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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附近幾條街都被稱作“學生街”,這是外校的人起的名字,叫著叫著成了不成文的別名。不過盛大的學生一般都喊作“夜街”,原因無他,這裡晚上熱鬧,長街實屬於夜晚。從悅下意識想拒絕,她和江也之間的氣氛有所好轉,但並未親密到什麼程度。剛剛那頓晚餐已是意外,再逛街……話到嘴邊,莫名卻有些說不出口。這是呼吸會在空氣中化成白煙的季節,江也的眼睛漆黑如同一對漂亮的曜石,泛著灼然但不刺目的光。他站在車水馬龍的街口發出邀請,耳垂末端為寒意泛起輕微的紅。有同級的學生經過認出他們,隱忍著雀躍和興奮,眼神在他身上瘋狂來回。他眼裡只看著她,平靜地等著她的答覆。“……好。”從悅微微低頭,終歸答應了他的提議。……夜街其實有三條,位於盛大三側,圍著這所學府連成一線。街旁各色小吃攤生意紅火,滋滋冒油的鐵板、沸騰的湯鍋、炭火旺盛的烤爐……香氣熱騰騰交織在街道上。逛著逛著,從悅就發現一個問題——江也好像在喂她。不是把東西遞到她嘴邊讓她吃這種動作上的“喂”,而是不停給她找東西吃的投食行為。每到一個攤前,江也都要問從悅吃什麼,然後必定會讓她選。綠豆糕和桂花糕,她選了桂花糕;魷魚串和章魚小丸子,她選了魷魚串;關東煮和麻辣燙,她選了關東煮;奶茶和冰淇淋,她選了冰淇淋;炸土豆片和豬肉脯,她選了豬肉脯……半條街還沒走完,從悅吃得有點撐。奈何架不住江也十分熱情,她連說“不”的時間都沒有,他就已經幫她選好接下來要吃什麼。手裡的豬肉脯只咬了一口就塞回袋子裡,從悅長抒一口氣,下一秒就見站在甜品攤子前的江也朝她看來。“酒釀小丸子要來一碗嗎?還是吃裹了餡的大湯圓?”“……”太詭異了,真的。她合理懷疑這個人想要喂胖她。胃著實沒有容納空間,從悅忙擺手,“不了,我吃不下了,再吃要吐了。”江也一頓,“吃不下了?”“對。”她做了個要嘔的表情,搖了搖頭。“那好吧。”他收了期待的眼神,看著似是有些失望。從悅暗暗翻白眼。怎麼的,還真想看她撐到吐?於是,後半段路便用來散步消食。其實從悅沒有撐到那麼嚴重的地步,但她真的不想再吃。走過長長的斜坡,快到街尾出口,經過幾家香氣煞人的小吃攤時,江也多看了好幾眼,滿臉遺憾。從悅見江也在她不能繼續吃東西以後情緒明顯低落許多,好心捧場:“那幾家小攤的東西聞起來挺香的。”江也如同捕食的雄鷹,聞言,眼神熠熠,“去吃嗎?”“不了吧……”她尷尬地笑笑,搖頭。“哦。”他斂了眼神,又沉寂下來。從悅搞不懂他,但為了不再被“投餵”,選擇不再自找麻煩。幾分鐘後走出夜街,時間雖然還早,冬天天黑得卻快,大冷天也沒誰樂意在外挨凍,從悅兩人便往學校走。經過校門旁的便利店,從悅讓他等等,“我進去買瓶水。”吃多了有點膩,十分不清爽。江也道好,安靜站在屋簷下。從悅付完錢出去,正擰瓶蓋,瞥見江也捧著手機一臉沉色,眉頭不輕鬆地擰在一塊。他不知在看什麼,連她的腳步聲都沒聽到。好奇心起,從悅輕輕挪到他側邊。專注的江也並非在看東西,而是在寫東西。他指尖輕觸螢幕,在備忘錄裡記著什麼內容。從悅悄悄一瞄,愣了。江也亦發現她的存在,收起手機,扭頭,“買好了?”她沒答,幾秒後才開口:“你不會是在記我剛剛吃的那些東西吧?”紅燒魷魚,桂花糕,魷魚串,關東煮,冰淇淋,豬肉脯。除了 比如我“一對q。”“對a!”“搞球,你出什麼?”“我看看……”難得全都不用上課,一幫人從極度消耗腦細胞的程式中解脫出來,又湊在一塊打牌。林禧他們宿舍一向是朋友打牌的首選地點,原因無他,周嘉起在校外租了公寓,一週有一半的時間不在,江也又常常泡在實驗室,神龍見首不見尾。周嘉起照舊不在,江也卻少見的窩在宿舍沒有出門。林禧摘掉耳機,從書頁中抬頭看向拼桌打牌的幾個人,“你們小聲點,別吵著他。”幾個人沉浸於激烈廝殺,知道林禧指的是在衛生間的江也,不禁都降低音量,“知道了知道了。”牌局繼續,衛生間的門推開,江也頂著一頭溼漉黑髮出來,細小水珠順著他的髮梢淌下,淌過精瘦鎖骨,隱沒在低開的睡衣襟領之下。宿舍裡有暖空調,他周身騰著水汽,浸潤熱度比室溫稍高。一手拿著乾毛巾擦拭溼發,江也扯開凳子坐到書桌前。林禧從床鋪上探頭朝他看,“上午不用去導師那?”“不用。”“課題結束了嗎?”“還沒。新課題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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