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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麼。陳倦在心裡笑了笑。他這樣情不自禁的行為,連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看上去太失敗了。他太討厭現在的自己,更討厭阮西子的說詞,什麼叫不足以放棄什麼?就是太足了,才讓他為了不耽誤她的後半生,放棄了自己濃重的私慾。“你不懂。”他說了三個字,說得阮西子頭疼極了。“我又喜歡你,又想佔有你,可我又不想你跟我在一起。”……這是什麼鬼念頭,喜歡又想佔有,為什麼不在一起?看來他說得也沒錯,她是真的搞不懂他,那麼就算了,反正最終的結果是他們不會在一起,那和她一直以來的決定都一樣,在心理問題沒解決之前不輕易開始下一段感情,不過——“就算你的感情觀我不懂,但我有個問題疑惑很久了,你能不能告訴我?”她轉過身來和他面對面,他鳳眸微挑,遲疑幾秒道:“你說說看,我再決定要不要回答。”……無恥至極。阮西子咬了咬唇,陳倦垂眸睨著她,緩緩靠近親了她一下。“……你這樣我怎麼說話。”阮西子抱怨。“你說話就說話,為什麼要咬嘴唇,這在男人看來是太明顯的暗示了。”阮西子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他總是有辦法把黑的說成白的,她還是明智點不要跟這傢伙爭論了。伸出胳膊環住他的頸項,她靠近他目光灼灼地問道:“我現在告訴你我的疑惑——你經常吃藥,一次都不能遺漏,我想知道究竟是為什麼?你之前發病的症狀有些像哮喘,可哮喘也不用總是吃藥——你到底生了什麼病?”陳倦眼眸一沉,直接掙脫開她的桎梏,轉過了身。阮西子看著他的背影,意識到自己可能觸到了他的逆鱗,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她張開嘴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最後只是將手放在了他身上,不輕不重地拍著。陳倦沉默地感受著她輕輕的拍打,好像在安撫他一樣。他一窒,清晰感覺到心臟停跳了一秒。他不禁回想起他的病確診時大夫說的話。“以陳總目前的情況,是必須終身服藥的,服藥可以延長陳總的壽命,如果不服藥,五年內的存活率會低於40,十年內的存活率低於22,長期服藥的話,可以將五年內的存活率提高到70以上。”當時奶奶是怎麼問醫生的來著?哦,對了,是這樣——“那如果終生服藥,十年內的存活率是多少?二十年五十年呢?我孫子還那麼年輕,我還要他陪我這個老婆子活到兩百歲呢,你們不能這樣判他死刑啊!”不管再怎麼乞求,醫生也沒能再給什麼好的建議。最完美的治療方案,可能就是心臟移植了,易則之前也提到過。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陳倦從未想過進行心臟移植,他不想冒那個險。慢慢閉上眼,他沒有再說一句話,阮西子躺在他身後看著他沉默的背影,雖然她的問題被拒絕回答,可她的腦子告訴她,她問到了關鍵,問到了陳倦最隱秘的事情。這個秘密,可能會直接決定他們是否可以在一起。她眨了眨眼,掩去眼底深處的情緒,做了一個決定。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她一定要查清楚陳倦的病情。 晚上。酒吧裡播放著麥當娜和賈斯汀汀布萊克的《4utes》,人們搖擺著身體,跟著音樂的節奏跳著舞,男男女女們,認識不認識的,動作親密,旁若無人。池蘇念一身職業套裝走進來,儘管是大晚上仍然戴著墨鏡,似乎不想被人認出來。她悄無聲息地走到了舞池最邊緣的一個位置上,摘掉墨鏡盯著對面的男人看了一會,淡淡笑道:“還真是王總,我一開始接到電話還以為是騙子呢。”王燁坐在她對面微笑道:“拿到池副總監的聯絡方式可費了我不少功夫,不止一次看到過池副總監的新聞,早就想著找個機會要見見,今天能如願,榮幸之至。”池蘇念輕嗤一聲道:“我假惺惺地客套,王總也順著杆往上爬,您還真從善如流啊。”王燁端起酒杯淡淡道:“當然,我雖然比不上ae的陳總,也算是一個珠寶公司的老闆,在池副總監心裡就那麼差勁嗎?”池蘇念十分直接道:“當然,您非常差勁。”王燁面色有些難看。池蘇念繼續道:“畢竟您連手下的人都留不住,讓那些優秀的人一個又一個跑到了ae,作為一個老闆,您難道不差勁嗎?”王燁緊緊攥著手裡的酒杯道:“那是有原因的。”“是,當然有原因,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從自己熟悉的公司跳槽到另一個公司,尤其是嚴君澤和簡然那樣的人,我相信他們不會僅僅因為薪資待遇的問題就離開深藍的。”池蘇念招招手,服務生便送來一杯雞尾酒,對方看上去和她頗為熟悉,王燁不著痕跡地瞄了一眼,沒放在心上。“我今天約池副總監來,要說的就是這個。”王燁放下酒杯道,“池副總監,我們不是敵人,你不需要那麼針鋒相對地跟我說話,對於阮西子,你我有共同的目的——我們都不希望她好。”池蘇念詭異地笑了一下:“是嗎,那還真算是同一個目的,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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