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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眼,盯著他緊閉的雙眸低聲道:“陳倦,如果你不醒過來,我就馬上忘了你,像上次一樣不記得你是誰。我以後就如你所願和別的男人結婚生子,幸福快樂地過一一輩子,以後再也不想起你。過幾年後,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人記得你,你就好像沒存在過,沒人回憶和提起你,甚至都沒有一個子孫到你的墳前祭奠你,你甘心嗎?”當然不甘心啊。怎麼可能甘心呢?可不甘心又能如何,他已經沒有了爭取的力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倦才在無邊的黑暗之中睜開了眼睛。又到了夜晚麼。好像每次醒來的時候都是晚上,他有多久沒見過陽光的樣子了?他現在這副樣子躺在床上,是不是就好像一具屍體,渾身上下泛著惡臭?深呼吸了一下,呼吸到空氣的感覺讓他能夠證明自己還活著,他慢慢轉頭看向身邊,阮西子還在這裡,那之前的一切就真的不是夢,昏迷時他聽到的話也不是幻聽。她真的來了。真的來了。即便心中一千個一萬個高興,可更多的卻是遺憾。不是替自己遺憾,而是替她。他已經做過那麼多傷害她拒絕她的事了,她卻依舊不計前嫌地趕到了,他完全可以想到她是為了他那萬分之一的生存機會,可他真能自私到因為這萬分之一的機會,就讓她陷入到只會絕望的圈子裡嗎。阮西子這會兒特別敏感,閉目養神中她感覺到那似有若無的眼神,於是她立刻睜開眼望過去,對上了陳倦疲憊而冷清的眸子。“你還是那麼帥,雖然瘦了點。”阮西子開口說話,話題輕鬆,讓兩人都鬆懈了戒備,只是另外一個人並沒回答,還慢慢轉開了頭。看著他,阮西子繼續道:“我前陣子讀到一句話,是季羨林先生在《留德十年》裡說的。他說,如果她還留在人間的話,恐怕也將近古稀之年了。而今我已垂垂老矣。世界上還能想到她的人恐怕不會太多。等我不能想到她的時候,世界上能想到她的人,恐怕就沒有了。”她抬手輕撫過他抗拒的臉頰,低聲道,“這就是我想說的。我也跟你說過。我不知道你當時有沒有聽到,但陳倦,你難道真的甘心就這樣離開麼,你真的要拒絕我,自己孤零零地跟世界告別,然後跟這個世界再也沒有關聯麼。”陳倦感覺自己好像被迷惑了一樣,他慢慢轉回頭望向她,隱忍的眸子裡滿滿都是不甘心,可他知道自己不能說出來,一旦說出來就是妥協,就要負責任,就會把她拉進來。許久許久,他閉了閉眼睛,重新開口說:“你能來,我很感激,也很高興。”他語調沙啞卻有力,“我想你已經全都知道了,你以救世主的姿態出現在我瀕臨死去的時刻,你想讓我怎麼回應呢?”他勾著嘴角,笑得冷漠而僵硬,“西子,並不是每個人都想活著,你強迫一個已經決定赴死也絕對會死的人活著,你知道他要擔負多大的壓力嗎?如果我拼盡全力,最後還是功虧一簣離開了,你覺得我那時心裡會舒服嗎?我不想那麼累,我已經累了太久,你能讓我輕鬆一點,就讓我這麼離開好了,算我求你,行麼。”換做以前,阮西子可能真的會被他說動,因為他話語裡的情緒太有感染力,讓她難以拒絕。可此時此刻,她只是表情兇狠而堅定地說:“我就是要勉強你,就是要你累,你別無選擇。如果你拒絕我,我也跟著你去死。你不是覺得自己的壽命都是靠父母和奶奶的死延續下來的麼?那我乾脆在你死之前自殺,這樣你就可以拿我的壽命去延續你的,我也心甘情願。你有你的想法,我也有我的想法,我們誰也攔著誰,除非這樣,否則我不答應你放手——如何?”她盯著他,一字一頓道:“是生是死,我們都要在一起。”這既像威脅又像安撫的話讓陳倦難以回覆,他緊緊盯著她,兩人僵持片刻,她直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忽然挑唇一笑:“我去幫你叫大夫。”語畢,她起身離開,房門開啟又關上,屋子裡再次陷入那熟悉的寂落與黑暗中。就是在這樣的黑暗中,陳倦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許久許久都沒有動。這之後的幾天,阮西子一直安靜地守在他身邊,也不離開,也不再勸他進行手術,陳倦眼睜睜看著她日復一日旁若無人地在這裡生活著,好像這就是他們的家。她每天都會給他的房間換上美麗的鮮花,將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一點藥物味道都沒有,他已經聞慣了藥味的鼻子突然聞不到那些味道,竟然有些不適。她還會每天給他擦身換衣服,其實他只是臥床,並沒有喪失行動能力,可以自己洗澡、散步,但她就是不允許。他的一切她都要參與,她的痕跡充斥著他的生活,他已經很少會因為心臟的不舒服而窒息,卻因為她的靠近險些窒息。阮西子就這麼鎮定而和緩地前進著。但易則和大夫卻等不下去了。別墅外的河岸邊,冬日的風讓人渾身發冷,阮西子披著大衣站在那兒,聽著易則的話。“阮小姐,我們沒時間再溫水煮青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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