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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大門,靜音的手機上有無數條未接來電,周嘉起和卓書顏就快把他們倆的手機打爆。“糟糕,忘了跟他們說。”從悅傻眼。江也道了聲沒事,給周嘉起回電。費時間解釋了一通,其中當然省略開車撞上垃圾桶的緣由是因為他被從悅親了一口,江也找了個藉口搪塞,答應即刻趕回去,結束通話電話。後半段路,從悅沒再鬧他。江也穩當開到從悅的公寓,開進負一層,車頭一絲不差地停進車位。江也解了安全帶,又給從悅解開。沒了束縛,他也不挪開,就那麼看著從悅,近得幾乎要壓在她身上。從悅睇他,“還不下車?”“剛剛垃圾桶的事很好笑?”他眼沉沉。開去交警隊的路上,從悅確實一直在笑,但她可不怕他的“記恨”,反而放鬆下來,懶懶靠著車靠椅,視線在他臉上來回睨著。地下停車場光線昏暗,車裡也暗。他身上有淡淡的薄荷冷香,眼光稍低,可以看見他嚴謹不苟的領口,西裝下的白襯衫扣得嚴嚴實實,不露分毫。她見過他的鎖骨,精瘦,巧致,打球流汗的時候,水滴淌過深窩,像路過一個暫緩的緩衝地帶。那張精緻俊朗的臉突然靠近,唇瓣熱度在嘴唇上停留幾秒,氣息拂過鼻端,他垂眼,“還笑嗎?”聲音略微低啞。從悅迎上他的眼睛,忽然說:“前幾天我和你說做的那個夢,你記得嗎。”江也知道,她像這一年多里每一次發訊息給他一樣,幾天前和他說做了一個夢,卻沒有告訴他夢的內容。“我夢到我畫了一幅畫。”她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扳得微偏,視線凝起,“畫上就是這張側臉。”“所以我決定提前一週回來。”她鬆開手,對他笑,露出一口雪白貝齒,“我猜我可能是有點想你了。”江也未言,映出她笑容的眼裡,眸色加深。車內安靜了片刻。幾秒後,從悅被江也壓在副座上狠狠親吮,推拒他胸膛的手使不上勁,只好攀住他的肩,環抱他的脖頸,以期不溺死在這洶湧又炙熱的空氣之中。 比如我從悅和江也從車上下來,是十分鐘以後。踏進電梯,摁下樓層數,從悅對著照出人影的鏡面打理頭髮,微微喘息著詢問江也,“我這樣k?”“k。”江也倒是一臉淡定,抬指抹了抹她的唇角,“放心,看不出來。”半晌後,門“叮”地一聲開了。摁下門鈴後門很快就從裡開啟,在卓書顏按捺不住的激動中,從悅先是被大力擁抱,然後才被迎進去。許久未見,即使每週影片會面一次,卓書顏仍憋了許多話要對她說。從悅放下行李,參觀了一圈這間屬於自己的小公寓,她不在的時候,他們幫她打理得非常好,屋內陳設佈置都是她喜歡的風格。閒話一通,四人在餐桌邊落座,等候多時的晚餐終於開始。周嘉起的話不比卓書顏少,從悅身邊一左一右的位置,被卓書顏和江也兩人佔了,剛剛他都沒怎麼插上話。落座後自是敘舊,周嘉起給從悅講這一年多的趣事見聞,有學校裡發生的,也有在工作場合中見識的,一時間氣氛熱鬧無比。“前幾天我們工作室有個同事,晚上看恐怖片嚇得睡不著,白天上班的時候去衝咖啡,然後另一個人叫他,在他肩膀上拍了下,結果他一嚇,整杯咖啡都扔進垃圾桶裡去了……”周嘉起正分享著好笑的事,江也插話:“為什麼我不知道。”他和林禧、江也三人同是工作室合夥人,不像別人那樣怵江也,斜去一眼,“你除了工作知道什麼。”周嘉起扭頭又跟從悅吐槽起江也來,“你不知道他有多工作狂,整個人一天到晚……”從悅邊聽,視線瞥向江也,看著他笑。沒幾句,話題又回到剛才的趣事,周嘉起強調:“你們不知道,他看著那個垃圾桶發懵的樣子有多好笑!”卓書顏提醒:“能不能別在飯桌上講垃圾桶的事。”從悅憋著笑,朝江也遞去一個內涵的眼神。江也知道她在笑什麼,還能笑什麼,不就是笑他剛剛撞上垃圾桶犯傻。他鎮定夾菜,腳尖踢了踢她的腳尖。從悅不動聲色,夾起一塊羊肋排,抬腳輕輕碾上他的棉拖鞋。他用另一隻腳靠過來,她便踢回去。兩個人在桌下你來我往。“拜託——”卓書顏忽然出聲,在桌下不亦樂乎過招的倆人抬眸。卓書顏抬指叩響桌面,指尖抵在透明玻璃上,“你們兩個注意點行不行?這張餐桌是透明的你們知道嗎?”“……”“……”從悅和江也對視一眼,在周嘉起和卓書顏的白眼中,各自低咳。三個月前,同層另一家小公司搬離,江也乾脆將另一側一同租下來,工作室的面積由此翻倍,進來一看,已經頗為有模有樣。除江也以外,工作室另有七個人,八人團隊規模尚小,但自組建以來至今不過短短一年,已經開始盈利。作為一個院系的同學,大家都知道江也的父親是個比較成功的生意人,不借助他的力量自己創業是個不容易的決定,但好在江也的能力有目共睹,其餘各人也不是草包,這一年多以來忙是忙了點,累也著實累人,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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