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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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沈禾終於睜開眼。她看了眼時間,開始換戲衣。戲衣的穿法並不複雜,不過一個人穿的時候確實稍微有點困難,尤其是後面需要反手扣上。常年坐在電腦桌前的人大多有點亞健康,沈禾的肩椎並不是太好,反手扣衣服時右肩分外痠痛。就在她專注地去夠著釦子時,身後驀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我幫你。”她詫異地抬眼。透過化妝鏡,她見到了徐京墨。微涼的手指擦過她的脖頸,帶著一股子酥酥麻麻的觸覺,他利落且無聲地扣上,低聲在她耳畔問:“有需要我幫忙的嗎?”他此時此刻離她很近,說話時氣息幾乎能碰觸到她的耳垂。她的呼吸為之一顫。沒由來的想起那一夜的徐京墨,他那麼專注,那麼認真,像是在宣誓——“我們不談過去,只談未來。”說得好像他們之間能有未來似的。她回過神,問:“你怎麼來了?”他在鏡子裡看著她。此時的兩人,一人穿著戲衣,一人穿著尋常的便服,可是落在鏡中,卻有一種奇妙的相配感。明明已經扣上了衣服,可他依舊沒有動,杵在她身後,溫聲說:“怕你緊張。”沈禾說:“我不緊張。”平板上依舊在放著霍副團唱《長生殿》的影片,正好唱到那一句——百年離別在須臾,一代紅顏為君盡!他倏地傾前身子,圈住了沈禾的腰肢,下巴輕輕地貼在她的耳垂邊。沈禾渾身一僵,正要斥罵他時,他卻沙啞地說:“沈禾,你看鏡子,唐玄宗和楊貴妃曾經這麼恩愛,唐玄宗願意為她畫眉,想與她耳鬢廝磨日日夜夜。”手臂緩緩收緊。他以一種守護者的姿態擁著她。“唐玄宗溫柔體貼,寵她至深,沒有女人能抵擋君王的溫柔,楊貴妃愛唐玄宗是毋庸置疑,所以她心甘情願為唐玄宗而死。”沈禾反應過來,徐京墨在教她體驗角色,一時間竟也忘記了腰肢上的手臂。她認真地體會徐京墨的話。片刻,她眼睛微微亮。與此同時,徐京墨鬆開了她的腰肢,伸手摸了摸只她包了水紗布的頭:“我的小禾苗向來聰明,我期待你中午的表現。”說罷,他離開了化妝間。“我的小禾苗”五個字迴盪在沈禾的耳邊,讓她沒由來覺得耳根微微熱。 將近十二點。觀眾席上坐滿了青昆與紅昆的人, 第一排是青昆與紅昆的團長與副團。曾團長與柳團長依舊對對方沒有什麼好臉色,不過現在曾團長更關心的是自己挖掘出來的好苗子, 因此懶得與柳團長爭吵,他問霍副團:“戲是你點的,人也是你挑的, 現在即將開演, 你究竟挑了誰演唐明皇?”霍副團說:“即將開演,等會你見到了就知道, 這人雖然名字裡沒不帶禾苗, 但確實是根好苗子, 腳踏實地一步一步地上來, 付出的血汗你我都是看在眼底, 不得不承認的。”話音剛落, 門口就多了道人影。正是唐慈和盛裝打扮的沈禾。曾團長眯眼笑開:“老霍, 你瞧瞧她, 閨門旦的扮相無話可說吧。沈禾那張臉長得古典, 能夠輕而易舉地駕馭閨門旦的各種角色, 沒上妝前還看不出來, 一旦上了妝,穿了戲衣,就像是天生為戲劇而生。”到底是有點得意,一轉身便與柳團長得瑟起來。“老頑固, 你也瞧瞧, 你摸著良心說, 有見過這麼合適閨門旦角色的女孩嗎?”柳團長冷臉不說話。霍副團說:“曾實你以為這是拍藝術照嗎?合適沒用,只能當花瓶架子。”“我學崑曲多年,有這麼膚淺嗎?等會她登臺表演的時候,你就能明白我的話。”因為是臨時演出,並沒有佈置舞臺,現在舞臺上空蕩蕩的,只站了盛裝打扮的沈禾。她微垂著眼,底下的人並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覺得她莫名地哀愁,身上似是籠罩著一股極淡的惆悵。徐京墨眼裡添了分笑意,他喊來唐彬,低聲吩咐了幾句。唐彬聽了後,有點懵,結結巴巴地問:“現現現現在嗎?”“嗯。”“這這這這不太好吧?”徐京墨看了他一眼。唐彬投降,說:“好吧,我這就去辦。”說完,唐彬認命地走到舞臺前,捧起手機,三百六十度毫無死角地連拍了上百張照片,然後厚著臉皮重新回到徐京墨身邊,說:“拍好了。”他遞出手機。徐京墨瀏覽了會,說:“側臉角度再來二十張。”唐彬想哭,可是在徐京墨的眼神之下,只好領命,又跑到舞臺一角,偷偷摸摸地拍了二十張照片。徐京墨才滿意地頷首,說:“行了,等會開演的時候再繼續,結束後發我微信。”似是想到什麼,又說:“讓人在後面架個攝影機,錄下來。”唐彬說:“呃,不是我們青昆的人表演……柳團長不會同意的吧?”說到這兒,唐彬刻意壓低了聲音,生怕會被柳團長聽到。徐京墨說:“紅昆與青昆難得齊聚一堂,是該錄下來。”……分明是七爺您想錄心上人好嗎!還說得這麼大義凜然!唐彬說:“好……”過了一會,飾演唐玄宗的人還沒有來。曾團長說:“老霍,你搞什麼神秘,到底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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