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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人偷偷報警了。駱文昊認出了領頭的男人來,因此他比所有人都要慌張。“周先生?你怎麼來了?”他乾笑,“你這是……”週一山就跟上世紀上門討債的混混一樣,一身痞氣,吊兒郎當地轉了一圈,翻翻這個,踢踢那個:“哎呀,這兒打扮得不錯啊,還喝著小酒聽著小曲兒啊。”他說著臉一板眼神一冷,“給我砸!” 手術間, 手術很成功。很快到了收尾階段。但時間也一分一秒地逼近了零點。因為是打得局麻, 駱文承意識清醒, 看著電子錶上那鮮紅的數字。零點正!他等待了一會兒,那股不適感從胃部升騰起,然後——狠狠一個尖銳!就像有利刃刺入一般, 駱文承身體一個緊繃, 牙關咬了起來。一直注意觀察他的臉色的護士以為他緊張,笑著安撫他:“快好了, 在縫線了。”駱文承試圖也對她笑一笑, 但這笑容還未展開就僵在嘴角, 眉頭緊蹙, 汗珠細細密密地沁出來,小護士還在奇怪, 就聽到監護器發出尖銳的鳴叫。心跳和血壓在瞬間飆過警戒線!陸崇坐在手術室外, 他的脊背挺得筆直,走廊上的燈將他的五官照得分外深刻分明。他輕輕摩挲著右手的拇指食指,峻冷的眉宇間凝著一分思索,就連微微垂著的眼簾在臉上投落的陰影,也顯出幾分幽深來。他在回憶當時那份心情, 想找出那絲古怪的不爽情緒的由來。來往的醫護人員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實在是這位的存在感和壓迫感太強。就在這時, 手術室的大門開啟了,裡面的人匆匆出來,然後外面的人匆匆進去, 彷彿出現了什麼突發事件。陸崇就聽到了“三號手術間裡的病人”這幾個字。駱文承就在三號手術間裡!他起身就往手術室裡走。“先生你不能進去。”護士長壯著膽子上來攔,“裡面是無菌區,家屬不能進去”。陸崇皺眉:“三號手術間的病人怎麼了?”“陸先生。”主刀專家的助手從三號手術間出來,“患者想見您,您穿個隔離衣進來吧。”陸崇一凜,頓時生出“見最後一面”的荒謬感,縱然以他心臟之強大,也禁不住緊縮了一下。他接過護士長遞來的隔離衣,根本不管什麼穿著步驟,很外行地往身上一披,鞋套也不套就步履生風地往裡走:“究竟什麼情況,不是小傷嗎?”助手被他這聲喝問問得腿軟,忙說:“手術很成功,非常成功,但不知道為什麼患者的心率和血壓突然出現異常,我們試了一些方法都沒用,而且患者……”他話沒說完,陸崇就走進了手術間,手術檯上,駱文承正鬧著要下來,周圍一圈人圍著他攔著他,他虛弱顫抖的聲音傳出來:“我沒事,我要出去。”陸崇快步走過去,見他右肩都已經縫上線了,人也好好地在喘氣,重重鬆了口氣。在這一刻 ,他才發現心頭滯痛,原來剛才他竟停住了呼吸。他上前扶住駱文承完好的左邊手臂:“別鬧,乖乖躺著。”駱文承抬起頭來,整個人都汗涔涔的,頭髮都溼透了,他努力辨認了一下似乎才認出陸崇,委屈地說:“手術,都結束了,我就是緊張……出去透透氣,就好了。”一邊說一邊捂著左上腹,大口喘氣,任誰都看得出他的痛苦。說完就往陸崇身上一靠,使不上力氣了。陸崇看著儀器上滴滴閃爍跳動的刺眼數字,血壓都飆升到200了,他這個外行都知道這有多不正常,他厲目看向一旁的那位骨科專家。骨科專家帽子口罩外加眼鏡戴著,可以說全副武裝,但被這一眼一瞪依然覺得整張臉皮都痛了起來,他斟酌著說:“目前找不出確切原因,已經請心血管內科,神經內科,還有消化內科來會診了。”駱文承捂的是胃部,這點就算是骨科大夫也是懂的。其實專家甚至有點懷疑駱文承是不是那什麼發作了,但當著貴人的面這麼說,他這個專家是不幹了吧?“先生,不要,那麼多人,是,老毛病了……”駱文承扯了扯他的衣服,幾乎在用氣聲說話,“一會兒,就好……”陸崇瞳孔縮了一下,攬著駱文承對其餘人道:“你們都出去,我陪著他。”專家還想說什麼,但這麼多人圍在這裡也確實做不了什麼,什麼病因都不清楚,又是身份重要的人,誰敢貿然上藥上手段?手術間裡只剩下陸崇和駱文承兩個人。因為手術需要,病床調得有點低,陸崇單腿跪在床上,把駱文承攬在懷裡,撫摸著他的頭髮和後背,用自己也沒察覺到的溫柔聲音一遍遍安撫:“沒事了,沒事了……”他手臂上的肌肉緊繃,蓄足了力量,擔心駱文承掙扎起來傷到自己,又時刻盯著他,擔心他神志不清咬傷自己。但是都沒有,他只是痛,只是瘋狂地出汗,只是虛弱微顫地靠著自己,忍耐著某種不知名的痛苦,並沒有多餘的動作。他不動聲色地在駱文承身上打量,沒有針頭,也沒有任何可疑痕跡,倒是兩邊肩膀和手臂都有青紫的掌印。駱文承面板白且嫩,之前被劫持時遭受的暴力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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