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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z在準備好一切好連麻醉都不需要直接用手術刀在手腕劃了一下，王曉書瞬間別開了頭，閉著眼睛不敢去看，耳邊不停傳來他換工具的聲音，他的呼吸隨著時間的加長慢慢加重，卻從頭到尾都沒發出一聲痛呼。&ldo;好了，你可以轉過頭了。&rdo;不知道過了多久，z淡定的聲音傳了過來，王曉書慢慢睜開眼望去，他正一手咬著繃帶一端，一手纏著被劃開的手腕，旁邊的器皿裡放著一個拇指蓋大小的不明物體，有藍色的微弱亮光在血淋淋之後閃爍，即使失去了血rou的孕育，它依舊在輕輕顫抖。&ldo;這是什麼？&rdo;王曉書一邊說一邊下意識地伸手幫他綁繃帶，z愣了一下，順從地鬆開咬在齒間的繃帶，隨意地掃了器皿裡的玩意兒一眼，道，&ldo;一會我弄乾淨你看看就知道了。&rdo;王曉書沉默地答應下來，一聲不吭地給他包紮好繃帶，然後機械地端起已經溫下來的咖啡遞給他：&ldo;需要加糖嗎？&rdo;&ldo;不用，謝謝。&rdo;z十分有禮貌地對她道謝，接過來正要喝就被王曉書阻止了。&ldo;我真是被嚇糊塗了。&rdo;王曉書的手攔在z的唇邊，白著一張臉道，&ldo;你剛剛做完手術不宜吃刺激性的東西，這樣不利於恢復，還是別喝了。&rdo;她將杯子拿過來自己把咖啡幹了，然後打了個嗝說，&ldo;就是不知道哪能弄到水果，你應該多吃點水果。&rdo;z無波無瀾地聽著她的嘮叨，似乎一點都沒有觸動，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直仔細地記著她說的每一個字，安然地享受著她難得的體貼和溫柔。&ldo;會有水果的。&rdo;z只說了這麼一句，便開始解所有的綁帶，一邊解一邊像是怕她追問怎麼有水果似的轉移話題，&ldo;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綁住自己嗎？&rdo;王曉書一邊幫忙一邊搖頭，看起來非常，但她的青春溫暖卻讓人異常舒適。z湊到她耳邊故意壓低聲音沙啞道：&ldo;因為我怕自己太興奮忍不住跳起來。&rdo;王曉書被他那陰森的語氣嚇了一跳，回過神來發現他一臉惡作劇得逞的笑意才明白自己被耍了，但她居然不生氣，反而因為得知他居然也會開玩笑這件事而感到高興，要不要這麼斯德哥爾摩啊。&ldo;我幫你把這個弄乾淨。&rdo;她端起放著詭異物品的器皿朝帶水池的桌子走去，z似乎想自己來，王曉書直接背對著他道，&ldo;你坐那兒得了，什麼都不用管，你只要存在就好了，這是我欠你的。&rdo;z輕輕抬起包紮好的手腕，對她的話有些詫異，但更多的卻是欣慰。不過她的話其實說反了，該坐在那什麼都不幹的人是她，而她只要和他一起生活在他的世界裡，他就覺得是欠她的了。思索間，王曉書已經將那東西清洗乾淨端了回來，情況要比她想象得好很多，她應該是武俠小說看多了，當時下意識以為是蠱蟲之類的東西，但其實只是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微型儀器。&ldo;你看。&rdo;z捏起來獻寶似的湊到她面前，興奮得一塌糊塗，&ldo;上面刻著我的名字。&rdo;王曉書很納悶他為什麼這麼高興，但她好像也不太關心令他高興的原因是什麼，她只要他高興就足夠了：&ldo;還真是。&rdo;她仔細地打量著小圓球儀器上那個字母，正是它在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