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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非常寬敞的房間,裡面擺放著各朝各代的、各種文物,屋內四壁甚至是天花板上都以各種形式擺放著各種不同年代的藏品。屋子的中間卻是空蕩蕩的,看上去非常的寬敞地面上只擺放著一塊石頭,一塊很大的石頭,看上去像一個倒放的面盆,上面雕刻著許多看不懂的文字,現在那些文字上全部都被淋上了鮮血,梅婉蘊就倒在石頭旁邊的血泊中,而李翀正抓著她的手臂,讓梅婉蘊手腕上的傷口對準那塊奇怪的石頭,她的鮮血從傷口湧出盡情地澆灌著那塊不動的頑石。這個時候的梅婉蘊基本上已經半死不活了,她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現在已經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任由李翀如何擺弄她、任由自己的鮮血灑滿室內,當她微睜的雙眼看清來者是林悅之後,無力地哭泣著不停地問李翀:“你們是一夥的?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此時的李翀看上去非常的猙獰,他露出了惡意的笑容,對梅婉蘊說:“你以為我這兩年來都是心甘情願任你擺佈的嗎?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在利用我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每次那樣看著北宮律意味著什麼嗎?笑話,要說利用,到底是你在利用我,還是我在利用你,你覺得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像我對你這麼好的男人嗎?對你千依百順、聽你指使、受你使喚、對你好卻不求任何回報僅僅是因為,我是一個孤兒?我貪圖你們家的錢財?笑話!你以為你將我看的一清二楚嗎?你太蠢了,我待在你身邊只不過是為了確保你一直都是六陰女,懂了嗎?因為我們必須確保你在最後的時刻用的上。”梅婉蘊奄奄一息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以前她會覺得這個人很熟悉,但現在她卻覺得自己在做一場噩夢。她發現這是另外一個人,她多麼希望這真的只是一場噩夢而已。現在的她已經虛弱到說不出話來了,鮮血已經流滿了一地,她的體溫也越來越低,很快她的生命將被流失的鮮血徹底帶走。☆、石鼓無比享受的李翀看到林悅站在門口,笑著說:“不錯呀,來得倒挺及時的。你那麼討厭她,她又那樣對你,你現在一定很樂意看到她這個樣子吧!”林悅沒有去看梅婉蘊,這也許是不忍,也許是不屑。她對李翀說:“居然還有你。”李翀自豪地說:“當然還有我!我可是很重要的你知道嗎?那隻夢魘幾乎能讓鍾離和淵拿到了答案,”說到一半,李翀得意地笑了起來,“原來真正知道答案的人並不是鍾離和淵所想的澹臺芸。真正知道答案的人是北宮律!”林悅不解地問:“你什麼意思?”“北宮律幾乎明白了一切,明白了你的一切,你所隱瞞的一切!”李翀指著林悅說,“他卻沒有揭穿你,他甚至逼他自己不去知道、不去正視這一切,他為了你在逃避一切!有意思吧?還好我在試煉結束之前敲響了鐘樓裡的銅鐘,把夢魘給叫了回來然後殺掉!這樣一來才幫你做好了掩飾,才得以讓鍾離和淵不發現你的問題,明白了嗎?”林悅警惕地保持著與李翀的距離,說:“原來那天晚上的人是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是什麼人?”李翀突然覺得這個問題非常的好笑,同時也覺得這個問題非常的可悲,他苦笑難辨地說,“我試圖讓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我是認真的,所以我拿走了放在夢魘嘴中的戰利品——就是那枚戒指,但是他來找我把戒指要了回去,還給鍾離和淵,再一次讓所有人不去發現我是誰!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林悅看著李翀,覺得他說話的時候非常癲狂,林悅還沒有說些什麼的時候,李翀就等不及了。他緊接著說:“那個人就是李明先——我的爸爸!”林悅被這句話驚到了,她問:“李明先是你爸爸?”“不可思議吧?”李翀突然有很癲狂的手舞足蹈,“太不可思議啦!他是推背李氏的繼承人,要心無旁騖的去推演未來、推演六族的軌跡,正所謂天道無親,他繼承推背李氏以來就開始受戒,他是不可以有太多感情和牽掛的,可是很不幸他有了我,他不承認我,他不讓別人知道我!他把我藏了起來,他把我扔到了孤兒院,跟遆星河同一個孤兒院!為什麼?是不是不公平?嗯?很不公平對吧?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林悅在這個時候大概明白了,所以她說:“正因為如此所以你在報復是嗎?”“沒錯!”李翀興高采烈地承認了,她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梅婉蘊,還有她身下的血泊,對林悅說,“你看:這就是最大的報復!很快六族的一切都可以被毀掉了。既然不承認我,我就毀掉那些東西!不必有我也不必有他!”林悅試探著問:“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我當然知道,我很清楚的知道這個世界需要被清洗,這個世界每隔一段時間就需要被清洗。只有災難痛苦才能讓這些醜惡的人學會反省。你們能夠明白上天的用意嗎?”李翀雙手舉起看著上方,他看不到天,他看到的是天花板,但是他神情十分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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