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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大夫厲聲:“程老賊!你這是什麼意思?拿不出證據,就要血濺朝堂,把反對你的人都殺光麼?!你敢殺光麼?!”程太尉是不敢的。看他扶持新帝登基,也不自己造反,就能看出他還是看重一個好聽點的名聲。凡事留一線,程太尉做事並不敢過分到底。御史大夫這般說,程太尉無話反駁,只看著兩個小將,將刀架在了丞相的脖頸上。看到丞相臉色微變,太尉才稍滿意。程太尉笑問:“丞相還有什麼話要說嗎?”丞相說:“ 109夜風清清, 過竹穿簾,在素月下盪漾。屋中帷帳被風吹得將近飛起來,青銅鼎中燒著的香縷縷向上, 當細風進來後, 霧狀香氣便在半空中瀰漫開來。爐香與微風相纏著,拂向靠睡在牆邊案頭的青年身上。書案上擺著雜亂有序的卷軸, 除了筆墨外,還扔著一把之前修剪花枝的交股屈環青銅剪刀。剪刀壓著一張攤開的竹簡, 竹簡上字跡淋漓,墨香濃郁。已經寫了一大半的字,只餘左上方處空白著未寫成。燭火與清風在青年面上浮蕩,光瀾一波波流轉。沉睡中,江照白手撐著額頭, 頭微下垂, 眉目青黑。他容貌郎朗, 昭昭若日月輪替,便是睡了,人依然蹙著眉,作心事重重的樣子。白底青袍,江照白日思夜想的事情實在太多,讓他的雙眼下一片烏黑,可見也睡得不甚好。他要思量跟李信重修關係。李信不信任他,他從中折中,願屈居一個軍師的位置。只出主意,採不採用,李信做主。他向李信坦誠自己的錯誤,其他事情不敢保證,只說吸取教訓,下次若李信不在時,再遇到跟聞蟬有關的事,江三郎定先顧著聞蟬。李信去送郝連離石回蠻族了,暫時還沒有給江三郎回覆。江三郎卻又殫精竭慮,想李信已經叛了朝廷,日後該如何是好。世人講究一個說法名目,李信光憑被朝廷冤枉這點,顯然不足以成為他叛了的理由。江三郎要給李信想個好聽的理由,還要想李信下一步要攻佔哪裡。江三郎把目光放在了幽州上,拿下了幽州,李信就有跟朝廷對抗的底氣了。大楚已經沒救,江三郎不會再想回去。什麼國家啊百姓啊,全都需要推翻重來。在舊的上面修修補補的可能性已經沒了,江三郎將希望放到了李信身上,放到了未來上。他不想跟李信爭搶什麼,對功名利祿也不感興趣。江三郎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這一點,恐怕世上少有人能理解他,他也不在意被人理解與否。江照白每日要想這麼多事情,也難怪即使假寐也睡不安穩了。忽然間,江照白感覺到屋外簷角鐵馬相撞,又聽到了竹簾嘩嘩的聲音。帷帳被風吹開,一個年輕女郎從外走了進來。他心神在驟然間被一隻手猛力抓住,重重向下一捶。喉嚨幾乎哽住的空檔間,女郎站在燭火中,靜靜看著他。如月之升,如雲之散。飄飄渺渺,霧裡看花一般不甚分明。江三郎看著她——看到程漪低下眉目,對他伏身一拜,聲音飄虛寥落:“三郎……”江三郎皺著眉,疑心她怎麼會來。他這般想的時候,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一旦有了這種警覺,後背便被人用力一推般,他從哪裡跌了出來。江照白驟然睜開眼,坐直身子。他看著方才程漪所站的位置,又去看竹簾,又去聽鐵馬。過了半天,他才驚覺自己只是做了個夢。奇怪,怎麼會夢到程漪?江照白自覺好笑,他與程漪已經多久沒見過了。平時也沒想過她,怎麼單單忽然夢見她?“報——”正這般思量時,小將的到來,打破了江三郎對自身的審度。江照白客氣地請小將進屋,寒夜露重,小將不是自己來的,還帶來了長安江家古宅看家的僕從。僕從看到自家郎君當面,舜華如昔,氣質文雅,當即鼻子一酸,差點嚎哭出來。江三郎一臉凝重地問僕從前來何事——僕從是他留在長安的。僕從千里奔來尋他,自然是有要緊事務。江三郎接過竹筒,他重新入座。一邊聽僕從絮絮叨叨說自己一路逃離有多不容易,一邊開始看程漪寫給他的求救書。江照白隨口問:“你走後,皇后殿下呢?”僕從茫茫然道:“江家著火了,他們說是抓犯人……之後我也被追殺,三郎,應該是程家的人吧?”他安慰自家郎君道,“皇后殿下既是程家的人,那就是被抓了,頂多問兩句話,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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