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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訴我你在氣什麼嗎?” “氣你和莊揚太親密!”在政商界一向以冷靜自持的左冽竟然順心脫口而出。可話一出口,兩人都楞住了。 左冽無力的閉一下眼呼口氣後一拳敲在方向盤上。真不知道自己突然這麼失常是不是中邪了?他現在的表情怎麼看都像一個爭風吃醋的男人。 而裴影則久久才從那句話中緩過神來。 “喂,你搞錯了吧?我和老闆哪裡親密了?”這個男人是怎麼了啊?怎麼可能說她和老闆太親密? “你們有說有笑,他甚至還把手搭在你的肩上。都那樣了還不算親密?”難道真的要當著他的面摟抱在一起才算是親密啊? “你胡說什麼啊?”裴影的嗓音徒然拔尖,“我們有說有笑是因為很久沒見了所以開心,而老闆又結婚了我替他高興祝福他啊。”這樣也能讓他誤會? “總之我不喜歡你和除了我之外的男人說笑!也不準!”如浪翻湧而上的醋意迫使他的語調愈發霸道。 裴影有些瞠目結舌的盯著他,大眼眨了又眨。直到空氣中的酸味倍加濃烈時。她才終於有些明白左冽為什麼會這麼反常發那麼大脾氣了。 “那個,我怎麼覺得你是在吃醋?”她小小聲的問。 “不然你以為咧?”還真的想聽他說‘我在吃你和莊揚的醋’? “嘎?” “你白痴啊!知道我為你吃醋你居然只是一個‘嘎’?”他努力壓下急竄上心頭瀕臨爆發邊緣的怒氣。狠狠的呼氣再吸氣,最後索性將車開到馬路旁停下,轉身瞪視著她:“以後不準再來餓狼夜店、不準見莊揚、也不準電話聯絡總之你只能跟在我身邊。” “為什麼?”被他的霸道震得有些呆呆的裴影忍不住問道,“不是你說的除了不能去找邢允,隨便我想去哪你都奉陪嗎?”敢情他左大爺說的話都是大風吹啊? “那我後悔了我反悔行不行?”他像個孩子似的吼得臉紅脖子粗。俊顏上的青筋激動得一跳一跳。 後悔?“理由呢?”她好想知道他後悔的理由。 “你是我的。” “就這樣?”很失望哦。 “那你以為是什麼?”一定要他說愛她愛到無法自拔。愛到想把她緊緊佔為己有不準任何人碰觸嗎? “沒什麼。開車吧。”想想也是。她在期待什麼?期待那三個字從他嘴裡說出嗎?六年前還可以,現在嘛,做夢! 左冽微歪著頭摟措著發痛的眉心,噙著熾熱情意的魔魅黑眸鎖定在她柔美的側臉上。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難道真以為威脅她把她拐到身邊為的就是讓她做奴隸做女傭?她是豬腦啊?怎麼腦子都不會轉彎的?雖然說很氣她是那種會為了一千萬而拋棄他的女人。但他該死的就是愛她啊。她的身影以及對她的愛已經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版上,是不論時間怎麼流逝年華怎麼老去都不可能會磨滅的。 原本還想著只要她能重回他身邊,他就一定可以用他的愛感動她,然後一步步將她蠶食鯨吞讓她重新愛上自己。 可就目前的情況看來成效不彰。 他已經為她犧牲退讓到這種地步為什麼她就是不明白?六年來,她的身影一直魅影隨形的盤踞在他的心頭。而那份熾熱得沸騰到極點的感情也同時糾結著他的胸口,對她的思念是一天更甚一天。 他知道ann蔣很不滿意她成為左氏家族的少夫人。可是他愛她啊。愛人之間有什麼委屈不可以傾訴的?還是他根本不值得她信任? “你怎麼了?”察覺他灼熱的視線過久的停留在她的臉頰上,裴影不由側目問道。 “我覺得你好殘忍。”他突道。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啞。 裴影呆楞著,瞠目結舌的與他相對。不明白他在沉默片刻後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他說她殘忍指的是什麼?真是可笑!殘忍的那個人應該是他才對。明明是想忘記他的,卻是越忘記得越牢。他英挺傲然的身姿、魔魅俊俏的臉龐就想每天都會接收到的空氣,隨著她的每一次呼吸滲透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我不知道你連喝飲料都會醉。”她意有所指。移開眼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我喝的是威士忌,但我肯定自己很清醒。”他突然扳過她的雙肩,“裴影,你心裡是不是藏了很多秘密沒告訴我?” 他看起來很痛苦。是因為她嗎?感覺心像被什麼利刃剜了一下,疼得厲害。 “我”她猶豫著幾乎要說出口,卻還是忍住了。為了兒子著想她不能道出實情。“我該說的都說了,沒有秘密啊。”強顏歡笑著。卻在見到他臉上的失落後心痛難擋。 (為什麼沒有鮮花~~5555哭~~~~~) 妖精晨光乍現時,左冽如往常般在相同的一個時間段醒來。 仍舊迷眼深嗅著清淡怡人的髮香,他不捨的把懷裡溫熱的嬌軀摟得更緊。 或許是他的力道太過用力。背對著偎在他懷裡的裴影下意識的皺眉猛抽氣。 “你大清早的做什麼啦?很痛誒!”她閉著眼抱怨。的身體卻更密切的貼合著他取暖。 左冽訝異的睜開眼,身體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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