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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絕望而心痛的深深望了她一眼,轉身離去。“冷言!這蝶兒你們——唉!”白凌看看冷言又看看蝶兒,終於還是朝著冷言離去的方向追了出去。蝶兒像樽化石佇立著,久久無法動彈。只是腦中一遍一遍閃過冷言絕望的眼神和離去時的落寞背影。才知道她原來是這麼的可惡,這麼的沒心沒肺,這麼的薄情寡義。她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啊?冷言,對不起!對不起。蝶兒在心裡低喃著。濃重夜色襲來時,蝶兒坐在門口望眼欲穿,依然不見冷言的身影出現。是真的生氣了嗎?不會再回來了嗎? “咳咳!”突然兩聲清晰的輕咳落進她的耳中,皖夕驚喜回頭,星空下佇立著一個身著一襲青色長袍的男子,眉目清明,俊眼如炬,正用他霸氣十足的氣質與傲人的身高俯視著一臉詫異的蝶兒。“我們可真有緣,又見面了。”男子優雅一笑,凝視著她那張佈滿斑點的臉頰。豪不做作的蹲下身在她身旁坐下。“有緣?嘁!薛豬頭,你不會想說你一人在京城大街小巷上溜達賞花賞月然後剛好看到本姑娘坐在門口吧?”鬼才相信這些。“不是啊,我是特意來看你的。”“那你又說有緣?”蝶兒微皺著眉想起身,猛然間一股淡淡的花香隱約飄入她的鼻間。她“你身上怎麼會有蝴蝶花的味道?”現在可是九月,怎麼可能會有蝴蝶花?“你問的是這個嗎”薛顥從腰側取下一個香囊遞到她手中。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裡面裝的都是幹品蝴蝶花,你的最愛。”皖夕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傷口細小卻疼得厲害。這個陌生的男子竟然知道她最愛蝴蝶花。“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怎麼知道它是你的最愛?”薛顥似乎看穿她的心事,說話間又向她靠近了些,趁她楞怔時長臂一撈把她圈在了懷中,又調整了一下坐姿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剛硬的下顎低著她的肩膀。久違了的懷抱,久違了的思念。蝶兒似被他迷惑了,明知自己應該推開他遠離他的懷抱,然而手腳卻動彈不得,全身軟綿綿的似被抽乾了水分的泡沫般乏力。“有一個叫莫皖夕的奇女子不但最愛蝴蝶花還喜歡蝴蝶、喜歡《青衣》、喜歡《就是愛你》、喜歡一個叫薛顥的男子。她很調皮,曾氣惱的叫他薛大公子、薛豬頭,曾因他多看別的姑娘兩眼就吃醋,也曾因他不帶她出去玩而大發脾氣不理他那個女子有一個結拜的哥哥蘇天,他們情同親手足,感情好得令薛豬頭嫉妒不已。而那個女子,就是你!”薛顥突然揚起手往她臉上一鍁,一張完整的人皮面具落入掌心,而蝶兒那張原本平凡無奇的臉霎時煥發一種潤澤無暇的光芒。“皖夕,你你真的是皖夕!”雖然心裡早已認定蝶兒就是皖夕,但當她真的呈現在自己面前的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這四年多來一直壓抑的痛苦和思念有多濃。他緊緊的摟住她,恨不地能一把把她揉進自己的體內永遠不分開。“皖夕?莫皖夕?”蝶兒怔怔的重複著這個陌生的名字,努力在腦海中尋找關於她的記憶,可是,頭好痛,好痛,她想不起來。又或者這根本就不是真的,她本來就是冷蝶兒,是言的蝶兒可是,可是為什麼這個叫薛顥的男子他的眼神會這麼痛苦?他起伏不定的胸膛暴露了他此刻的激動心情,那麼,他在痛苦些什麼而當他說起莫皖夕那個女子的時候為什麼自己會覺得熟悉?“你不叫冷蝶兒,你是我的皖夕,我的娘子。”彷彿誓言般,薛顥的話一字一字敲進蝶兒的心裡。她迷惑了,動搖了,然而更多的卻是無措!她到底是冷蝶兒還是莫皖夕?到底是言騙了他還是眼前這個男子騙了他?蝶兒雙手捧住似要爆裂了的腦袋,拼命的搖晃著,想把那些疼痛甩開“蝶兒!”一聲陰冷的呼喚忽然傳來,蝶兒停住搖晃的動作緩緩抬頭。冷言面無表情的面孔鑽入她的視線。陰翳的氣息遍佈他的周身。冷言生氣了!蝶兒莫名的打了一個冷顫,哆嗦著從嘴裡迸出幾個字:“冷,冷言?”“蝶兒,你過來。”冷言伸出一隻手定定的看著她,眼中的悲哀與憤恨明顯流淌著。“她是我的娘子,不是你的蝶衣,我是不會放手的。”薛顥更緊的摟住蝶兒不讓她掙脫他的懷抱,然後別有深意的對冷言說了一句:“白衣公子。”“白衣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認識那什麼白衣公子。”冷言依然冷著一張臉,只是一雙手不自覺的緊握成拳。“好,就算你是冷言,但你這又何苦?你明知道她不是蝶兒,是我薛顥的娘子莫皖夕,可你為什麼要騙她?為什麼要隱瞞我這麼多年?你知道我這些年怎麼過來的嗎?沒有她在我身邊我生不如死!”其實他根本更像一具空殼!“生不如死?哼!”冷言冷哼一聲,“你現在不是好好站在這嗎?我看你活得挺瀟灑的,這些年不是一直大半時間在外邊晃盪遊山玩水嗎?”他輕扯嘴角,牽出一個輕蔑的笑。“那是因為我不相信皖夕真的離開我了,所以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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