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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詔依舊是咬著牙,好一會兒才吐出幾個字:“你少說廢話。”眼見那人離雲詔已是越發的近,雲詔若是再不鬆手,可就當真要死在那人劍下了。我咬了咬牙,另一隻手伸了上去,將雲詔的手一點一點掰開。“不要動!”雲詔沉聲呵斥道。“雲詔,你今日的捨命相救我記下了。如若我今日活了下來,日後必定登門拜謝,如若我今日死了,那就沒法子了,你只能當今日之事從未發生。”“路是我選的,生死由命。”我強行掙開了雲詔的手,一瞬間墜入黑暗。寒冷的氣流直逼五臟六腑,我汗涔涔的手裡緊握著傳送符,努力保持頭腦中僅剩的一絲冷靜,回想起司闕交與我的地圖,開始默唸咒語。此番成與不成,全憑天意。終是上蒼憐憫,在我身軀墜地之前,讓我順利傳送至了目的地。☆、閉目休息一晌,四周仍是安靜得很,沒想到司闕的隊伍竟是如此拖沓。我暗道司闕你若是再不過來,我可就流血身亡了。朦朧中不知躺了多久,我終於是聽見了喧鬧的人聲。費勁地睜開眼睛,我看見遠處蘇元與司闕的身影,被圍在一堆侍衛中間,似在大聲爭吵,但我已聽不清他們在講什麼。既已看見了司闕,我終於不必再強撐下去了,隨即安心地閉了眼,昏沉沉地睡了過去。許是昨夜太過折騰,一入睡,我的意識就跌進模糊不清的夢裡。夢中我的身軀仍是在一路下墜,寒氣從周身湧來,沁入骨髓。可無論我下墜多久,仍是不曾落地。我想著,就是這樣也好,可以一直閉著眼,不用去管諸多雜事,也不用再去經受諸多爾虞我詐。不知下墜了多久,四周的寒氣漸漸消散,竟變得暖和起來,我想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太過沉重,一時睜不開,只好作罷。不久,我耳邊傳來了低聲啜泣聲。這聲音斷斷續續,短促而又急切,最後聲音越發大起來,我一下子睜開了眼。入眼之物,是一處潔白的床簾,夢中的啜泣聲再次入耳,我轉過頭,看見嶽啟明坐在床榻邊,哭紅了雙眼。剛想支起身子,才發現右手已重新包紮過,我將右手舉至頭前,端詳了一會兒,覺得這包紮得甚好。除了包紮得誇張了幾分,我的右手現在看起來就如同一個碩大的饅頭,甚是滑稽。嶽啟明見我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道:“姑娘你醒了,我去叫他們。”不多時,就湧入了一大幫人,只是這些人都是生面孔,我之前不曾見過。一群陌生人緊緊地盯著我,這陣仗讓我有點惶恐。氛圍也是越發的怪異起來,還夾雜著些許□□味。這些人,莫不是司闕的仇家?我瞥了一眼右手這個饅頭,暗道這可不妙,待會兒要是打起來,這饅頭可如何是好。還好司闕此時很應景地進來了。只是這小子開口一個“師父”把我給嚇住了。司闕一進來就誇張地叫喚:“師父,師父,你可醒了。你這是被哪個奸人給算計了,竟把你害成這樣。都是徒兒的錯,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後面的。”司闕說完便朝我擠眉弄眼。我瞬間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小子是在串通我,在這些人的面前演一齣戲。我只好點點頭,裝作一副深沉的模樣道:“我已無礙,你無需自責。今日有些乏了,不方便見客,還請各位見諒。”司闕一副心疼的模樣,朝那群人大聲嚷嚷道:“你們聽見了沒有?她真的是我的師父!我師父今日身體不適,你們快走吧。這裡的事情不用你們來操心,我來照顧師父就行了。”那群人的眼神中仍有疑惑之色,司闕見他們還是不肯出去,又嚷嚷起來:“叫你們出去,你們不懂嗎?你們還不出去,是想對我師父圖謀不軌嗎?我告訴你們,別看我師父是一個小女子,打起架來可不比你們差!”我:“”其中一個老者不滿地瞪了我一眼,揮袖道:“我們走。”這群人這才浩浩蕩蕩地離開。司闕見這些人走了出去,頓時鬆了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可算把這群閻王送走了。”我望著如釋重負的司闕,不禁好奇地問道:“我什麼時候又成了你師父?還有,那些人是誰?怎麼看起來都像跟我有仇似的。”司闕忙搖了搖頭,道:“不不不,他們跟你沒仇,他們是跟我有仇,有大仇,屬於那種不把我逼死不罷休的仇。”“我若不說你是我的師父,他們是死活不會讓我帶上你的。這群老東西,看見一個人就說什麼可疑,說什麼不可接近,快把我給逼瘋了。”我想起蘇元的話,司闕這幾日叫幾個老古董□□得很是崩潰,這麼說來,這些人就是司闕在冥族的師父了。難怪方才那群人看我的眼神甚是怪異,原來是將我當成搶他們飯碗的人了。只可惜我不知情,我這半路出家的師父與他們一比,氣勢可輸了不少。司闕若是告訴我,我一定會給他這句“師父”掙回幾分顏面。“對了,九凰,你這傷是怎麼回事?”司闕指著我的手:“你不是說你有全身而退的法子嗎?怎麼還是成了這樣?”我看了看那饅頭,搖了搖頭道:“出了點意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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