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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體痊癒了嗎?”餘政廉知道她指的是遲晉延腳上的槍傷,回道:“已經完全好了,你不用擔心,他現在各方面都很穩定。”頓了頓,餘政廉忍不住岔開話題問她:“你和他怎麼樣了?”思虞最怕別人提到這個問題,抿著唇不知如何回答。見她不答,餘政廉多少猜到幾分,也沒再繼續追問,只是無聲嘆了口氣,為女兒感到心疼。“我很久沒看到小佑了,照顧他們時看著他們哭和笑,總是想起以前照顧小佑時的一些事情。”那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外孫,不論是血緣還是感情,都是他難以割捨的。“他現在和他爹地在一起,等過些天我再帶他——”思虞話未完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應該是晉延打來的。”餘政廉邊掏手機邊說。果然來電顯示遲晉延的電話,他接通,靜聽了一會才說:“我現在和孩子們在咖啡廳,小虞也在……沒有,是偶然遇上的……就是市中心這家肯德基斜對面的……”餘政廉沒說完,那邊已經掛了電話。思虞望著他,神色有些遲疑:“他是不是知道您和我在一起所以生氣了?”畢竟那時遲晉延說過以後不想再看到她。“沒有,你不要多想。”餘政廉安慰她,臉色卻有些擔憂。剛才在電話裡他剛說女兒也在,便明顯感覺到電話那端說話的語氣都似乎變冷了。過了七八分鐘,思虞望向門口的目光變得侷促。而一身銀灰色西裝俊逸挺拔的男人就在她侷促的目光中往這邊走來,步伐不疾不徐,從容沉穩。“爸,您先帶寶寶去車上等我,秦篆也在車上。”遲晉延人還未走近,就已經開口吩咐。餘政廉看看他,又望望女兒,起身。“小虞,我先走了。”思虞點頭,目送他推著嬰兒車走出咖啡廳。遲晉延在她對面坐下,高大的身影頓時讓原本寬敞的空間縮小許多。兩人大半年沒聯絡,各自都沒什麼變化,至少從外表看,都還是原來的樣子。“恭喜。”思虞先開口打破沉默。遲晉延睨著她,輕撇的嘴角扯出譏諷的弧度:“恭喜什麼?喜從何來?我不過是被人設計當了回種馬,現在莫名其妙成了兩個孩子的父親,這一切對我來說只是個災難,而不是驚喜。”“……”“你似乎也過得不太如意?”不然不會滿臉愁容。思虞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未加糖的液體滑入喉嚨,澀得難以下嚥。“我和他分手了。”她抬眼直視他,毫無意外的在他眼連覷到一絲錯愕。“分手是我提出的。”她又說,“但我後悔了,我想和他重新開始。”“可他不接受?”明明是問句,但他語氣卻十分篤定。因為如果冷錫雲接受了她的後悔,她就完全不會是現在這個表情。“是我活該。”遲晉延望向窗外,沒再開口。“對了,你這次把孩子送回國,是打算——”“冷思虞,這是我的事。”遲晉延將視線自窗外收回,重新落在對面那張蒼白的小臉上。以往他在面對這張臉時,心情總因她每一個表情而波動,被她左右牽引,無法平靜。可現在他和她面對面,已經能做到把情緒收放自如,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已經走出這個女人帶給他的情傷?“我們之間早已斷得一乾二淨,以後不論是你或者是我,都希望不要再介入彼此的私生活,我過來就是要對你說這些。”話落他起身,“你好好照顧自己。”不等思虞回應,他沒有留戀的大步走向門口。思虞握著透著溫熱溫度的咖啡杯,直到杯中液體一點點冷卻,如同她的心,漸漸沒了溫度。從咖啡廳出來,原本晴朗的天空一下變臉,下起了陣雨。思虞沒帶傘,只好又退回咖啡廳的屋簷下躲雨。她望著雨幕,想起一句歌詞:情像雨點,似斷難斷。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起。來電顯示的那串號碼一入眼簾,她便像是魔咒定住了般無法移開眼。直到有一對情侶從雨幕中衝過來躲雨,她才回神,深吸口氣接聽電話。“如果你還在a市,我們現在見個面談談。”思虞以為自己聽錯,而電話那端的男人又說了串地址,然後便掛了電話。————當思虞趕到和冷錫雲約好的那家餐廳時,身上的衣服是半溼的,索性外套的顏色是黑色的,不怎麼看得出來。其實她本來想等雨停,但又怕冷錫雲等得久了沒耐心,所以冒雨去攔車趕了過來。“冷小姐是嗎?這邊請。”一進餐廳就有餐廳的服務生迎上來招呼。思虞不知道冷錫雲之前讓服務生看過他皮夾裡隨身攜帶著的她的一張照片,所以詫異他怎麼會認識自己,卻也沒多問。對方把她帶到一個雅緻的包房前停下,輕敲了敲門開啟後便離開了。思虞走進去便看到站在一扇落地窗前眺望窗外景緻的冷錫雲。聽到腳步聲,冷錫雲並沒回頭,面無表情的俊容卻習慣性的緊繃。思虞走過去,在他身邊站定,目光落在他側顏上。“你找我要談什麼?”“你希望我和你談什麼?”冷錫雲終於側過頭來看她,黑眸沉靜無瀾。“……”“叩叩叩!”又幾聲敲門聲過後,有道聲音傳來:“冷先生,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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