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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能有多大？全國首富嗎？如果不是，那就幹掉他！”杜秘書抿了抿唇，“老闆，你幹不掉她的，因為買最貴水軍的人，是老夫人。”謝老闆：…… 凌薇無奈地揉了揉額頭, 那蹭蹭飈漲的留言，要說不是水軍, 她身為當事人第一個不信，難道謝老闆真的買到最貴的水軍了？都說讓他去跟李姐商量，也不知道有沒有。想到這裡，她小聲跟攝影師說她想打個電話, 攝影師做了個請便的手勢。她這通電話是給李意打, 如果打給謝清硯，他估計會胡攪蠻纏地撩個沒完，她現在對他的本質是瞭解得透透的。李意很快就接通電話, “小薇, 你現在怎麼有空打電話？”凌薇左右張望, 鬼鬼祟祟地抱著手機道：“我偷偷打的。”李意：……“李姐, 謝清硯是不是自作主張買了水軍？我看那帖子的熱度漲得很快。”“你在拍攝的時候, 少玩手機, 一個兩個都是不讓人省心的, 這次不僅謝老闆買了水軍，還有一個人也買了, 兩幫人一起水, 熱度能不漲得快嗎？我也算是長見識了, 就你這背景實力, 根本不用公司什麼事了！”凌薇：……居然不止謝清硯一人買水軍，“那對方是誰？為什麼要黑我？”“我有說對方在黑你嗎？”“你不是說有兩幫水軍嗎？”“對啊，兩幫一起捧你啊, 稀奇吧。”凌薇：……凌薇靈光一閃，對李意說道：“另一幫人是謝媽媽僱的！”“就是她。”李意答，“你猜怎麼著，老太太把目前市面上最貴的水軍僱走了，謝老闆也搶不過她。”“這麼刺激嗎？”凌絕忍不住偷笑。李意道，“我也是頭回碰到這種事，我這邊還沒出手，事情已經解決了。”凌薇由衷地感慨，“謝媽媽可真是壕啊，上次的假粉，這次的水軍，還有什麼是她幹不出來的？”李意跟著感慨，“她對你絕對是真愛，我看你也只能以身相許了。”凌薇：……李意道：“別想歪，我是說，她對你這麼好，你以後只能死心塌地跟著她兒子，給她做兒媳婦，給謝家開枝散葉，生十個八個孩子……”凌薇聽得頭皮都麻了，“李姐，請停止你的腦補，你這樣說我好慌！”“好吧，不說了，這次意外也算是很好地給你宣傳了一波，我看你微博的粉絲也漲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兩的傑作。”凌薇最後還是心存疑惑，“那一開始把帖子熱度炒起來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