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沭陽捧著碗筷,在一邊咳嗽一聲。她身影僵住,紅衣渺然。眼中戾氣不得不收起,看著對面張揚青春的女子,卻不能上去殺了她!空氣有那麼一瞬間的靜默,沒人開口。似乎落了一把鎖,壓得人心沉重。在這樣的氛圍下,有道輕柔低醇的聲音飄進來,誘人犯罪,“我家結衣,自然有我為她買衣裳買首飾,不勞夏姑娘掛心。”結衣抬頭,看到黑暗中,步出悠然的白衣。眉如蓮花流,眼中的悠然蒼茫,在看到她的一瞬間,轉為滿滿笑意。洛浦!☆、前世有這樣一種人,獨然而立,無人無事能落入他的眼中。但即便他漫不經心,也能帶給同伴安全感。後來結衣回憶起洛浦,便總是想起那夜的蒼茫,他寥寥的背影。她跟著他出了屋子,站在凝霜的夜裡,靜靜地看著他凌風落拓的衣 影,落落融入黑暗中。她看著他的身影,安和寧靜中,又有深沉的寂冷。她有種錯覺,似要一直看著他的影子,直到他消失。這錯覺,讓她胸口揪痛,喘 不過氣。可是怎麼可能呢?洛浦本事那樣厲害,沒有鬼怪可以逃過他的眼底。他心態豁達,不與任何東西結仇。他會活的好好的,穿最好的衣服,吃最好的食 物,玩最好的遊戲。日後當世人老去,他的修為卻只會更高。死去的蘇長河是一個無能的人,也是她種下的禍端……好在,洛浦不是蘇長河。即便結衣不存在這個世間了,洛浦也會活的好好的,一定。洛浦長髮和黑夜溶為一色,他回頭微笑,陡然見到結衣面上落下的淚,怔住。雪白素面在燈火如晝下,從眼中滾下淚珠,一顆顆晶 瑩如珍珠,掛在面龐上。他瞳眸深縮,將她望了兩刻,擺手柔聲,“哭什麼?”她……哭了?!結衣吃驚,伸手果然摸到一臉淚。她發呆望著指尖的清淚漣漣,可連自己也說不清心中的惶然是哪般。洛浦卻一嘆,低道,“縱是夏之湄說你兩句,也不至於哭得這樣兇。”“我不是為她哭。”“那是為我哭?”見結衣默然,洛浦摸著下巴,鳳眼流轉若飛,動情道,“你也忒厚道,我還沒有死,你先為我一大哭。”“……”結衣移轉目光,看著夜色如流染的墨汁般,隨口玩笑,壓根不當會兒事,“你要死了麼?”洛浦淡笑,嘴角淺抿,還是不經心的態度,“說不定呢。往生咒,送魂歸。豔鬼啊,你走吧。”他手抬起,一道金光拂過她的手腕 。破落的符紙脫落掉地,周身赤金色繩索驀然脫去,收回那人衣袖中。紅衣立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洛浦看著她,似是微笑,又似是諷笑,伸手摸摸她的臉,低道,“我本想著、本想著……可現在,怕是來不及了。豔鬼,我不怕告 訴你,這三日來,我法力並沒有辦法凝聚,失敗了。”“如果引魂不成功,被鬼界發現,死的是我。如果引魂成功了,靈力耗盡,我還是一死。如果不去引魂呢,我身上毒發,依然免不 了一死。”洛浦語氣淡淡,像在說著旁人的事,“豔鬼,我不束縛你了。你走吧。”結衣抿唇,冷冷瞪著他,“你玩夠我了,就要我走?洛浦,你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若是我死了,青木去收鬼時,你也逃不了。豔鬼,你不是他的對手。”“那你放我走,我再去害人,怎麼辦?”她冷笑連連,咬著拂過臉龐的碎髮,“你這麼長時間的感化,不都白費了麼?”洛浦眉目冷淡又漠然,輕輕捧頰笑,也不知道到底在笑什麼。他看著她的目光漸轉悠然,眼中墨色卻還是看不清。看到她的桀驁, 他一直笑,笑夠了,才道,“你便是還要殺人,我又有什麼法子?我不收你,旁人也會收你。”於是,她受他馴服,現在又被他拋棄?!“洛浦,你混蛋!”結衣沉默片刻,大罵出聲,伸手指上他的鼻子,“你就這樣玩弄我?你就這樣玩弄我?!你膽敢這樣玩弄我? !”她說著說著,聲調漸哽咽,眼底本消停的淚,又開始往下掉。她憤恨地瞪他,卻一點兒辦法也沒有。打又打不過他,罵也罵不過他 ——他本來就是閒得無聊,收養一隻豔鬼——她本來也不願意被他限制自由。他看著她,面色晦暗,盯著她眼裡的淚,出神。結衣看他好久,實在不能奈他何,轉身便走。她要去殺個十個二十個人!她要讓他後悔。洛浦聲音如影隨形,淡淡的像是水煙,“你為何這樣尖銳,不往好處想?我放你走,也是救你一命。”“我不需要!”她回頭,傲然冷視他,長髮在夜中散開,紅衣如火般熱烈,“我從不怕再死一次!我最恨的,是被人拋棄!”洛浦一直冷淡的目光凝起,沉沉看著她。這一瞬間,他好像才看到她的一身傷痕與傲骨。往日他能與她嬉皮笑臉,可現在,面對結 衣淚水,他沉默著,不知說什麼好。她瞪著他,覺得好不甘心。上千年!上千年!她好不甘心!為什麼被丟棄的,總是她?她想一走了之,但一想到無休無止地存在著,又覺得蕭索無味。她聲音發顫,問道,“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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