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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一看,六角亭裡的那道身影,安靜而低沉。晚飯是在校外解決,冬天天黑的早,從悅到附近商場閒逛,買了個新毛線帽,到校門前才想起忘了去藥店。手腕的紅痕淡化,不過並沒完全消退。明天大概會好一些。從悅懶得再倒回去,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往宿舍走。離宿舍樓還有大半距離,手機來電顯示出現周嘉起的名字。周嘉起找她自然是有事,從悅停住腳,站在原地和他說了好半晌。等聊完,她稍作停頓,想起江也的事。“對了,江也他……後來回宿舍了麼?”“他沒回宿舍。”周嘉起說,“到現在我們都還沒見著他人,不過他打了電話給我們說沒事,而且也去實驗室了。林禧不是發訊息給你說聯絡上人了麼?你沒收到?”“我沒看手機。”從悅在意另一句,“江也去實驗室了?”“對。就林禧給你打電話之後,不到一個小時吧,他回實驗室去找那個老師了。”莫名心一緊,從悅問:“找老師,然後呢?”周嘉起頓了頓,安靜幾秒,說:“他去找老師道歉了。”“啊?”“他不是 比如我從悅拎著江也送來的那袋藥膏上樓,每一步都走得稍顯猶疑。江也沒走,站在原地看她。一回頭,就能看到正門前路燈下他的身影,這段距離明明足夠長,從悅卻覺得他的視線,強烈到彷彿他就在她身後一般。回到宿舍,和舍友打了盛招呼,從悅愣愣出神,在屋裡站住腳。藥膏成分中有薄荷,手腕擦過藥的地方泛起清涼之意,又有輕微的灼熱在脈動,突突跳著,一陣又一陣時有時無。她驀地抬起另一隻手捂住傷處。“你怎麼來?”躺在床鋪上敷面膜的舍友探頭看來,“幹嘛站著發呆?不洗臉嗎?”從悅回神,笑了下,“這就去。”還在書桌前看書的另一位舍友,和床鋪上的那個女生說起話來,從悅就著她們談天的聲音,走進衛生間。她在衛生間裡換好睡衣,待她洗漱完出來,敷面膜的舍友正好叫她。“從悅!”“怎麼了?”從悅放下盛衣服的塑膠盆。舍友撕下面膜,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指間劃過螢幕:“班長找你有事兒,你看群訊息。”“找我?”從悅疑惑著,一邊拿起桌上的手機。群裡未讀訊息太多,從悅還沒點進去一一瀏覽,班長已經單獨私聊她。[在嗎從悅?有點事。]她回:[我在,你說。]班長言簡意賅,挑重點講:[是這樣的,這周我們院的彙報晚會,原定“足印繪舞”那個節目有個女生臨時上不了,你能不能幫忙替一下她的位置?]從悅微愣:[那個節目是在地上鋪畫紙,然後邊跳邊用腳印作畫吧?可我不會跳舞啊,而且節目都是早就排好的,臨時讓我上我也來不及學。]班長說:[沒有那麼難,其他人是要跳,但是缺的那個女生是站在中間的,全場壓根不用怎麼動,有幾個節拍需要轉幾下動幾步,其他時候只要站在中間,很簡單的,兩天就能學會。]既然這樣為什麼不找別人?從悅猶豫著,不知該怎麼回。班長像是知道她心裡所想,解釋道:[我們院學生會下午開會的時候討論了很久,覺得你比較適合,其實一開始準備節目的時候就想讓你參加,你不是推了麼。]怕她再次拒絕,班長馬上補充:[時間來不及了,你就當幫忙應了吧,到時候院裡領導都會來。]……幾分鐘後,本就不是太堅定的從悅成功被班長說服。舍友得知從悅將要參加院裡的彙報表演,就差撫掌:“班長說的沒錯,你就應該去!往那一站都不用動,就笑一下那畫就美了一半了!”從悅笑著嗔她,低啐一聲,扯開其他睡前話題。第二日就開始加入舞蹈組排練,班長還真沒說假話,從悅跟著學了一上午,動作基本已經全部掌握,說到底還是這個站位動作原本就不多。和其他人道過再見,從悅從舞蹈房出來,卓書顏早就在樓下等候多時。她上午有課,一結束便過來等她,約好一塊去吃午飯。從悅接過她遞來的熱飲,吸管尖戳破塑膠封皮,吸一口,甜香在口腔中瀰漫開,半點不膩,恰到好處。卓書顏絮語不絕,從悅正聽著,手機鈴聲突兀插入。來電顯示是“從盛”兩個字,從悅的表情登時沉了下來。“我接個電話。”從悅往旁邊走開幾步。卓書顏識趣地沒有去打攪,但從悅也沒想避開她,不過四五步的距離,她的說話聲卓書顏能聽得清清楚楚。前幾句還很正常,從悅的語氣雖然淡,表情仍是沉穩的。不知他們後來說到什麼,從悅眉頭擰了擰,足足好幾秒才展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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