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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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心想,不清楚對手是誰,就自亂陣腳,倒是很可笑。在一眾人望著他時,少年坐姿挺直,“放是肯定要放的。但現在談放人,為時尚早,且讓他們以為我們怕了,招來後患。不如等阿南下山多打聽打聽,看城中近日可有哪位貴人上門。到時,再看能不能惹好了。”陳朗仍然皺著眉。李信看著這個總是過度擔心的青年,聲音抬高了些,自信之心,一徑傳給屋中眾人,“兄長到底怕什麼?咱們又沒什麼值得失去,一不殺人,二不放火,城中郡守、長吏等,都是多年打交道的熟人,做的小心些,火也燒不到我們身上。”他這麼一說,眾人心神一放,想確實是這個道理,又開始說笑:“既然如此,阿信,讓阿南下山打聽情況時,多帶幾個弟兄,咱們拿劫來的東西換些鑄幣。”李信否,微笑,“不行。這次劫來的東西不能碰,我要留給知知做嫁妝。”腦中,自然想起當他推門進屋,那正在爬窗、又矜持走下來的貌美小娘子。“知知是誰?”李信笑而不語。眾人卻紛紛擠眉弄眼,懂了。陳朗更加憂愁了——“阿信,你明知道對方也許不好惹,還敢搶娶人家?”李信天不怕地不怕,在陳朗眉頭皺成川字時,他還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笑道,“敢啊。”少年意氣風發,無所顧忌。陳朗安靜如雞。要完。一幫混混,一個比一個膽大,沒法溝通了。他真想趕緊下山逃命去!總覺得他們要玩完。眾人商量完要事,輕鬆很多,勾肩搭背出了屋子。好幾個人追上去跟李信搭著肩,閒閒跟少年說話,“阿信,我家中沒糧了,你那裡有五銖錢,藉藉我?等下個月,我再還你?”“好啊,”李信答,“要多少?”“阿信,還記得我昨天跟張東的賭嗎?我倆有點忘了。”“一對三。你不加把勁,就輸了。”在這群兄弟中,李信與誰都能說到一塊去,他性格大方,不拘小節,於小處,又不揭人短,又公正。雖然這幫兄弟沒定真正的老大是誰,但大部分人都隱隱把李信當作老大,即使李信從來不認。這次劫車事件,是眾人瞞著李信做的。想給李信一個驚喜,送一個大肥羊給李信。李信最後才趕到。趕到時,便坐在山石上,與從車上走下的少女打了照面。這一眼,讓他改了主意,想求娶那少女。等他們再說笑出來時,門口守著的李江,再次見識到了眾人對李信的喜歡。心頭,又升起強烈的情緒,焚得他眼底發紅,嫉妒萬分。李信感覺到有人看自己,猛回頭。李江忙收起面上的表情,對少年露出一個討好的笑來。李信回過頭去,李江才垂下眼,深深吸氣,想著:我要怎麼做,才能像李信那樣,讓一干人信服呢?就算是土匪,就算是混混,他也想像李信這樣人見人愛啊。李信才不是人見人愛。大雪下了一整天,聞蟬夜中沉睡,忽從夢中醒來,揉著眼睛坐起。被窗外雪光映著,少女身量單薄,著寬大素禪,長髮披散如青緞,眉梢細軟,眸子水潤,又是膚白如玉,在暗中生光。嬌弱中,帶著一種難以明說的豔色。一室清寒,有些冷。照進來的光又亮得讓人睡不著。聞蟬半睡半醒,抬起臉來,冷不丁看到一個黑影坐在床頭,嚇得一聲尖叫,連連擁被後退。少年只被她的尖叫聲嚇得肩膀動了下,“知知,別怕,是我。”“……!”誰是“知知”啊?!為什麼她只是睡一覺,就多了一個“知知”的小名?! 夜裡一吻聞蟬坐在床上,擁著被衾,茫茫然看著坐在床頭的少年。暗光照著李信,他深邃的眉目在她適應夜光後,越來越清晰。李信坦蕩得理直氣壯,聞蟬有種自己尖叫顯得大驚小怪的感覺。私心論,聞蟬並沒有多麼害怕李信。她沒有遇到過李信這種少年,但向她求愛的人,卻是多了。聞蟬在經歷過白日的心驚膽跳後,現在把李信當做向她求愛的少年郎,心中居然就不那麼緊張了。聞蟬心想:這個鄉巴佬,到底看中我什麼呢?李信原本在看沉睡中的麗人,麗人醒後,仿若微弱幽光中,梨花靜靜初綻,空氣中香氣都濃郁了些。他心中盪漾,不自覺靠前,少女警惕後退。手指攢著被褥,眼珠子亂轉,少女臉上膚色更加白了。李信心中生憐,想她是害怕吧?是了。尋常小娘子,夜裡被男的坐床頭,都會害怕的。李信把身上的壞人標籤藏了藏,“怕什麼?”聞蟬愣了下,既然李信覺得她是害怕,並且還因為她害怕而心生憐意,聞蟬並不介意偽裝下去。她反應快,立刻肩膀縮起,垂下頭,秀長烏髮披散在身,眼虛虛地向上撩,很有幾分膽怯的意思。一床大小,少女緊緊地貼牆縮在裡面,提防著不懷好意的小郎君。有那麼一段時間,李信沉浸在聞蟬的美麗中,說不出話。她又清新,又豔麗,又楚楚可憐。春水映梨花一樣嬌美。大約就是他喜歡的那樣溫柔憐弱吧。聞蟬看他眼睛漸漸亮起,盯著自己,像是狼盯著羊羔一般。她心中發毛,隨便找了個話題,“我不叫‘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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