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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說：&ldo;侵蝕不僅僅是空間上的, 宇宙是時間和空間的整體。秘書法則在那個節點上開始侵蝕, 那麼在人類的時間軸看來，每當未來被吞噬了一秒, 過去也會被吞噬一秒。&rdo;衣影似乎明白了, 說：&ldo;也就是說, 我失憶的第一年, 秘術就存在了兩年。我失憶的第二年, 秘術就存在了四年……它把過去的歷史也吃掉了, 難怪你會說人類文明史發生了改變。&rdo;&ldo;如果沒有白樂樂的存在，你將記憶封存之後，秘術不應該會擴散。&rdo;混沌說, &ldo;但是他也得到了一個。只要有一個秘術的存在, 擴散就會延續下去。&rdo;衣影沒有說話, 半晌後，又說：&ldo;第二個問題：地上的紅字預言，是你乾的？&rdo;混沌說：&ldo;我不知道。&rdo;&ldo;我猜也是。&rdo;衣影若有所思地說，&ldo;這不像是一臺超級計算機就能做到的事情。難道是哪個不知名的秘術師乾的？&rdo;混沌說：&ldo;我不知道。&rdo;想了一會兒，衣影嘆了口氣，站起身：&ldo;好，你能解答的東西，我都已經知道了。那就打擾了，告辭！&rdo;他走到門口，卻發現密碼門是鎖死的，連驗證器都直接給關了。於是衣影回過頭：&ldo;喂，混沌，開下門。&rdo;混沌說：&ldo;你是秘術師。&rdo;衣影：&ldo;？？？&rdo;混沌說：&ldo;我的職責是阻止秘術的擴散，最佳方案是殺死現存的秘術師。&rdo;他還沒說完，衣影馬上懂了，道：&ldo;我可是系統管理員，我現在就撤回那個命令！&rdo;混沌說：&ldo;管理員許可權已撤銷。&rdo;聲音剛落，它已經攻破了sera基地的緊急管理系統，頭頂上有細小的通道被開啟，一陣不祥的煙霧向房間內飄散了開來。衣影知道那是sera最後的手段‐‐神經毒素噴霧，致人昏迷只需要幾十秒的功夫而已，然後再用兩分鐘就能把人殺死。他登時拿出通訊器，慘叫道：&ldo;老婆！救命啊！！！&rdo;煙霧不斷蔓延。混沌說：&ldo;命令是你下達的，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也做好過死亡的準備。&rdo;衣影攥著通訊器，一臉悲憤地說：&ldo;我現在拖家帶口的，當然不能隨便死了‐‐&rdo;混沌說：&ldo;在七年前，你也是因為一個人，放棄了自殺，並選擇了封存記憶，繼續活下去。但是，你仍然有取回記憶的可能性，我不能放你離開。&rdo;突然，衣影像是明白了什麼。此時此刻，門外的飛廉正靜靜等待著，突然被通訊器裡發出的一聲慘叫給嚇得夠嗆。他回道：&ldo;先生！我馬上來！&rdo;然後就旋風般衝了出去，一直跑到機房前。飛廉第一時間開始試圖開門，見到密碼門被封死之後，又加快通知了羲和讓他過來想辦法。這種合金大門 特殊鋼化玻璃根本不是人力能在一時間破開的。飛廉還看到室內一團迷霧，半透明的玻璃奇厚無比，能勉強看到裡面的樣子‐‐混沌的主機已經暫停了高速運轉，一排藍光正在靜靜閃爍，照出地上一個人形輪廓。&ldo;先生！先生！&rdo;飛廉拼命拍打著玻璃，&ldo;快醒醒！衣影‐‐！！！&rdo;裡頭毫無動靜，而羲和這時也領人趕了過來。飛廉說：&ldo;快開門！羲和，先生還在裡面。&rdo;幾個人立刻上前檢查密碼門了。而羲和臉色凝重，說：&ldo;混沌已經接管了整個sera的底層許可權，它關上的門我們暫時無法破解。暴力拆的話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rdo;&ldo;混沌……&rdo;飛廉咬了咬牙，忽然想起了衣影的吩咐。這臺量子計算機是依靠光量子進行運作的，它的執行基礎就是那兩臺粒子發射機！飛廉馬上抽出身邊人的配-槍，往回跑了過去。兩臺粒子發射機當中有很大間隔，飛廉先跑到了標號為r的發射機前，只見整個控制檯上都是按鈕和拉桿，一時找不到要如何緊急停止。但那也沒什麼關係，立刻讓它停下就夠了。飛廉舉起槍，對準地上的電線就是一頓點射，然後又將連線處也射了個稀巴爛。這臺機器發出警報聲沒多久，各個指示燈就熄滅了，運轉的隆隆聲也停止‐‐它被幹掉了。飛廉立刻向著另一臺跑去。但他不知道的是，之所以sera要擺放兩臺粒子發射機，是因為他們需要兩枚粒子在中間的模擬空腔裡對撞，然後散逸出能量和光量子，而其中的光量子被捕獲後才能用於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