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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rdo;衣影美滋滋地說,&ldo;我要先去和白樂樂互相傷害一下,然後再去洗澡。&rdo;他終於要去玩弄……不是,審訊白樂樂了?飛廉馬上道:&ldo;稍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rdo;衣影果然沒有洗澡,而且還端著他的蛋糕,走進了審訊室。同樣被關了三天,白樂樂已經瀕臨崩潰了,癱坐在椅子上一臉呆滯,只知道低頭看著水杯裡的波紋。看到這一幕,飛廉竟重新感覺到了真實,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啊。而衣影繼續若無其事,拉開椅子坐在白樂樂對面,說:&ldo;你叫什麼名字?真實年齡幾歲?說是夕隱會的龍頭老大,怕不也是唬人的吧,你們會里那個駭客是什麼人?&rdo;白樂樂一言不發,低頭看著水杯自閉。這和他裝自閉症兒童的時候一模一樣,飛廉實在太熟悉了,但如今他內心連半分憐憫都欠奉。衣影也不再理他,就坐在他對面自顧自地開始吃蛋糕,動作還奇慢無比,讓蛋糕的香氣瀰漫了整個室內。飛廉都忍不住動了動喉結,而對面被關了三天的白樂樂就只能猛灌水。然後,衣影低頭看手錶。過了十來秒,衣影還低著頭看手錶。飛廉也忍不住了,湊過去看了一眼手錶,沒見上頭有什麼花樣,抬頭詢問地看向衣影。衣影嘿然笑道:&ldo;還有四十來秒。&rdo;飛廉滿頭問號,跟著他將這段時間數了過去,但仍然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這時,只見衣影猛然打了個響指,對面的白樂樂應聲而倒,一頭栽在了桌上,發出一聲巨響,但人竟然沒有醒過來。&ldo;水裡放了什麼?&rdo;飛廉頓時明白過來。衣影笑了一下,說:&ldo;致幻劑啊。夕隱會頭一次聚會的時候用的,末了還親自把配方送到我們手上了。還挺好用的,不是嗎?&rdo;飛廉道:&ldo;你要催眠他嗎?&rdo;衣影說:&ldo;這個人持有一樣的秘術,肯定有所防備,催眠是沒可能的。但是講道理,致幻劑是種很有用的東西……能夠在法律管不著的情況下,做一些別人做不到的事。&rdo;他咧開嘴,露出一種極盡邪惡的笑容。飛廉毛骨悚然道:&ldo;你要對他做什麼?&rdo;衣影慢條斯理地戴上手套,說:&ldo; sera實驗室一個月後。&ldo;……我們都熟悉他的模樣。他是可靠的夥伴, 是忠厚的導師,是善良的智者,是在背後默默守望著我們的港灣。&ldo;人生天地間, 忽如遠行客。今天, 他離開了我們。&ldo;今天, 在場的許多人, 可能都和我一樣, 過去不能、未來也不會知道他的名姓。但是今天,我們都是沒有名姓的人。&rdo;飛廉深吸一口氣, 低下頭默哀。所有人都低下了頭。勾陳安詳地躺在那裡,面色紅潤, 帶著神秘的笑意,好像下一秒又能坐起來,和先生合起夥欺負人。但是他再也不會了。葬禮持續了很久, 到天色將暗時, 賓客們移步去吃酒席了。飛廉將大門關上, 窗簾全都拉起。直到這個時候, 某個不能見人的男人才能從後面走過來,仔細凝視著勾陳。&ldo;時間過的真快。&rdo;衣影說, &ldo;我剛認識勾陳的時候,他都還沒有白頭髮。&rdo;他伸出手,像是想要輕輕摸一下勾陳的白髮, 但最終還是默默地收了回來。飛廉說:&ldo;先生。&rdo;衣影偏過頭看他, 笑了一下, 道:&ldo;你知道嗎?勾陳喜歡聽人學驢的叫聲,但是一直沒有人滿足他。今天是最後的日子,不如我們一起來學驢叫吧。&rdo;飛廉無奈道:&ldo;先生,雖然我讀書少,但我也知道葬禮上學驢叫是魏晉時期的典故……勾陳什麼時候有這種古怪的偏好了?&rdo;衣影笑道:&ldo;好吧,騙你的,勾陳喜歡聽驢拉琴。&rdo;接著,他從某一排座椅下面,居然拉出了一個琴盒,從中取出一把精緻的黑色小提琴。他調了調琴柱,將腮托墊上,便閉目演奏了起來。衣影的技術不算太好,但也不差。小提琴特有的纏綿之音,漸漸在室內響徹。飛廉聽到這個曲子裡,有哀傷,也有悵惘,有時像是回憶起過去的事情,又會有短暫的歡愉。但是這一切終究都歸於平靜了。曲子奏完以後,衣影將小提琴擱在那裡,看了勾陳一會兒,突然清了清嗓子,道:&ldo;昂!&rdo;飛廉:&ldo;……&rdo;竟然還真學驢叫了!等下,原來勾陳看上去這麼穩重老實的人,居然真的愛聽人學驢叫的嗎!!晚上,飛廉親手將勾陳的檔案歸檔了。就像當年他的兄長一樣,在外人看來,勾陳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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