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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悅對上江也的視線,似有幾秒時間。她大大方方坐下,詹臨隨之坐在她身旁。“周嘉起和林禧沒有一起來嗎?工作室的其他人呢?”從悅看著江也問。“他們吃完飯就回去了!”關佳搶話道,“劉晨他們幾個嫌時間太早,我們就出來坐一坐喝點東西。”“刮刮油嘛。”劉晨大咧咧笑,“要不是你說,我們也不知道這還有間靜吧,環境挺……”“哎,你剛剛不是想喝雞尾酒嗎,點了沒?”關佳不知有意無意,恰好拿起酒水單,打斷了劉晨的話。從悅笑著,也不拆穿。目光移向江也,自她落座後,他還沒說一句話。“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美院的師兄,詹臨。”從悅說完,指了指江也,看向詹臨,“他是……江也。”中間莫名停頓。詹臨笑著伸手,“初次見面,你好,我叫詹臨。”不知是不是從悅的錯覺,江也慢了好幾秒,才緩緩握上詹臨的手,那眸光如炬。“你好。” 比如你這一場閒暇聚會,局面有些古怪。關佳似乎對詹臨特別有興趣,待兩邊人寒暄後,一直主動和他說話,詢問與他有關的事。劉晨幾個在小聲聊遊戲,桌上就聽關佳一個人的聲音,清晰又明朗:“詹先生現在的職業是?”“我的工作和我的專業有關,美術方面的。”他沒有細說,籠統回答了一句。“詹先生私下有什麼愛好嗎?玩遊戲,或者運動?”“偶爾打打網球,籃球也打,不過打得比較少。”關佳一手托腮,問:“你定居盛城了嗎?打算在國內發展還是?”她看了看從悅,“從悅就剛從國外進修回來,非常厲害。”詹臨道:“哦,這個啊,我和從悅就是在佛羅倫薩認識的,我們都是盛大美院的,不過我比他們早幾屆畢業,在國外學習碰上他們來進修。”她的這些問題,有些屬於客套層面,有些算半個私人問題,出於禮貌,他一一都答了。關佳聽詹臨如此回答,看向從悅笑言:“你和詹先生都很厲害啊,出國進修這一年應該學到了不少東西吧?要是有機會,我也想出去遊學。”她的“好奇”沒有適可而止,又問詹臨:“問個不太妥當的問題,你不介意吧?”她擠擠眼,熟絡熱情的態度讓人不好拒絕,詹臨攤手示意她問,她便真的開口,“詹先生是單身嗎?”詹臨說:“單身。”“好像搞藝術的眼光普遍比較高?”關佳接話,“我認識一些我們學校藝術院系的學長,他們的眼光就都挺高的,平時遇到女生追求,大多反應平平,對異性的要求不低。”詹臨笑:“你這樣說我們就擔不起了,還好吧。”從悅在旁聽著,一句都沒插話,彷彿沒有看到關佳若有似無飄過來的眼神。“你怎麼這麼有的聊?”劉晨突然吐槽,“就聽你一個人在這嘚啵嘚啵問。”關佳忙說:“我就是看詹先生面善所以多聊了幾句嘛。”她衝詹臨和從悅淺笑,後兩人回以禮貌笑意,尤其詹臨,在吧檯前初打照面的友善已經消減,面上那客套,和從悅如出一轍。反觀江也,坐在正中,卻一句話都沒說,悶聲喝了幾杯酒。聊了會兒天,關佳提議玩遊戲,“就玩……就玩‘我從來沒有’好了!都會吧?”她指指劉晨幾個,“你們肯定會。從悅和詹先生?”不等後兩者答話,她解釋,“遊戲規則很簡單,就是……”她還沒開始講解,劉晨不滿意:“多大了,這遊戲太幼稚不想玩,得喝多少酒。”他擺手,“打牌吧,就打牌。”關佳頓了頓,聽劉晨的意思,“但是光打牌也沒意思,要有賭注彩頭。”“什麼賭注?”“輸的人受罰,也可以真心話或者大冒險二選一!”劉晨懶得跟她爭,“行行行就聽你的。剛才去吧檯拿的牌呢,拿一下……”從悅和詹臨自然逃不掉,被拉著一起玩。開局上手,令人意外的是關佳的牌技竟比想象中厲害,第一把輸的就是詹臨。別人洗牌,詹臨道:“真心話。”關佳當即提問:“詹先生,你有喜歡的人嗎?”他毫不猶豫答:“有。”“……在座?”“這是第二個問題,我拒絕回答。”詹臨笑得滴水不漏,擋了回去。這問題,不知道的聽著還以為關佳對詹臨有好感,在打探敵情,然而從悅知道她的意圖。瞥了眼關佳,總是帶著笑意的眼下藏著遮掩不住的志在必得,她心中實在想發笑。第二把分邊,詹臨和從悅一起輸了,關佳問:“誰受罰?”詹臨道:“還是我。”她想了想,問:“其實我很好奇,你和從悅是什麼關係?”劉晨皺眉,在旁插話:“你怎麼這麼八卦。”今天實在八卦得過頭了吧。關佳沒理他,眼神在從悅和詹臨之間來回。劉晨狐疑地打量,看了看關佳又看看詹臨,關佳曉得他誤會,卻任由他看也不解釋,只盯著詹臨要他回答。詹臨瞥了瞥江也,又瞥了瞥在座幾位,最後看看從悅,止不住輕笑。這事兒,挺有意思的。“其實——”他咳了聲,“我追過從悅。”從悅發誓,她真的從詹臨眼裡看到了捉弄,想制止,礙於在座人多,忍了回去。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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