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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已是戌時,距離現在也有四五個時辰了。我,沿著線索往北的方向找,可是在十二岔時一念之差走錯了岔口。”感覺到大哥身上傳來的強烈怒氣,薛煜把事情發生的經過和盤托出。薛顥聽完抬眼看向蘇天,他也正好朝他看來,最疼愛的小妹遭人綁架,他的臉色自然好不到哪裡去。深吸一口氣,他朝佇立在蘇天身側的蒙面人抱拳說道:“影偷兄,在下有急事先行一步,取藥一事他日再議。”雖說這‘瓊’是世間難得的神藥,但既然已經到手就不怕它會跑掉,而皖夕不同,她,是他的全部。被稱為影偷的男子微一頷首,說道:“也許我可以給你們一些意見供你們參考。”正準備離去的薛顥等一行人聽他一說驀的停下轉身看著他。“據方才二公子所言,那兩名綁匪是往朝北的方向逃去的,那很有可能是去了戀香河就近的閣樓,而據我所知,戀香河的下游只有兩處供人投宿的客棧,戀香閣與梅雨樓。出了白雲客棧往右一直沿著小路直走三個時辰便可以到達,根本不用經過什麼十二岔。”影偷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是看向薛煜的。薛煜當然知道那裡面的含義,不就是想說他耽擱了救人時間嗎?可當時那種情況誰能找出正確的岔口。再說,找不到皖夕,他心急痛心的程度絕對不亞於大哥。“多謝影偷兄的關心,那在下先行告辭了!”影偷跟著下了樓來,望著薛顥遠去的背影心頭竄起無數個問號。記憶中的他在江湖中的冷酷絕情想必只要有耳朵的人都有所聽聞,可自從數月前他府中莫名多了名絕麗女子後,他竟然變得愛笑了,並且是那種爽朗大笑。而在生意上一向公事公辦的他現在竟然更注重人情。言語間也不再似往日般冷若冰霜,反而時常開一些玩笑說是調節下氣氛有利於身體健康。他的轉變讓認識他的人無不大為震驚。如今他又為了一個昔日的仇人大費周章尋找世間神藥—瓊。甚至不惜花十萬兩黃金交換。這麼多的改變,難道都是為了那名女子?到底是怎樣的一名女子,有這麼大的魅力能牢牢牽住薛陽城首富的心?微抿一下唇,嘴角逸過一道光,他不禁開始對那名絕色女子感到好奇起來。迅速瞄一眼四周見無人後,他拉下面巾,一張輪廓犀利的俊臉在皎白的月光下更顯熠熠生輝。 似夢非夢月上柳稍頭。一路上薛顥三人無不面色凝重,顯然各懷心事。趕到之時天際已逐漸呈現魚肚白。戀香閣。“砰砰砰!”“來了!來了!誰呀這是?”王奴揉著有些發痛的眼睛,嘟噥著:為了姨梅娘梅雨樓,呃,現在是薛陽第一閣了。為了她的事可把他折騰死了,說什麼要寫什麼廣告,反正花了不少時間,幸好連著幾日戀香閣生意大好才不至讓掌櫃發現他私底下偷偷幫別人店做事。這不才躺下呢,門外又有人敲門了,也不知道是誰都快天亮了才來投宿。慢吞吞開了門,‘唰’一下進來三個如風一一樣的男子,各個均陰沉著臉,全身上下散著一股子寒氣。王奴覺得那股寒氣已經全數滲入了他的體內,因為他此刻正在全身發抖。“有沒有兩男一女前來投宿?”蘇天上前一步問他,語氣其實還算溫和,不過臉上那道疤把王奴嚇得三條魂去了兩條,不過看他三人來勢不小,不回答的話可能自己小命也難保。穩穩神不至於讓自己暈過去後他顫著聲音說:“兩,兩男,一,一女,有——呃,沒,沒有。”“到底是有還是沒有?”薛煜不耐煩的走過去就是揪住他的衣襟喝問他。“啊,我說我說。兩個男的一個女的。剛開始是有,不過後來走了。那個女的來之前臉上還被蒙了面巾,而且是讓那兩人給扛進來的。”王奴慌的直在心裡頭叫娘,可他明白如若說話再不快點怕這些個人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頭給‘喀嚓’了。“走了?她一個人走的?”薛顥納悶了,這,到底是什麼回事?“是啊,那個女的真是個仙子啊,美得讓我睜不開眼。”就因為多看了兩眼後來還一直讓姨梅娘賞他爆栗子,到現在後腦勺還又腫又痛。伸出手一摸,王奴倒抽一口冷氣。“走了多久了?”一個人走的?難道是那兩個綁架她的人發善心放了她?“大約走了一個時辰哎——還有,還——”走那麼快!活該你們找不到人。王奴沒好氣的嘀咕著。本來想告訴他們隔壁還有一個被綁的男人呢,可又是一陣強風颳過,那三人影子都找不到了。王奴探出頭去看了看四周,確定不會再有人敲門後他這才放心的進了屋。“蘇天,這戀香河下游岔路口多地勢又廣,恐怕那丫頭是又迷路了。我們分頭找吧。”薛顥說。蘇天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了薛煜一眼後身影一掠已然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輕嘆著,眼角餘光瞟向薛煜,他緊抿著唇只顧著往前走,似乎不願意搭理他。是因為心柔的事情才導致了他們兄弟之間的隔閡嗎?難道這麼多年的親情在他看來根本不重要?不然為何總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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