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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果爹爹真的知道言非是國君,他不是應該更高興麼,有個做妃子的女兒,豈不是件開心的事?她在床上躺了半宿,似乎才明白過來,爹爹的想法和孃親是一樣的,宮中險惡,讓女兒在宮中,也的確是不放心。這樣想著,心裡已經舒服了許多。只是她已經決定,要留在言非身邊,他如果不離,自己一定不棄。 巴山夜雨(一)晚上見了言非,便把一個香囊給他,言非見了,拿在手上看著,問道:“裡面裝著什麼?”子蕊笑了笑:“你看看。”言非開啟香囊,將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聽著碰撞的聲音,一看是一堆用金子做成的薄葉子,每片有拇指大小。他皺眉問道:“這是什麼?”子蕊說道:“你忘啦,去年我說過要給你金葉子做壓歲錢的。”言非笑了笑,這幾片金葉子做工非常精細,也是實金的,不參半分假。宋家果然是天下第一的富商。只是對他而言,貴重的不是這些金子,而是她還記得這麼一件事。子蕊見他又皺著眉,問道:“你不高興麼?”“高興。”子蕊伸手抹平他皺起的額頭,餘光忽然看到他的鎖骨處,已是一愣,忍不住伸手去撫那條傷痕。言非握住她的手,說道:“坐一旁看書吧。”“這是什麼時候受的傷?”言非淡淡道:“兒時。”“小時候玩耍落下的傷?”見他默然,子蕊便知不是,說道,“我看書去。”“嗯。”子蕊抱著書,坐到一旁。看了他幾眼,不說話的時候,身上有濃重的戾氣,無怪乎宮裡的人那麼畏懼他。春去秋來,子蕊的醫術也漸長,周莫禮所出的題,也解得越來越順利。即便是病情相近也可以判定出來,難辨認的藥材也能很快辨認。只有周莫禮的神色,還是那樣孤傲,沒有半句誇獎。現在離太醫院的考核,只有三個多月了。同屋的宮女笑她,連滿夜的夢話都是藥材和生僻的病名。這天戌時剛當差,便見御醫提藥過來,說道:“羽化公主得了急症,你熬了藥快些送過去。”“嗯。”子蕊一邊熬著藥,一邊查薄子她住在何處,看到她的名字,往後面那裡看去,只見是隨安閣。那久未出現在腦中的人,又浮現了。為什麼偏偏又是隨安閣,那個囚禁質子的地方。她微微嘆了口氣,素琴說道:“子蕊你不舒服?不如我去送藥?”“我去吧。”子蕊想著自己已經不再記掛這驀離,這樣刻意躲著,倒讓她自己都覺得心裡還念著那人。端了藥過去,門前依舊站著兩個守衛。敲了敲門,便聽見一個輕柔的聲音:“請進。”子蕊微微意外了下,這公主的品行,或許並不壞。她推門進去,關上門,見這裡的擺設,仍是與之前無異。羽化正坐站在窗前,見了她,有些意外,又很快掩飾下去。子蕊把藥放桌上,看了看她的臉色,的確有些蒼白,雖是病色,她心裡也不得不感嘆這嬌弱的神色,更能打動人心,連她也忍不住要去憐惜她。羽化走過來喝了藥,眉頭微微皺了皺,拿起放在碟子裡的蜜餞,含進嘴裡,又說道:“謝謝。”“不客氣。”子蕊越發對她好奇,看她的模樣,好似是非常自然的說這些話,並沒有半點矯揉。她想了起來,從懷中拿出一塊方帕,說道,“這個是我去年落水你給我的,一直沒有機會還給你。”羽化看了看,接了過來,撫著上面的刺繡,臉上已有淡淡的笑意:“這上面的線,是用藍羽國獨有的天蠶絲繡的。”她又抬頭說道,“我叫羽化,你呢?”“子蕊。”羽化似恍然般:“你就是宋祈崖的二姐?”子蕊意外道:“你聽說過我和他是姐弟?”羽化點頭道:“我問他家中有誰,他說有兩個姐姐,大姐是宋安然,二姐是宋子蕊,也在宮裡當差。”她又說道,“我在藍羽國也聽過宋安然的名字,十七歲的女將軍,絕無僅有。”子蕊看著她似忽然有了光澤的眼睛,又奇怪宋祈崖那冷冰的性子竟然會毫無隱瞞的告訴她這麼多。想到這裡,心裡已經不安。似乎明白了什麼,因為她也曾經這麼毫無保留的將任何事告訴一個人。她問道:“今年過年,他有送藥來麼?”羽化點點頭:“因為我身子不好,所以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喝藥。年前的時候我問他是不是回去過年,他說不回。後來不知誰給了他年糕和蜜餞,我吃了些,倒是很好吃。如果不是他偶爾陪我說話,我在這宮中,想必要悶死。”子蕊勉強笑了笑,心思卻完全不在這裡。她只知道,以宋祈崖那樣的性子,怎麼會那麼耐心去哄一個姑娘家。如果從第一次為羽化熬藥的那天算起,到現在已經足足有一年了。她實在是愚笨得很,已經一年了自己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宋祈崖的變化。她要趕緊把他攆出宮去,羽化公主雖然看起來很和善近人,但她絕不能讓兩人一起。誰知道,這笑得楚楚動人的公主,是否會是第二個驀離……她答應過姐姐,要好好照顧宋祈崖。想到這裡,便告了辭,回到藥間。等著子時一到,便端著要急匆匆的往靜寧閣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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