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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大學校園根本不是什麼熱門的設定。陽光被鋒利的葉子分割開來,大大小小的光斑落在了許其琛的臉上,熱熱的。回憶裡,好像寫這篇的時候正在唸大學吧,是很早期的一個作品了。不過他讀的是中文系。念計算機的,另有其人。“葉學長!”許其琛抬頭,看見程鈺走了過來。“楊老師說咱們倆負責帶新生去宿舍,一個管男生一個管女生,你要選哪個?”雖然是這麼問了,但程鈺的臉上分明就寫著【我想帶女生求求你了學長】這幾個大字。成人之美是種美德。“我帶男生吧。”“嗯!”依照安排,許其琛走到了南門計算機學院的新生接待處,剛走近,就聽見好幾聲學長,來不及將人和臉對上號,許其琛只能保持著微笑,“辛苦了辛苦了。”。那個女老師也沒誇張,這一批人確實不多,也就八個。等了一會兒,來了七個人,還剩下一個,這麼等下去不是辦法,許其琛只能叫上一個大二的陪著一起先領著這批人去宿舍樓。還有一個,安排好了就可以吃飯了。許其琛百分之一百確信,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早上一定沒有吃飯,現在的他感覺就像是吊著最後半口氣一樣,旁邊的姑娘見他沒精神,遞給他一瓶水,許其琛笑了笑,接過來。水之於飢餓,並沒有什麼實際作用。已經很晚了,作為這裡面最大的一個,也沒辦法把事情丟給學弟學妹,只能先讓他們去吃飯,自己在這裡等等。九月的下午兩點。還不願意消退的溽熱緊緊地裹著這副離虛脫只差一步的身體,不知道是誰在垂死掙扎。許其琛坐在椅子上,耷拉著腦袋,活像一棵被曬到蔫掉的小紅花。拿出現在已經屬於自己的手機,看了眼時間,在口袋裡摸到了耳機線,插上,隨機播放。是一首樂隊的歌,從來沒聽過。女主唱的聲音很好聽。許其琛的腳輕輕地向前踢著,心裡無聊地默唸。快點來吧。快點來吧。我等你很久啦。再不來我就走啦。拉桿箱的輪子劃過地面的聲音,成了降臨之前的預告。耳機正好播放到這句歌詞。【誰來接住我,否則我將無止境墜落。】摘下一隻耳機,一雙白色球鞋停在了自己的面前。終於來了。結束等待的許其琛有些開心,晃盪不停的雙腳落地,站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曬太久,還是低血糖的緣故,頭暈得厲害。“同學,是計算機學院的嗎?”抬起頭,視線由於暈眩的症狀變得好像蒙太奇一樣,景象蒙著一層景象,交疊著,暈染著。陽光肆無忌憚地揮灑在視野之中,似乎讓能夠看得到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淺金色的濾鏡。尤其是眼前這個身影。流竄的光,把他的輪廓勾勒得飽滿而熱烈。不規則的雲朵,寬鬆的黑色t恤。鬱鬱蔥蔥的樹頂,褪色的淺藍色牛仔褲。油畫一樣。還有這張好看到簡直是作弊的臉。“學長,”他露出一個笑容。非要找一個形容詞的話,絕對不是溫暖,也不是陽光。桀驁不馴?好像勉強可以。“你看起來不太精神啊。”許其琛深吸一口氣,努力地擠出一個勉強可以稱作笑臉的表情,搖了搖頭,“沒事,我現在帶你去宿舍。”說著就伸手,想幫他拉箱子,卻發現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有點尷尬。腦子漲漲的,地面開始惡意地旋轉。“啊,還挺重的呢。”許其琛略顯窘迫地笑了笑,胸口像是塞了一大團棉花,悶得透不過氣,“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怎麼來得這麼晚啊?”視野忽明忽暗,額頭開始冒出冷汗。男生比他高了大半個頭,站在面前幾乎可以將陽光都遮擋住。“司機搞錯了,把我送到了西校區。”男生的聲音很好聽,也很熟悉。說起來,他的五官也有點熟悉。許其琛還想抬頭看一眼。世界卻突然停電。眼前一黑,身體不受控制地前傾。意料之外,又恰如其分地撞入了一個被太陽曬得暖洋洋的懷抱裡。所有意識,原地解散。男生適時地接住了倒下的許其琛。看見他的手還逞強地半抓著箱子的拉桿,忍不住笑出聲。“學長,我還沒說完呢。”人來人往的校園馬路,一紅一黑兩團色彩,曬得發燙的地面,貼在一起的影子。一隻手將他攬在懷中,另一隻手摘下還鬆鬆散散掛著的那隻耳機,塞進自己的耳朵裡。低下頭,湊到他的耳畔。“我叫,牧遙。”這一秒,耳機裡流淌的歌詞被暖洋洋的夏風灌入了胸口。【請你愛我。】 犬系男友飼養法則(二)許其琛做了一個夢。夢裡的他穿著一身鬆鬆垮垮的校服, 好像是星期天, 不用上早自習。可以有一點空閒時間, 在校門口的早餐店吃一碗米粉。一個人走進店子裡, 老式的電風扇吱吱呀呀地轉著,裡面有一桌坐了幾個同班的男生, 勉強打了聲招呼,自己一個人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這個不起眼的位置, 正好可以看見某個人斜著的側面,他面前放著一碗什麼都不放的清湯素粉, 一邊吃著, 一邊和另外幾個男生有說有笑, 聊著最近的籃球比賽和軍事新聞。他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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