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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人人都不喜李皎!要借那桐手裡的劍給李皎一個下馬威!鬱明挺身而出,將李皎護在身後。他也顧不上自己犯了錯還沒取得長輩諒解,他往前走,提著手裡刀。李皎短促喊他一聲“鬱郎”,鬱明壓根當做沒聽見。青年手裡的刀若有震動,掠向對面。鬱明抬目看高處樹枝上的那桐,淡聲:“師妹要動我妻子,先問我手下刀同不同意!”那桐冷眼俯視他。因“望山明”和“斬春水”的特性,師兄妹二人自幼一同習武,一陽一陰,配合甚好。只有刀劍重逢,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北冥一派自來樂見其成,希望如刀劍情侶般,鬱明和那桐也能修得百年好合。偏偏鬱明下山一趟,再未迴歸。刀劍傳說成過往故事,兄妹情意在老婆面前也蕩然無存。鬱明和那桐對望,見他那眉目冰冷的師妹淡淡道:“你同不同意又有什麼關係?你自離山,數年未歸,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折騰得不像人,也忘了我北冥山中人。你且有什麼臉面來站出來?”鬱明雙肩一僵,大怒!李皎在後抓住他的手腕,嚴厲叫他一聲:“鬱郎!”李皎暗示自己夫君不要衝動,鬱明忍著火氣,夫妻這般互動,皆落在那桐眼中。那桐上下打量鬱明,從他的面孔打量到身段,再由青年的身形看向他的手。陌生女郎如此端詳自家夫君,李皎心中頗為不快。她思索對策時,那桐的目光,由鬱明的右手,落到了左手上。濁塵不染,春水如潮。手下之劍映著光,微微震動,那桐握緊劍:“你右手已廢,不得不換左手刀。就你這樣,還想從我手下,保護你妻子?”“師兄,你這般廢物,我早想教訓你一二了!”女郎身子再騰空起,掠向李皎方向。李皎這次無法阻攔,鬱明橫刀而上,在半空中與那桐對上招。兩人當即交手,目不暇接間,雙方几十招已過去。李皎在下方看得心急,看不出誰佔據上風。林白悠悠然晃到了她身後,嘖嘖道:“哎,望山明要輸給斬春水了麼?”李皎冷臉:“胡說八道!”她也不管林白是不是她三皇兄,林白拄著下巴擠兌鬱明,李皎當然不樂意。林白揚眉要再說,被旁邊楊嬰咳嗽一聲打斷,他看眼跟他使眼色的楊嬰,再看眼臉色難看的妹妹,閉了嘴。眾人一同仰頭,看那對師兄妹從地上打到天上,再重新落回地面上。刀劍之威甚毒,卷得四周草木拔出,狂風亂做。江唯言千辛萬苦終到了李皎身邊,在罡風吹上、將女郎身形晃得厲害時,攔手護著李皎往後退。眾長老們也喝道:“退開退開!離他二人遠些,莫傷到了己身!”只有鬱鹿小朋友傻眼地坐在木榻上,仰著頭,張著小嘴,呆呆地與天上打鬥的兩人望著。冷厲之風颳在臉上,生疼無比,鬱鹿咧嘴欲哭。上方鬱明身形一顫,他目力極強,幼子一泣,他便強行收刀,欲往下看。前方那桐卻不退,劍風朝他撲卷而去——李皎急聲:“鬱鹿!”她的呼吸都停了:“鬱明!”倉木老人袍袖一揮,罡風吹過,到他身前,皆如春風細雨般化掉。外界狂風暴雨,鬱鹿所在的木榻一方,則風調雨順。鬱鹿小朋友沒有了後顧之憂,他仰著脖子,興高采烈地繼續圍觀。李皎看倉木老人出手相助,心中一動,略帶深意地看眼這位鬱明的師父。她沒多想,目光重新放在上方打鬥上。這一看,心中一緊,呼吸紊亂。北冥派的武學,核心是“仁者無敵”,由是對門派弟子的心性頗為重視。仁者無敵下,每個人的武學根基,又略有不同。鬱明畢生所學,在於一力破萬法。他不講究什麼技巧,不講究什麼門路。無論對方出手為何,他都一刀揮去。鬱明一往無前,勢如巍峨斷山,氣勢磅礴。他徒手打鬥時的氣勢都能壓住人一頭,如今“望山明”重回,他更是勢不可擋。李皎從未見過有人的勢,能壓過鬱明一頭。眼看雙方過招,李皎的呼吸跟著一起一落,心跳恐比打鬥雙方還要急促。那桐能壓住鬱明,是雖然一力破萬法,然唯快不破。而“斬春水”的優勢,便在於快!她以快打力,借力打力,浩浩然春水噴薄如洪。眾人旁觀得眼花繚亂時,只聽哐噹一聲沉重響,待他們再看,“望山明”落了地,“斬春水”橫在青年脖頸上。青年長髮貼面,低頭看落在地上的長刀,他唇抿緊,手中拳顫顫握緊。那桐冷眼看著師兄,長劍再往前刺。李皎喝道:“住手!”她奔過去,扶住神色略怔忡的青年。長劍往前送,李皎伸手去握劍鋒。那桐面無表情,鬱明回過了神,忙將妻子的手按住:“別動,她劍太鋒,會傷到你。”那桐並不看李皎,眼睛只盯著鬱明。她平靜道:“這就是你離山幾年所留下的刀法?爛成這般模樣?昔日師兄將我壓得喘不過氣,今日卻在我手下過不了幾招。為了一個女人,你廢了自己半生所學,也實在是厚顏,還敢回來見我師父。”鬱明臉色微白,卻淡著眼,沒有說話。他的手被李皎握住。李皎往前一步,將那桐的目光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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