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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亭“哦”了一聲,接過衣服,展開,赫然是一套男裝!……看來他不用擔心被亂棍打死了。就是不知道這是什麼朝代,居然這麼開放,光明正大地娶男妻。邵亭抽搐著嘴角,在竹笙的幫助下脫下了厚重的喜服,換上了天藍色的常服。最後繫上腰帶,竹笙浮誇地讚歎道:“夫人不愧是千雲城 教主是個中二病作為一個一米七八的漢子,邵亭一直有一個恥辱。——他暈血。而且是非常嚴重的那種。曾經高中班級裡有一個男同學被他不小心用籃球砸中了鼻子,鼻血“唰”的雙管齊下,還沒等那個男同學怎麼樣呢,邵亭自己先暈了過去,最後還是負傷的男同學把他背去了醫務室。這件事後來成為一樁笑談,邵亭被狠狠嘲笑了大半年。面前的黑衣男人吐了一口黑血。邵亭的視線就不由自主地模糊了兩下,並且他很快注意到這個男人似乎渾身染血,最明顯的就是舉劍架在他脖子上的那隻手,通紅通紅的。邵亭:“……”哦豁。兩眼一翻,極其乾脆地暈了過去。黑衣男人皺眉看了他一眼,收回寶劍,扶著牆壁重新坐下,確認這個闖入者很弱雞,一點威脅也沒有之後,開始盤腿療傷。蕭戰秋,男,二十有四,拜蓮神教現任教主。蕭戰秋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輝煌半生,剿滅了所有叛徒和細作,最終卻被一個綠眸的蒙面人刺殺而死。但他更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在死後,又重新回到了五年前。五年前,正是教中第一次出現細作的時候。蕭戰秋行事素來雷厲風行,他重生回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暗中前往出現細作的幾個分舵,進行了一次清洗。那些人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暴露,情急之下破釜沉舟,頂著會引起其他教眾察覺的風險,群起而攻之,蕭戰秋一時輕敵,竟受了不輕的傷。蕭教主是在昨日凌晨時分潛回教中的,因為懷疑總壇也有細作,他並沒有露面,而是藏入了密道,因為失血過多而昏睡了一整天,直到邵亭闖入前不久才醒來。深深地看了一眼倒在自己面前的人,蕭戰秋倒是有幾分印象。他隱約記得,這傢伙是他的最後一任夫人,名字和來歷已經忘了,只記得這是他所有夫人中最長命的——活了三年。……邵亭是被小腿上的刺痛感激醒的。他睜眼,暗道內的燭火還亮著,正好看到黑衣男人將腳從他腿上挪開的一幕。“你終於醒了。”男人的聲音就如邵亭暈倒前那般冷酷炫,可表情卻好像踢了這麼多腳才醒來是邵亭的錯一樣。這個男人很英俊,劍眉星目,有一種帥到讓人合不攏腿的氣勢。但邵亭也能感覺得到這個男人很危險。對方的眼中是真的含有殺氣的,不像電視劇裡那些裝逼男演得不倫不類,邵亭敢肯定,自己要是現在敢對被踢醒的事情興師問罪,對方絕對會一劍砍死自己,於是他很慫地縮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腿,從地上坐起。然後他的外衣就從肩膀上滑了下來,露出了內裡白皙的面板和漂亮而又不顯壯實的小肌肉……邵亭:“???”誰扒了他的衣服?!邵亭的視線落到了蕭戰秋,以及他身上不怎麼合身的白色裡衣上。蕭戰秋神色如常,姿態軒昂地站在一旁,彷彿趁別人暈倒扒人家衣服的不是他。邵亭暗罵了對方一句臉皮厚,卻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默默地把掉在地上的外衣撿起,穿回身上。“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蕭戰秋問道。邵亭一邊繫腰帶,一邊答道:“我手撐在一座假山上,不知怎麼就摔下來了,這裡是哪裡?”“這裡是教中禁地,”蕭戰秋聲音冷酷,“只有歷任教主才能進入,你私自闖入,已經犯了死罪。”邵亭動作一頓,不可置信地抬頭看他:“我只是不小心!”蕭戰秋道:“假山處的入口在聽濤園,乃是教主居所,若無教主宣召,任何人不得擅入。”“……”邵亭氣勢一弱,“我迷路了。”蕭戰秋眯起眼。邵亭怕他不信,連忙把自己因為餓肚子而出來覓食的事情簡述了一下。蕭戰秋淡淡道:“你是說,你能找得到從未去過的廚房,卻不能按照來時的路回到住所?”邵亭:“……”本來挺正常的一件事,怎麼被這人一說就顯得他特別蠢呢?邵亭敢肯定,他從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鄙夷。“敢問閣下又是什麼人?”邵亭忽然想起之前竹笙說過他要嫁的人就是教主,該不會就是這傢伙吧,“既然你說除了教主不能來這裡,難道你就是教主?”蕭戰秋的眼神微微一滯,很快恢復平靜:“我不是。”邵亭沒注意到他的異樣,“那這麼說來,你豈不是也犯了死罪?”蕭戰秋不悅道:“你如何能與我相提並論?”邵亭在心底默默給男人貼上了一個“教主親信”的標籤,服軟道:“是我用詞不當,那請問我能不能問一下,你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蕭戰秋酷酷地道:“與你無關。”邵亭立馬閉嘴。蕭戰秋忽然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道:“你這身衣服有些小了。”那就不要扒邵哥的衣服啊!邵亭腹誹,卻不敢表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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