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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鍋吃完了之後,天色已晚,鍾離和淵跟公西文依舊在那涼亭裡面對面坐著,此處清風不斷,鍾離和淵正仰首望月,好生愜意。直到公西文的電話鈴聲響起時,靜默多時的席坐間終於有了人聲,是公西文聽完了周泊唯的話之後所說:“鬼差勾魂?你確定?”對面的鐘離和淵依舊無所事事地坐在原位,直到公西文掛了電話,他用一種捉摸不透的神情看著鍾離和淵並說:“鬼差確實可以勾取林悅的魂魄,說明林悅的名字還在生死薄上,但是鬼王為什麼說他在生死薄上看不到林悅的名字?”鍾離和淵故作一臉訝異地對著公西文聳聳肩,說:“是嗎?真是奇怪呀!”公西文看著鍾離和淵那張貌似不知情的臉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奇怪的事情不止這一件。”“還有什麼事?”鍾離和淵雙手擱在了桌上,上身前傾好奇地說,“說來聽聽!”“跟我回去見那隻雞爪鬼,還有……一滴血!”那是一所私立學校,在偏僻的重慶市郊,名為:“酆都玄學院”。深夜,校長辦公室裡的燈不知何時又幽然亮起。校長辦公桌的後面沒有安置座椅的必要,因為這裡的校長走到哪裡都離不開他的輪椅,沒錯,他就是公西文。紅木長桌上的正中位置擺放著一張薑黃紙,裁剪為長方形,剛好是一張符紙的大小,但是上面沒有硃砂,只有一滴血跡,血色烏紅甚至有些泛黑,好似放置了許久。此時公西文、周泊唯以及鍾離和淵都圍在桌邊,看著桌上沾了血跡的薑黃紙,神色嚴肅。鍾離和淵想再跟周泊唯確認一次,便問:“你的意思是,當時葉陽茜手上的桃木符加上北宮律血引的純陽咒,兩力作用之下才制服了雞爪鬼?”周泊唯筆直站在桌邊,恭敬地向鍾離和淵點頭,如實答道:“鬼王所做的桃木符加上北宮律的純陽咒,威力不小,當時還想著是不是下手重了些,沒想到會有這麼一滴血藏在雞爪鬼的身體裡面。”“邪氣太重!”公西文盯著薑黃紙上的那滴血跡皺了皺眉頭,對周泊唯說,“那麼,現在雞爪鬼應該已經清醒過來了?”“清醒了,”周泊唯從口袋裡面抽出一根精緻的髮釵,對公西文說,“放它出來?”公西文的視線在周泊唯手中的髮釵上停留了一會兒,那是一根銀質髮釵,上面刻有花鳥紋路,一看就是女孩子的物件,卻被握在周泊唯的手上,這位做師父的並不驚異於此,只是寡言地對周泊唯點了點頭。“三界六道十方無阻,三魂七魄暢行無礙。”周泊唯咒聲落地之時,一隻色白如霧的影子從周泊唯髮釵尾部飛了出來,一陣盤旋之後在周泊唯身旁聚成一個只有上半身的雞爪鬼。他先是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下半身,然後苦哈哈地看向周圍的三個人,悲催地說道:“沒想到我也有今天,丟人丟人,真丟人!”公西文似乎跟這雞爪鬼很熟,省去了寒暄的套路,直接發問:“怎麼回事?”“哎——”雞爪鬼發出一聲長嘆,用兩隻雞爪般的手捂住了自己形狀奇異的長臉,說,“別提了!”“還是說說看吧,”鍾離和淵和善地對雞爪鬼說,“我們幫你找呀!”雞爪鬼聽了鍾離和淵的話之後,鬆開手用圓滾滾的眼睛打量著這個陌生人,直到它看到了鍾離和淵手上的血琥珀戒指,才恍然大悟:“六族族長都到了?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魔高一丈?”鍾離和淵揣摩著雞爪鬼的話,不禁揚眉問,“這‘魔’難不成還不怕我的三昧真火?”雞爪鬼盯著自信的鐘離和淵,想了許久之後才篤定地說:“我看是不怕!”公西文乾淨利落地逼問:“別廢話了,是誰幹的?”雞爪鬼漂浮在半空中的身體開始輕微的晃動,他擺手看向別處,說:“罷了、罷了!也只是借去用用罷了,想來也用不了多久,我下去跟閻王請個長假。”周泊唯覺得詫異,問:“你還不說?”“不說了、不說了!”雞爪鬼有些惱了,說,“要借就借去用吧,算我倒黴!”站在一邊的鐘離和淵冷不防地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血魔根本就不怕的我三昧真火?”“當然不怕!”雞爪鬼非常激動的脫口而出,“否則當年在他還在鎮妖井的時候,你爸爸為什麼沒讓你用三昧真火燒了他一了百了,永絕後患?”“血魔?”若非雞爪鬼親口承認,周泊唯是萬萬不願意相信這事的,他如臨大敵般問道,“你是說血魔來過這裡了,就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周泊唯的激動讓雞爪鬼意識到是自己不小心說漏嘴了,他埋怨地看著方才故意詐他的鐘離和淵。公西文甚至有些慍怒,對雞爪鬼說:“你不早說血魔出現了?這兩年來我們一直都在找他!”“你們還找他?”雞爪鬼冷冷地笑了,很不看好地說,“你們是在找死!四百年前血魔能滅了丹鼎端木氏讓你們七族變成六族,四百年後就不能讓你們剩下的六族從此以後消失嗎?”公西文斥責道:“這個時候了,還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這話說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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