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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哥,”方南想了想,慢慢的開口說:“你就算沒打算再開,也犯不著跟錢過不去。誰這輩子還沒個坎兒難過的呢?何況你家裡還有媽媽和太婆要養……”“沒了。”閔濤極快的擦了擦眼睛,故作語調輕鬆:“去年家裡那棟樓電線老化失火,太婆燒死了,我媽當時是被救出來了,身上大面積燒傷八成,躺著睡覺都困難……”男人聲音哽了哽,很快吸吸鼻子快速翻篇:“icu待了快一個月,傷口感染也沒了……”方南驚的不行:“什麼時候的事兒?都沒聽你說過。”“就酒吧出事後沒幾天……嗐,沒什麼好說的。”閔濤掩飾的端杯子喝咖啡:“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有車有房一老光棍,要那麼多錢做什麼?五萬夠了。”盤算了下日期,方南陡然間有種一腳踩空的無力感。不是因為小水的死連著酒吧的被封,也不是因為他方南的拒絕。或者說不單是這些。曾經他天真的以為,閔濤這樣一個久經風浪的大男人,居然一點小事就一蹶不振。如今看來,自己是多麼的膚淺又武斷。“我不知道……”那是閔濤最難最黑暗的時候,男人選擇了放手。而他方南連多問一句的勇氣都沒有,就那麼漠然的離開,還自以為是的感覺受到了傷害……真他媽的……“跟你沒關係,”閔濤揉揉臉:“真的。都過去了,我現在能跟你說出來,也不是為了博取同情啥的,真的,挺好的。”窗外隱約傳來吉他彈唱的聲音,兩人齊刷刷側臉去看。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抱著吉他就站在外面的街頭,頂著寒風唱歌,未曾褪去稚嫩的臉上帶著熱血的夢想。“……我是永遠向著遠方獨行的浪子,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女人,在異鄉的路上每一個寒冷的夜晚,這思念它如刀讓我傷痛……”是許巍的故鄉,最近剛剛新出的歌曲,原唱蒼涼的嗓音帶著執著和嚮往,是踏著一地現實的殘骸繼續前行的勇氣。不放棄。那個青年的聲線屬於清亮的,唱不出那種感覺。即使這樣,在一遍遍高-潮部分的反覆吟唱中,還是擊中了一窗之隔聽歌人的軟肋。“我站在這裡想起和你曾經離別情景,你站在人群中間那麼孤單,那是你破碎的心……”“唱的沒我好,”閔濤先回過神:“哪天有機會,哥彈吉他唱給你聽,保證比這小子好聽一萬倍。”“我說,”方南在自己後悔之前快速的說出了口:“濤哥,酒吧你別賣了,真的,過段時間你再開。不樂意做酒吧,改成餐吧什麼的也挺好,懶得打理招個店長就是了。你現在要是手頭缺錢,我這存款不多,兩三萬還是有的,先借給你,回頭週轉過來再還我就行。”閔濤定定的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最後說出的話不過是掩蓋在真實想說內容表面上的華麗浮藻:“哥不缺錢,有你這份心,哥知足了哈哈……”☆、方南想不到他跟何躍森會因為閔濤吵起來。“跟你說過別跟過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見面,你聾的嗎?”何躍森擰著濃黑的眉毛,滿臉不快。“有點事談,”方南一開始還試圖講理的:“濤哥想把酒吧兌出去,找我幫忙問問。”他已經不敢去深想為什麼何躍森這麼快就知道他跟閔濤見過面了。“方南你的過去怎麼亂七八糟我都不問了,”何躍森心煩的擺了擺手:“既然跟了我就本本分分的,我何躍森自認待人不薄。是,你可能單純的就是想著去幫個忙見個面,可是人心隔肚皮,你又怎麼知道那個男人打的什麼主意?我沒記錯的話,你原來跟他有一腿吧?就是這個男人,跟你在酒吧門口親的難捨難分的對不對?”一瞬間,方南有種臉皮被扯下來扔地上踩的感覺,又狼狽又傷心。那種傷心不是別的,是自尊被踐踏到底的無地自容。可能是意識到自己說話有點重了,何躍森緩了緩,試圖挽回:“我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方南,你看我什麼時候干擾過你的正常朋友交往?”方南低著頭不吭聲。“方南,”何躍森伸手揉揉他的頭髮,帶著點哄人的味道:“別生氣了,我一個大老粗不會說話,你知道意思就行了。”“沒生氣,”方南把嘆氣嚥下去:“是我考慮不周,以後我會注意。”何躍森高興了,就勢拽了拽他的耳垂:“不早了,吃飯吧。對了,你哥的事兒,沒人再找你們家麻煩吧?”“沒有,”方南咬了咬下唇,抬眼努力勾唇看著男人:“特別感謝你,何叔。”“好啊,晚上看你誠意。”男人一把摟住他瘦削的肩膀,往飯桌那裡帶:“不許哭不許求饒的,聽著沒?”青年垂著眼瞼低低嗯了一聲:“讓你操-死在床上都不會求饒的,放心。”……………………………………………………方南更想不到,他跟閔濤那次見面成了永遠的訣別。何躍森有看報紙的習慣,家裡除了參考訊息,a市黨報,還訂了a市晚報。只是晚報家長裡短零七八碎的內容多,何司令老人家不屑於看,反而是王姐看的更多一些。那天方南下班早,進門時候王姐還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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