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藿莛東望著她,從她問話的語氣和忐忑焦慮的表情中窺出一絲端倪,“你知道了?”岑歡愕然——他這麼問的意思是承認他去了倫敦?“為什麼?”她問他,美目燃起一簇暗焰,“你是不是去找秦戈了?你對他做了什麼?為什麼他關機?”看她這麼關心除他以外的男人,藿莛東微微有些不悅:“你以為我會對他做什麼?我去倫敦是為別的事情——”“工作麼?”岑歡譏諷一笑,“你媽說藿家在倫敦並沒有拓展生意,你找這樣的藉口敷衍我怕是不行。”“我沒說是為工作。”他望她一眼,嘆口氣,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手機,翻到其中一個號碼,“這是我在倫敦的朋友,在義大利認識的,這次他出了事我過去看看,你要不信可以打電話給他對質,至於秦戈為什麼關機,你如果都不知道,那我就更不知道了。”岑歡聽他說得這麼認真,神色也無半點慌張,卻仍有些半信半疑。“他是你的朋友,當然幫著你說話,誰知道是不是你們事先串通好來騙我的?”“岑歡,你這樣看我?”他淡然的語氣像是夾雜一絲失望,讓岑歡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太神經質錯怪他了。“等秦戈的電話接通,你可以自己問他,我有沒有去找過他。”岑歡心想秦戈是絕對不會騙自己的,他既然敢這樣說,那估計是真的沒去找過秦戈。只是心裡還是覺得不安。“倒是你,這麼緊張我去找秦戈,是不是那次你對我說的話是騙我的?”他突然冒出一句。岑歡猜想他指的應該是女兒出生的來歷那件事,不免有些心虛的別開眼,彆彆扭扭的說了聲沒有。藿莛東勾住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真的沒有?”“沒有。”岑歡咬唇,被他這樣專注的望著,心跳怦然,快得不行。“既然沒有騙,那你剛才為什麼不敢看我,眼睛一直閃?”岑歡嘴角抽了抽,勉強一笑:“我、我眼睛有點不舒服。”“是麼?”他靠近她一些,拉近兩張臉的距離,微勾的嘴角似笑非笑。岑歡觸及他如湖水深沉的眼底,臉頰不爭氣的紅透,雙手無措的揪住他的襯衫紐扣,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思考。“很好玩麼?”他忽然開口。岑歡愕然望著他,一時沒反應過來。“我說這個,”他指了指她把玩著的襯衫紐扣,“你們母女都喜歡玩,是不是很好玩?”岑歡手一僵,隨即有些窘迫的急急鬆手。藿莛東笑一下,摟著她意味不明的輕嘆了聲。岑歡乖乖偎在他懷裡,順著他的目光望著床上的女兒,雙手不自覺環上他的腰,想起他剛才對女兒說的那句‘我喜歡你媽咪’,也不知道,他當時說的是真心話,還是純粹是敷衍女兒的?“我越看這丫頭越覺得她像一個人。”頭頂落下低醇的聲音。岑歡還在糾結那句話的真假度,沒在意他說的是什麼,只隨口說,“我的女兒當然是像我。”“是麼?可我怎麼越看越像我?”猶如當頭棒喝,岑歡一下就回神,不可思議的瞪著神色淡定的男人,許久才發出聲:“你、你眼花了吧?我女兒怎麼會……會像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外甥像舅沒聽說過麼?”藿莛東漫不經心的開口。岑歡聞言暗地鬆口氣,卻還是道:“外甥像舅不過是說說而已,你還真信?何況你都是她舅爺去了,連我都沒像著你,你還能看出她像你?”“聽起來你很遺憾沒長得像我?”“我才不想長得像你呢。”岑歡瞪他,掙扎著要從他腿上站起來。“別動,讓我抱會。”他下頜抵著她的發璇輕輕開口。“這裡是醫院,隨時會有人看到,你到時候怎麼解釋?”藿莛東輕哼:“既然這麼在乎別人怎麼看你,當初為什麼要把孩子生下來?”他說話的語氣讓岑歡感覺他似乎知道了什麼,剛想問,卻又聽他說:“以後有我,你不要把所有事情都埋在心裡自己一個人承受,你這樣,萬一病倒了小丫頭怎麼辦?”岑歡心頭一顫,微仰頭望著他,終於忍不住問出鬱結在心裡多時的那個問題。“小舅,你剛才說喜歡我。是真的麼?”藿莛東挑眉,“你聽到了?”“你說啊,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這個問題我記得我回答過你。”岑歡一楞,“什麼時候?”話剛落臉色瞬地一變,“我只問過你愛不愛我,以前你說不愛,後來乾脆連回都懶得回我,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所以剛才他真的只是敷衍女兒?“你那次,不是問我喜歡什麼型別的女人?”岑歡皺眉,在腦海裡搜尋那段記憶,然後才想起來,就在她去倫敦的那天下午,她問了他喜歡哪種型別的女人,而他是怎麼回答的?——天然呆傻,胸大無腦,脾氣倔,瘋瘋顛顛,情緒反覆無常,一時風來一時雨。可這個回答和她問他喜不喜歡她有什麼關係?看她一臉困惑,藿莛東苦笑揉額。“想不通就算了,不早了,睡吧。”岑歡環顧病房,“沒有床你讓我睡哪?”因為女兒的水痘是傳染性的,所以是隔離開的單人病房,而病房裡除了一張床和兩把椅子能坐以外,再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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