了門。外面瀑布般的暴雨險些灌入門內,勁風脅裹著雨猛地往內一撲,又退了回去。陳管事忙站起來去關那門,口裡慌忙道:“東家,不急,咱不急。”林鈺撥開了陳管事的胳膊,一雙眼看向外面的雨幕。原本的暮色因為驟降的大雨,瞬時一片黑暗。她神色略鎮定了些,搖了搖頭道:“陳叔,去備車吧,我要出去。”陳管事被風吹得往後退讓一步,疑惑道:“這麼晚了,東家去哪裡?”“輔國公府。”“國公府?”陳管事恍然道:“對了,此事可以問問世子爺,他常常出入宮廷,總是有辦法的。”“不,”林鈺搖了搖頭道:“我去找輔國公,崔尚文。”…………輔國公府地處頒政坊,和皇城僅一牆之隔。當年皇帝陛下體恤,把前朝的一座王府重修,建成了如今的國公府邸。拜帖已經送進去許久,林鈺手持雨傘,站在輔國公府門外,已經有一炷香的時間。身邊的陳管事不由得焦躁,抬手敲了敲門房遮掩著的窗戶。不一會兒,一位身披蓑衣的門房走出來。他四十來歲,身材高大,站在陳管事面前,把他趁得矮小了幾分。“敲什麼敲?”他叫起來,“國公爺可不是誰都能見的!”陳管事忙從袖中掏出一個錢袋,放在門房手裡,溫聲道:“勞煩小哥通稟一聲。”那門房掂量了一下錢袋的重量,揣入懷中,轉身便走了。陳管事回身看向林鈺,她衣裳單薄,此時百褶羅裙上已經染上雨漬。“東家,”他勸道,“咱們進馬車內等吧。”林鈺一笑,神情倒是溫和自若,“陳叔你年紀大了,經不起雨淋,還是去馬車上避一避風雨吧。我怕門房來請的時候,雨太大看不到我,便以為我們回去了。”陳管事點了點頭,把手裡的傘往林鈺身前靠了靠,希望能幫她遮擋一些風雨。又等了許久,仍然不見有人出來通傳。林鈺舉傘的手漸漸有些麻了,陳管事終於忍不住,又去敲了敲門房的窗戶。這次更快一些,還是剛才的門房,一臉怒氣便跑了出來,連蓑衣都沒有穿。“敲啥敲?不知道爺在吃飯嗎?”“請問這位小哥,有沒有把林氏的拜帖送到。”陳管事低聲下氣道。“小小一個商戶,還想扒拉國公爺的門檻?也不看看自己是誰!”那門房怒氣衝衝,語含奚落,伸手就要去推陳管事。“罷了!”林鈺忽的在陳管事身後道:“想不到國公爺如今遠離殺場,竟然養出了這等捧高踩低,狗眼看人的下作奴才。罷了!今日不見也罷!”說完轉身便走。身後的門房氣不過,指著林鈺便要罵。突然聽得馬蹄踏踏,一人滿身風雨,跳下馬來。“孃的,把小爺淋了個透。”熟悉的聲音傳過來,接著那人拍了拍馬,任馬兒往角門而去。他自己鑽進了門簷下。“世子爺!您回來了!”門房忙上前一步,一改剛才的嘴臉,滿臉諂媚道:“小人等您許久了。”崔澤卻看也不看,一雙眼睛看向怔在當地的林鈺,難以置信般道:“你怎麼來了?”林鈺壓下剛才的怒火,唇角一抿道:“奉上拜帖,可是卻不得進府。你們國公府的門檻,可是比興慶宮都要高啊。”興慶宮,是當朝太后的宮邸。林鈺已經受邀,於明日前往興慶宮宴飲。崔澤的臉一陣白。陳管事忙上前道:“不管世子爺的事,是門房遲遲不往內院通稟,我們東家才等了快一個時辰了。”“什麼?”崔澤一張臉又是一紅,轉身看向身旁的門房。從崔澤跟林鈺搭話開始,這個門房便變了臉色,身子也縮起來後退了一步。此時崔澤冷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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