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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人都是自私的。&rdo;&ldo;當你觸及到他的利益,你就什麼都不是了。&rdo;&ldo;嘉年,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也這樣?&rdo;&ldo;嘉年,你記住,誰都可以這樣,但你不行,你是我的妻子,你不能這樣對我。&rdo;夏經灼明明醉了,但每說一句話都帶著十二分的認真,如果不是滿車的酒氣提醒著她他喝了多少酒,她幾乎都要忘記他醉了。江嘉年一直沉默著聽他說話,等他的話暫時告一段落她才開啟車門下了車,把他從副駕駛挪到了車後座上,讓他半躺著,這樣舒服一些。做完這一切,她要回去開車,但夏經灼攔住了她,他將頭枕在她腿上,她的手被他壓著,大約是在眼睛的位置。她坐在那,慢慢的,就感覺到手掌。感覺夏經灼這個人,除非天塌下來,否則輕易不會皺一下眉頭。或許是他平時塑造給外人的形象過於無所不能和強大,所以大家都理所當然地認為他不會受傷,不會難過,不會有脆弱的時候。江嘉年可能是第一個發現他也只是個普通人的人。哪怕是喝酒的時候,他也只是靠在那閉著眼,從未有發酒瘋等失態行為。所以,他現在這個樣子,目前還清醒著嗎?還是醉著?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江嘉年心情複雜,很多念頭冒出來,只有一種最明顯也最不可抗拒,那就是心疼。&ldo;你別這樣。&rdo;她開口說話時自己都開始哽咽了,她長嘆一口氣努力平復情緒,等好一些了才繼續說,&ldo;經灼,你坐起來,我們說說話。&rdo;夏經灼個子很高,江嘉年的車子雖然寬敞,但他這樣的腿長窩在車後座躺著還是挺委屈的。他大約聽見了她的話,但就是不起來,那麼憋屈地窩著,他的心情大概和身體形態是一樣的。江嘉年垂眼看了他一會,忽然就說:&ldo;我辭職了。&rdo;明顯感覺到懷裡人的身子僵了一下,江嘉年又繼續說:&ldo;我有件事瞞著你,前幾天我見過你父親,是林寒嶼安排我去的,我那時候不確定是不是他,想著到那兒看看,如果是就跟你說一聲,報備一下,免得你誤會,但等我到了,想聯絡你的時候,就被你父親阻止了。&rdo;她的話讓夏經灼從她身上慢慢坐了起來,他側眸睨著她,晦暗不清的光線下,他的眸子異常明亮。江嘉年轉開頭望向車窗外,輕聲細語道:&ldo;你父親……是個不錯的人,沒有為難我,我們也沒談關於安平的事。他請我吃飯,臨走時請我好好照顧你,讓我們好好過日子,不要像他那樣,到了老的時候沒有兒子陪伴,也沒有愛人在身邊。&rdo;聽起來的確是悽慘的晚年,可這能怪誰呢?不過是他自找的罷了,夏經灼不會原諒他,至少不會僅僅因此便原諒他,這一切在他看來,都不過是父親年輕時造下罪孽的報應罷了。見他沉默不語,江嘉年伸手握住他的手,一根根地輕撫過他的手指,很奇妙的,她這樣的動作讓他心情好像一下子冷靜清醒了許多,他目視前方,連呼吸裡都帶著酒氣,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意識模糊,這短暫的清醒,難能可貴。&ldo;我也是太傻,當時你父親懇求我別告訴你,我就真的沒告訴你。我那時候沒想到,林寒嶼既然可以卑鄙地利用我和你的關係為公司牟利,就肯定也會讓你看見這一切,既然都做了初一,他怎麼能不做十五呢?這不是符合他商人的本質。&rdo;江嘉年收回目光看夏經灼,慢慢說道,&ldo;所以我辭職了,以後我不會再去悅途工作,從今往後他是他我是我,我跟他再也沒有任何瓜葛。&rdo;略頓,強調,&ldo;至於安平決定和悅途繼續合作的事,我真的沒有參與過,大約是林寒嶼跟你父親說了什麼,你父親才會這麼選擇。我想,老人可能是想讓我的工作穩定一電,畢竟我懷了孕,還和你結了婚,他想讓你過得好,你不接受他的幫助,他就只能來幫我。&rdo;這番話下來,誤會算是解釋清楚了,沒什麼信不信的問題存在,她這樣坦白,甚至不惜用辭職、離開那個她成長起來的公司來證明自己,夏經灼沒有理由不相信她。他慢慢靠到一邊,將頭放在女人有些細弱的肩膀上,她看著他,他只是透過前面的擋風玻璃望著外面的人群,過了許久,當她以為他都要睡著了的時候,才聽見了他彷彿剛找回來的聲音。&ldo;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做對飛機動手腳、將幾百人的生命置於危險境地的事。&rdo;他啞著嗓子,瀰漫著酒氣的呼吸並不好聞,可江嘉年一點都不討厭,一點也不。&ldo;因為……&rdo;他慢慢垂下頭,江嘉年感覺到肩膀的溼潤,想要安慰他,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ldo;因為我母親,生我養我的人,世界上最愛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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