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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接受了他的說法,但怎麼想都還是覺得,太巧了。程隱懶得糾結這一點,拿了外套就要出去。“不穿?”“不穿。穿著不舒服。”外套溼的比裙子多。沈晏清看著她朝外走的背影,蹙了蹙眉。出了房間才剛走出廳,迎面就碰上了新人。程隱正想往旁邊讓,新婚夫婦奔著她就來了。準確的說,是奔著她身旁的沈晏清來的。新郎滿臉堆笑,快步上前想要和沈晏清握手。但見沈晏清巋然不動,及時收了冒昧伸出手的動作。“沒想到沈先生願意賞臉參加我和我夫人的婚禮,十分榮幸……”沈晏清禮貌笑了下。程隱在一旁充當背景沒說話,新郎和沈晏清套了幾句近乎,而後才注意到她。“這位是……”臉色微變了一瞬。有印象,他記得是來記錄婚禮的報社員工。怎麼會跟沈晏清一起?新郎問的是沈晏清。沈晏清沒答,側目看了眼程隱。“我姓程,是同城晚報的員工。”程隱笑了笑,“張先生和張太太的婚禮我們報社全程都有跟進。”新郎連連點頭,“是是,我們這邊也知道。”“祝張先生和太太百年好合,新婚快樂。我這邊該做的工作都已經完畢,就不打擾了。”程隱衝他和他身後一步的新娘點了點頭,提步便要走。新郎忙不迭叫住她,“剛剛工作人員說有一個採訪,程小姐……”“還有采訪?”沈晏清看向程隱。她嗯了聲,“工作人員說時間不夠就取消了,不過取材足夠了,採訪部分空缺問題不大。”見她一副平淡口吻和沈晏清談自己拒絕她採訪的事,新郎臉色尷尬了幾分。沈晏清聽程隱說話,眼風掃過他,惹得他添了幾分忐忑。給沈晏清發邀請函,對他到場一事沒報希望,不想他竟然真的來了,儘管晚了些。眼下話沒說上幾句,別得罪上了。得不償失。新郎抹了抹額頭,趕緊道:“程小姐!程小姐現在有空嗎?我們可以立刻安排一下采訪的事。”程隱本想直接說不用了,見新郎那一腦門子汗,略略有些於心不忍。瞥了眼沈晏清,忍住搖頭的動作。她小時候特別怕他,後來知道不止她一個,怕他的不少。沒想到現在怕他的人,會怕到這個程度。“沒事,報道內容的確夠了,張先生不用麻煩。”她笑得深了些,為了給對方臺階下,“如果還有別的事,我們報社會派人來和張先生張太太聯絡。”再次說了句新婚快樂,程隱告辭。她走,沈晏清當然也不待著。新郎想挽留,伸了伸手,到底沒動。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程隱倒是方便,回去蹭上了車。沈晏清上車又不立刻開,在車裡抽起煙。“你跟他們很熟?”指的是那對新人。“不熟。”程隱說,“結婚的日子,給個面子。”拜高踩低是個人都不喜歡,她只是怕麻煩,懶。她抬手敲了下車窗。“一輩子遇上的人有多少,每個都往心裡去,得多累。”沈晏清眸光微凝。程隱偏頭看向車窗外,過會兒側頭看向他,“你和我公司老闆認識?”他抽了口煙,“……有人認識。”她輕笑。所以說,哪來那麼多巧合。“找我有事?”她斂了表情問。“沒事。”程隱靜靜等他半根抽完,那一截摁在菸灰缸裡,他接上說:“沒事不能找你?”“當然可以。”程隱一副‘隨你’的表情。上回在她公寓,她言語帶刺,他鐵青著臉甩手走人,這會兒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沈晏清又道:“昨晚爺爺說,這週末大伯一家都會回來,讓你一起去吃飯。”“哦。”他不說,沈爺爺也會打電話告訴她。程隱把車窗降下一點。他看了眼,開啟車內空調,吹淡煙味。沈晏清側目瞥她。外套搭在腿上,胳膊光裸,脖頸下鎖骨精緻,面板像白皙的淡奶油。“空調冷不冷?”程隱搖頭。見他盯著自己,她對上他的視線:“看什麼?”打量得明顯又不加以遮掩。——果然是男人。程隱眸中別有意味。沈晏清目光飄了一瞬,被她這麼看回來,想移開的,不打算移開了。“看你。”車內空間本就狹窄,隱約能嗅到她身上的香味。“有什麼好瞧。”她倏而一笑,挑眉,“沒穿的時候,你也不是沒看過。”沈晏清目光一頓,默然幾秒,先移開視線。過會兒,他說:“晚上有事沒?”“約我?”他沒說話,算是預設。程隱側了側頭,笑得別樣歡快。卻是拒絕。“不好意思,有約了。” 本故事純屬虛構程隱說有約,的確是有。不過她所指的,和沈晏清聽在耳裡的性質是否一樣,那就不是她的事了。——她們部門定了聚餐,晚飯後去夜店,美其名曰放鬆。按她從前的性子,人多的集體活動一般不參加,除非都是相熟的,比如大院那幫人。秦皎沒想到她願意去,因為匿名郵件的緣故,略一思忖也決定跟著摻和。一幫人吃完晚飯換場地,要了個唱歌的包間,夠大夠貴。託秦皎的面子,老闆知道她跟著去,事先說了所有費用公司報銷三分之二,一眾人荷包輕鬆,樂得不行。副總的氣場不是玩笑,秦皎含著笑陸續婉拒幾個來敬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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