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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有血手印,不止一種,而是兩種,較小的一看就是孩子的,那是沒有發育完全的骨骼所造成的,另外一個不是李景興的大手掌,卻比孩子的手掌大不少,那就只能是……是張婷的?周泊唯帶著複雜的思緒緩緩站了起來:如此一來,廚房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痛失愛犬和孕婦的腹痛都來得太突然了,根本來不及問廚房裡面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可是,一個七歲的孩子,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拿著刀追自己的母親呢?雖然那年輕的張婷明顯不是他的生母,但就算是一個不相識的大人,任何一個小孩子也不會幹這樣的事情啊!所以,李鑫鳴和張婷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呢?最後剩下三樓還沒去了,於是他端著碗就踏上了臺階。奇怪的是,當他踏入三樓的時候,原本一直在水碗中心的浮針突然飄離到了碗壁,浮針的牴觸力很強烈,周泊唯正在逆向而行,他前進的方向跟指標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逆著指標的方向看去,發現走廊的盡頭有一扇鋼製防盜門。放在普通家庭,這必然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不過,放在李景興的家裡便不奇怪了,因為李景興是一個收藏家。收藏家的藏品是非常重要的!如果這是李景興的收藏室的話,那麼,他一開始說的那具漢墓出土的木俑就一定在這裡面了!周泊唯一步一步地往走廊盡頭的那扇門走去,再看手中的水羅盤,一直逆向所指不停振動,而且振幅會隨著周泊唯的前進越來越大,無論怎樣移動碗的方位,指標都會飄離中心,貼靠在距離房門方向最遠的地方。沒錯,這排斥明顯很強烈!但周泊唯還是執意向前。他要弄清楚,這樣強烈的排斥到底是為什麼!“砰”的一聲,是手中瓷碗的脆響,頓時有水流到了自己的手上,周泊唯一看,原來是瓷碗莫名其妙裂了一條縫,混了廚房地面白色藥粉的水就順著流了出來,再看碗裡的針,居然已經沉了下去,唯有乾枯的燈芯草還浮在水面。周泊唯看著這樣的情景,不得不把碗放在地面上,然後對著走廊盡頭緊閉的防盜剛門說了這樣的一句話:“仇大苦深!”放下碗之後終於不用為了保持浮針水平而龜速前進了。周泊唯輕輕鬆鬆的兩三步就走到了防盜門外,拿出李景興給出的一串鑰匙,剛利索地揭開了門側矩形的護鎖蓋之後,拿鑰匙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原來護鎖蓋之下除了鑰匙孔之外還有指紋屏和密碼鍵盤,開這門不僅需要鑰匙,還需要李景興的指紋和密碼!周泊唯的嘴角泛起一絲自嘲的苦笑,他鬆開門上的手,護鎖蓋滑下回到原位。他沒有再多想什麼,一個轉身,抬腳走開了。就在放棄的周泊唯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原本安靜的門後有了動靜:是金屬間的摩擦聲、齒輪的轉動聲還有電子按鍵的“滴滴”聲!周泊唯回頭神奇地發現,門鎖似乎自己運轉了起來,聽上去像是正在開門,而且門後正有一個巨大的陰影慢慢浸入白色的門板中使之成色漸漸暗然。幾聲金屬開啟的重響之後,鎖開啟了,門被從裡面緩緩推開……周泊唯向來都是一個嚴肅的人,此時正盯門內,許久才開口用一種審訊的口吻問道:“是誰殺了你?”李景興坐在醫院的走廊上,神情十分低落。“那狗養了很多年?”周泊唯走到他身邊,平坦到全無情緒起伏的面容下似乎藏著幾許溫柔。“差不多二十年,黑子看著鳴鳴從出生到現在,他們一直很好,這小子有的時候發脾氣□□子,黑子從來都是躲著不下口,沒想到……”李景興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卻把說道嘴邊的話化作一聲嘆息,低頭看地。聽完李景興的話之後,周泊唯問:“你老婆說狗是你兒子殺的?”李景興一聲長嘆權當回答了。“你老婆沒事吧?”周泊唯這話卻問得冷冰冰的,看上去不是真的關心那人到底有事沒事。李景興帶著深切的擔憂說:“醫生還在檢查。”看起來,情況不是很樂觀。周泊唯陪在那裡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在李景興意料不到的時候蹦出了一句:“狗能看到人看不到的東西。”李景興陡然抬頭將他一看,似乎想到了什麼。周泊唯在他身邊坐下接著說:“所以民間有一種說法是狗能僻邪,也許它是為了保護你們才這樣的。”“那你能說我兒子沒中邪?”李景興對著周泊唯說,“最近我都發現好幾次他對著空氣講話,他要是不中邪,能忍心殺了黑子?”“如果不是你兒子做的呢?”面無表情的周泊唯在說話的時候,一直觀察著李景興的神色。李景興堅持己見,說:“張婷都看到,這還能有假,他還要殺了他媽媽!”說到激動處,李景興的嗓門不自覺的變大了。說到這對年齡差距不太正常的母子,周泊唯順勢說了一句:“我看她那麼年輕,應該……”聽到這話,李景興把方才正對著周泊唯的視線又移開了,說:“沒錯,我是二婚。鳴鳴是和前面生的。”“你們離婚了?”周泊唯不是一個八卦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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