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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郎君眸子銳利,如電光般,把人從頭看到尾,似在審度他。在這樣的目光下,羅木全身僵硬,幾乎連笑容都做不出來。直到他看到李信笑了,少年笑起來,總算不顯得陰沉沉的,總算帶著點兒少時桀驁不馴的影子了。李信走過去,在羅木肩上給了一拳。他道,“來吧。”眾人接受了羅木,及之後前來投奔的幾位李信昔日兄弟。大隊前往雷澤,與之前的戰鬥重新拉開序幕。到了雷澤後,李信也不去查羅木,直接給他分了隊,下邊該怎樣就怎樣。李信坐在帳篷中繪製輿圖,外邊有陳朗求見。陳朗進來後,看到少年郎君沉穩繪圖的英俊側臉,晃了一下神。待對方停筆看來時,陳朗才說了自己的來意,“阿信,你怎麼能隨便就接收了阿木那幾個人?”李信漫不經心:“有什麼問題?”“你昔日將我們送出會稽後,不問不管。並不是所有人都不計較……”陳朗說得委婉,不料少年猛地抬眼看他,鷹隼般寒冷的目光,看得他心口一滯,話幾乎說不下去。李信往後方一靠,轉著手中狼毫,心不在焉地笑,還帶著一股子詫異的味道,“不問不管?有什麼問題嗎?我是誰的生身父母麼,得把所有人的前程都安排妥當?難道我走到哪裡,都必須記掛著我認識的所有人,全都拉一把?我不安排,就是我的不對,就對我懷恨在心?我小時候帶領大家走南闖北,長大後,也非要把每個人的一生安排得妥妥當當,無憂無慮?我少時幫了人,還幫出了仇?”他笑了之後,面容重新冷漠下去,“這世上除了一個人讓我心甘情願地去照顧,我對誰都沒有必須照管的責任。”陳朗不知他口中的那個誰是誰,卻已經羞愧得面容通紅:“……你都知道了?”阿信知道羅木那幾個人對他的不滿了?李信輕蔑笑:這有什麼看不出的?他名義上的父親李懷安總說他誰都不信任,李信也在改自己這個毛病。但有時候想得多一點,看得多一點,確實沒幾個人值得他信任啊。陳朗說:“你都知道阿木他們的心思,還收留他們?”李信說:“雖然我不是聖父,卻也不會在人什麼都沒做的時候就給人定罪。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我還是希望阿木他們是真心來投靠我的。”有李信這樣的話,陳朗便放下了心。他以為李信還像少年時那麼不管不顧,瘋狂任性。然而李信已經長大了,不再像少時那般做事決絕了。李信既然心裡有了底,有了想法,那羅木幾個人,在李信眼皮下,又能翻出什麼賬來呢?陳朗走後,李信摸著下巴,沉思著:阿木在城外時,不像是淋了一夜雨的樣子。身上雖然狼狽,但不是那種狼狽……他的到來,是有人安排吧?阿木從來就有點一根筋,雖然陳朗說他心思重了,但阿木能被安排過來,應該有一個讓阿木信服的理由才對。想利用羅木來對付自己的,可能是海寇的人,可能是雷澤心懷二意的人,也可能是李家的幾個不服氣自己的郎君。阿木出現在會稽,把事情想簡單一點,那就和李家脫不了關係了。什麼樣的理由,讓阿木心甘情願被利用呢?李信轉著心思,忽然間想到了一個人:哦,李江。李信留在李家最大的破綻,也就是李江這個死去的真正的李二郎了。李信手指扣著方案,思緒分散得很快。他心中知道要確認是不是李江這個隱患爆發了,只要派人去會稽的底層打聽一番,看看昔日那幾個對阿南的事一知半解的混混們還在不在,是不是被人帶走了,或者被看起來了……如果是的話,那對方就是李家幾個郎君,在這個時候,翻不起什麼浪來;如果不是,那李信就得考慮阿木背後的人,到底來自雷澤,還是來自海寇了。來自海寇最麻煩。李信希望事情按照最簡單的來,別弄得太複雜了。李信打個響指,讓外頭的衛士進來。他在衛士耳邊吩咐了幾句,對方便連夜策馬離開了雷澤,回去會稽打探訊息去了。之後十餘天,李信一直待在雷澤。雷澤靠海,比會稽離海寇更近。兩方合作,雷澤為主場,與這幫海寇們大戰了一場。李信耐心地訓練著手上這些雜兵,不急不慢,提升己方的實力。期間,阿木並沒有給他鬧出什麼事來。他現在的層次,也不會一直盯著一個人看。李信更多的精力,在於訓練自己的兵,並和雷澤的高官們周旋。一場打仗,死傷無數。李信站在帳篷中,聽著參將彙報我軍傷亡。他沉默不語地聽著死傷人數的彙報,有衛士求見,說是雷澤的校尉不滿會稽的打仗方式,覺得他們太過自我,沒有共事精神,要求和李信就軍隊分配重新討論。李信問:“討論什麼?”衛士答:“他們覺得郎君你戰鬥太過小心翼翼,試探的小動作太多,給了海寇太多機會。有人願立下軍令狀,想合併郎君帶來的軍士,去海寇窩中夜襲,擒拿對方主將!”在對方硬著頭皮說完後,李信居然笑了,學會了他阿父那種不冷不熱的彬彬有禮態度,“郎君擒拿主將這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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