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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蟬問旁邊的某人:“你看到他一直盯我了嗎?”李信說:“你指的是哪個啊?”聞蟬:“……”她只看出了一道濃烈目光,但在她二表哥那裡,卻是多得數不清。他那語氣玩味,倒聽不出多少憤怒之意。聞蟬瞥他一眼,輕聲指給他聽。李信順著她的視線看去,認出了那個郎君是誰。他意味不明地笑兩聲,看著那位郎君。李信的打量也是毫不掩飾的,質地若有實質,聞蟬是感受過的。但就在這種眼神下,那郎君還是痴痴地看著聞蟬。李信呵了一聲,手中杯盞放下,他往後一靠,手抬起。他還沒做什麼,旁邊端坐的聞蟬忽然不小心地歪了下,抓住了他的手。聞蟬緊張:“表哥,你別殺人!”李信:“……”他挑眉:“誰說我要殺人了?”聞蟬不言語,眼睛隱晦地看一眼他的手,再眼看那邊的郎君。那位郎君看到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突然間反應了過來,陰沉沉地移開了目光。聞蟬的目光卻還在李信身上,心驚肉跳至今不能平靜。李信與她對視半天,忽然間明白了。她怕當年長安的事情重演。怕他像當年對付丘林脫裡一般,一言不合就殺人。李信根本沒那個意思,他只是動了動手,身子往後靠了靠,聞蟬就反應過激了。歌曲聲,舞女身上的鈴鐺聲,郎君們談話的聲音,各種聲音都在耳邊,李信的世界,卻靜了下去,涼了下去。他看著聞蟬,發現他們之間當真豎起了一面牆。那隔閡已生,當年的事成為了彼此心中的一根刺。方才在路上還親暱地摟他的女郎,轉個身,便會害怕他殺人。李信卻是早不像當年那麼衝動了。然而聞蟬不知道,也不相信。李信嘆口氣,慢慢來吧。他要一點點把當年信賴他、傾慕他的女孩兒重新找回來。李信對聞蟬勾起嘴角笑,“放心,我不殺人。這裡正舉辦宴會呢,我怎麼可能翻案殺人?”聞蟬心想那誰知道呢,你想動手時哪裡在乎場合呢?她心裡懊惱,追慕者這種事,她是不應該跟李二郎分享的。跟誰分享都不能跟李信分享,他不受拘束,毫無顧忌,她是怕了他了。然她一看李信那嘴角的笑容,就觸了電般,鬆開了他的手。之後宴會上也並沒有發生什麼事,平平順順地結束。席散後有郎君想要打聽舞陽翁主,卻被李信冷眼看著,看得誰也沒勇氣說出口來。他們初來乍到,還不知道李二郎在會稽的大名,但人的直覺都是無錯的。李信送聞蟬回去。一路上,聞蟬眼睛一眼一眼地撩他,似有無數話要跟他說。畢竟兩人好久沒見,聞蟬覺得兩人之間有了距離感,她想要打破這種距離。女郎隨著年齡長大,越來越清楚自己的魅力所在。聞蟬眼如水波,有一眼沒一眼地看一個郎君,郎君哪能承受得住呢?還不酥得魂消魄散。然李信面無表情,一點影響都不受似的。聞蟬勾勾搭搭地看他,他那側臉冷漠的,好像完全不知道聞蟬想跟他說話的意思似的。聞蟬很失望:李信越長越木了。沒有以前那麼機靈。她同時開始胡思亂想,想自己對李信的魅力,難道是時有時無嗎?風雨同行時明明感受到他的激盪心情,但這會兒,他又跟柳下惠似的無動於衷了。男大十八變,表哥越大,越心事難測了。“那我回去了,明天見。”李信一徑將聞蟬送到了她屋門前,聞蟬已經失望得不能再失望了,有氣無力地跟他道別,要關上門。門板被一隻手擋住。李信說:“明天我要出城,見不成了。”聞蟬不知道他什麼意思,試探道:“……見不成,就見不成唄?”李信笑起來,笑得分外勾人,又分外明燦。身後侍女們還在呢,紛紛躲開,他直接摟住聞蟬的腰肢,將她從屋中提出來,壓在門上。李信低頭,手抬起她的下巴。他的眉毛眼中似都藏著濃濃壞笑,聞蟬呼吸屏住,看他頭越來越低,羽毛般撩撥著她。兩人的唇將觸未觸,聞蟬秉著那口氣,被憋得臉蛋、脖頸全都紅了。李信眼皮忽向上一掀,帶著笑的眼睛對她對視。他壓著她,年輕又勁瘦的少年身體岩漿般滾燙,燒得聞蟬腿發軟。他的呼吸與她纏綿,越來越熱。然後他嚴肅道:“等我回來再親你。”聞蟬:“……”突有被耍了的感覺。原本面對現在的李信緊張害怕得厲害,李信這麼一耍她,她忽然就不恐慌了。還有惡向膽邊生的意思。她惱羞成怒,重重一推他。李信卻箍著她的腰,把她拉近點,還感嘆道,“你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想娶你,想三年生倆的話嗎?”聞蟬:“哼!”李信被哼了一鼻子,也不生氣。他老氣橫生地感慨又感慨,“以前還想著三年生倆,現在不知道五年能不能生一個。”聞蟬:“……”她被說得臉又開始紅了。且不再緊張,還抬腳,踹了他一腳,又在他腰腹上一手肘打了過去。李信被打得一聲悶哼,驚詫滿滿地退後。他目瞪口呆,幾乎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知知那兩斤肉,那麼點兒力氣,他還不瞭解嗎?她居然能打得他痛?她這兩年幹了什麼?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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