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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哥你快別埋汰我了。”方南伸手摸出一根菸,也不點,就那麼叼在嘴唇上:“我自己包的酸菜餡餃子,挺好吃的。濤哥謝謝你的好意,你們趕緊吃飯吧,回頭過完年,去店裡找你玩。”“找我玩個屁,”閔濤悻悻的:“玩你還差不多。”“行,玩我。”方南輕笑:“到時候隨便你玩。”電話才掛,就跟恰好時間一樣,呼機又響了。這回的內容和留言的人有點出乎意外——“幫個忙。哥今天飛塞班度假,代我去給老爺子拜個年。回來請你吃飯。何先生。”方南覺得頭皮發麻。這個何謝廉太能作了,他跟他爸之間的恩怨,非要扯上自己算怎麼回事?這件事明擺著的,何謝廉是要故意氣他爸的。今天飛外地度假,不是跟小情兒,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傳說中大十二歲的女人。方南也是服氣。都這樣了,他還不忘讓自己這個名義上的真愛到何司令員面前去添堵。猶豫了一下,雖然何謝廉沒留號碼給他拒絕的機會,方南還是權衡著,自己放棄攀這個高枝,裝聾作啞的風險有多大。就跟猜著他想法似的,屋裡冷冷清清的,大過年的,何司令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雖然竭力在壓抑怒氣,方南還是看得出來,何謝廉這一招損的,把何躍森氣的不輕。不由得就產生了同情的感覺,稍許沖淡了那股本能的畏懼感。“何司令,”方南抓抓頭髮,確實不知道怎麼稱呼才合適:“謝廉去塞班了,讓我來看看你。”先把任務完成再說。何躍森連眼皮都不眨,坐的大馬金刀:“我知道那小畜生跑了。今早才被我罵了一頓,這就報復給我看。”傻乎乎的站在沙發旁邊,方南也不知道該不該慶幸,自己不僅被讓進門了,目前看起來還挺安全。視線所及範圍內,沒有什麼致命的危險武器。家裡暖氣足,何躍森只穿了件軍綠的襯衫和麻灰的長褲,明明制式大路貨的東西,竟然讓他穿出幾分英挺的味道。“坐。”何躍森指了指身邊轉角的單人沙發:“何謝廉又拖你下水,見笑了。”方南想說謝謝不坐了,可是一沒勇氣二也硬不起心腸,最終乖乖落座。“王姐回家了,你坐會兒,我幫你泡杯熱茶。”“不用不用,”方南連連擺手,鬼使神差的話脫口而出:“還是我來吧。那個,何司令,你晚飯吃了嗎?”剛剛欠身站起來的何躍森挑挑濃眉:“給小兔崽子氣飽了,王姐回家前擱冰箱裡放了不少做好的菜。要不,小方你陪我喝兩杯?”站在寬敞的廚房裡,方南雲裡霧裡的想不明白。明明自己是來完成何謝廉交代的任務的,怎麼到最後成了熱飯熱菜陪何躍森吃年夜飯了?這簡直太荒謬。時鐘指向九點鐘,方南關了火,把豬腳燉黃豆盛到大碗裡。“整點白的?”何躍森對方南的態度從一開始就不在頻道上,好像自打何謝廉領著方南進門開始,他心裡就壓根沒瞧不起這三個字。方南心思有點複雜:“我都行。”何躍森看上去已經沒有最初的怒氣了,或者有的話也是他掩飾的很好:“聽你口音,東北人吧?家是哪裡的?”乖乖,果然被何謝廉猜中。“黑龍江東林的,就是火車走到最東邊,小地方,何司令不一定聽說過。”“知道。”何躍森隨手拎過一瓶茅臺擰開蓋子,低頭倒酒:“我在嫩江那邊待了好幾年,有個戰友現在在東林。這杯給你小方,”何躍森推過來一茶杯約有三兩的白酒:“你別叫我何司令了,聽著彆扭。坐,咱爺倆好好喝一杯。”有點傻眼,方南更不知道怎麼叫人了:“那,何先生我敬您,過年好。”何躍森樂了,男人眼角的皺紋在燈光下刻出歲月的痕跡,不見蒼老越發迷人,帶著一股子渾然不吝的痞氣:“我說小方你從哪兒學的這些臭毛病?按我的年紀,你叫聲叔不為過吧?”心裡頭別的一跳,方南訕訕的摸摸鼻子:“那……何叔,我敬您。”王姐的手藝沒的說,方南覺得特別對口味,簡直是星級大廚的水準。何躍森夾了塊排骨,恰好是那種頭上帶著脆骨的一大塊。聽著男人毫不費力嚼碎骨頭的咯嘣響聲,方南莫名心驚肉跳。他終於想出來了,何躍森給他的感覺就像頭狼。危險,警覺,隨時隨地都能輕鬆致人死亡,只要他想。“大過年的,怎麼不回家?”何躍森喝酒也特別爽快,一口乾掉了三分之一。“太遠了,上班又沒有寒假,總共就那麼幾天。”方南面色不改的說著謊。“倒也是,”何躍森點點頭:“小方喝酒。東北人的酒量我知道,別客氣。”怪異的二人組合和諧的吃了頓其樂融融的年夜飯。一向覺得自己酒量不錯的方南在第二瓶茅臺過半時候就慌了神——這人是酒漏子嗎?絲毫不見醉態,臉都不見紅的。等到第二瓶見了底,方南瞅瞅何躍森,乖乖認慫:“何叔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該吐了。”何躍森哈哈大笑:“這才哪兒到哪兒。行,不喝了,大過年的喝吐了沒意思。走,去看電視喝杯茶醒醒酒。”“我該回去了。”方南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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