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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分可遇不可求,半點也勉強不得。”蘇天長嘆一聲,大手不自主的撫上那道疤。想起一路上凡是女子,不論美醜,見到他臉上的疤後一律逃也似的離得遠遠的,眼裡滿滿的恐懼,彷彿他蘇天是頭多角怪獸。也許像自己這樣醜陋的男子是不配擁有愛的。薛顥似已看明他的心思,卻只能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蘇天緩過神來,苦澀的笑。趕緊岔開話題:“你打算怎麼處置那件事?”薛顥長呼一口氣,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鞦韆架上。他知道蘇天所指何事,前些天從京城傳來訊息說李季在得知司徒嫣兒死後的某天夜裡服毒身亡。這讓原本準備復仇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不是不想報殺父之仇,而是怕無法面對心柔。記得那日她在富貴樓救他一命後曾要他答應放她爹爹一命。想必,那個時候她便知道終會有這麼一天吧?一邊是殺父之仇一邊是不能言而無信,沒想到在難以定奪的情況下,李季竟然自殺了!這一切,是否命中註定?“既然李季已死,也沒什麼好追究的了,我現在擔心的是自從司徒嫣兒死後那湖州貢茶地契就不知下落。也不排除是不是在凝脂樓那場大火中一同燒燬了。”“我不明白你當初為何會交給她保管?”蘇天問出心中疑惑。“其實,我早在與你們初見面那次就覺得奇怪了,她在面對由你假扮的匪徒欲強暴她之時眸中竟無恐懼與害怕之意,反而在見到我時露出了一絲驚喜。還有,在凝脂樓時我發現容嬤嬤對她的態度並不像一般妓院的嬤嬤跟女兒,而是對她非常恭敬。因為這些懷疑所以我想試探下她,只是沒想到她動手這麼快。”“可是那場大火中她並沒有從凝脂樓帶出任何東西,或許,她早把它給了李季?”蘇天分析著。“李季如果得到地契早就上報朝廷不會絕望到自殺了。對了,你此去湖州可看出有何端倪?”蘇天搖搖頭,站起身來。“負責各大茶樁及生產基地的所有頭目我都一一問過,與以前並無兩樣。”“那就說明地契依然屬於薛家。如果你肯定司徒嫣兒當時沒帶出任何東西,那就肯定在大火中燒燬了。”“除了這個,其實還有一種可能。”蘇天沉思道。薛顥迅速看向他,眸中閃過一抹亮色。“心柔。”“心柔。”兩人對視一眼後一同說出答案。“據我所知,前一段時間心柔來薛陽城見過司徒嫣兒。但具體所謂何事我就不清楚了。”蘇天展開寬大的掌心,任一朵朵飄香的黃色小花墜落其中。經他一提起,薛顥忽然想起那日在斂眉居所見,當時那個蒙著面巾的女子確實交給心柔一樣東西,可自己除了覺得蒙面女子髮鬢上那支金色鑲玉釵環似曾見過外,並沒見過她的廬山真面目。她,到底是誰呢?娘子乖乖(全本) 揣測地契下落(2)“公子,這些是從西院司徒嫣兒暫住的那間廂房中整理出來的東西。該怎麼處置?“福嫂碎步走來,手中拿著一個小布包。司徒嫣兒的?薛顥看一眼蘇天,一陣訝異,“她身上不是沒帶任何東西嗎?”蘇天搖頭,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模樣。“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就是一封信和一支釵。”福嫂說。“釵?”心頭一顫,馬上起身從福嫂手中接過包裹放在石桌上三兩下便開啟,樹蔭下,一支金黃色的鑲玉釵環在偶爾從樹葉縫隙中透射過來的日光照射下閃著耀眼的金光。“福嫂你先下去吧,這個我會處理。”“好的,公子。”“難怪會覺得熟悉,原來真的是她。”隨即又一把拆開那封信,上面零星寫了一些字,卻並不是一封完整的信。“咦?這字跡好象以前見過?”他看向蘇天。“我看看。”蘇天湊過臉去,一看,嚇了一跳。“這,這怎麼像我的字跡?可是這些凌亂的字我根本沒寫過啊。”薛顥突然想起那次自己剛從城門回來時,薛安說在她房間發現信時她臉上的那種錯愕的表情。“除了那次你讓我去還雨山接皖夕的字條,你還寫過什麼字條沒有?”“總共就發了三張,第一張,等訊息,第二張,騙你去城門,第三張就是讓你去接皖夕了。”薛顥點點頭,那張字條肯定是司徒嫣兒臨摹了蘇天的字跡寫的。目的就是想讓自己對他不設防,好對自己下手。“蘇天,你去一趟京城打聽下心柔的行蹤,現在可以確定東西就在她手上。”“好,我這就去準備。”蘇天說著就要離開。薛顥馬上開口留住他:“別,別,不用這麼急,明早再動身吧,先坐下等皖夕端了點心來。不然她又要說是我把你趕走了。”想著她微慍時的可愛模樣,不自主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你啊,得了便宜還賣乖,我看你是享受得很。”蘇天溫笑著取笑他,腳下卻沒閒著仍然繼續往前走,“我去廚房知會她一聲便是,免得你擔心。”“哈哈哈……”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新月如鐮,夜寂無聲。‘嗖’的一聲一抹人影躍入書房。“薛公子久等了。”來人朝躺在軟椅上的薛顥抱拳相問。“不必拘禮。看你一臉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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