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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南不想在這兒住不是別的原因,純粹是洗完澡沒得換。因為性向問題,他常年習慣了不管多熱都是睡衣睡褲嚴實穿上身,也是一種心理上的安全慰藉。像大學宿舍裡那些大咧咧的男孩子,在宿舍衝完涼就穿個小褲衩到處轉悠的行為,他實在做不出來也接受無能。上次住是過年,冬天不用洗澡還好說,今天這個樣子,還真是麻煩……方南硬起頭皮:“要不我等會兒雨小了再走。”何司令一瞪眼睛,完全揣摩不到小方同學的腦回路:“你這跟我瞎客氣什麼?住一晚上又不收你錢。”“我沒帶換洗衣服。”方南咬了咬下唇,一鼓作氣:“太不方便了。”“這個,”何躍森摸了摸下巴:“你先去我屋裡洗澡,我去何謝廉房間翻翻,看看他有沒有上中學時候的衣服沒扔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方南只好乖乖去洗澡。何躍森房間裡的衛生間很簡單,一個淋浴一個浴盆,邊上是馬桶,靠門的位置是洗手檯和鏡子。男人的個人物品很少,一塊香皂一個刮鬍刀,最顯眼的,莫過於掛在毛巾架子下面,男人的內褲。晚上喝了不少酒,方南難得有點放肆。歪著頭看了看那條明顯比自己大兩個size尺寸的黑色內褲,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酒勁兒後知後覺的有點上頭,方南晃了晃腦袋,脫光衣服開始沖澡。一開始怎麼都調不好冷熱水,不是燙了就是涼了,足足過了十分鐘,水溫才被調到一個合適的範圍。方南彎著腰衝頭髮,淋浴不是蓮蓬頭,是那種很強勁的水柱子,打在身上甚至有點疼。可就是這個勁兒,洗起來特別過癮,過癮的讓人忘記時間。衛生間的水聲很大,足以掩蓋一切的聲音。方南是面朝著裡後背對著門口洗頭髮的,洗完了他也沒轉過來,就那麼暈頭暈腦的哼著不成調的歌曲,拿著手邊的香皂往身上擦。擦著擦著,就變了味道。久未釋放的身體在酒意下慢慢撩起一把火,不強,可是也不熄。低頭懊惱的看了看,青年鬼使神差的握了上去,腦子裡幾乎忘了,這是在別人家。更要命的還是借用的別人的浴室。水流嘩嘩衝著,顫抖的粗喘被掩蓋。那股一脈脈的餘韻還沒下去,身後不遠處陡然間響起男人喉嚨發緊的咳嗽聲,嚇得方南魂飛魄散。猛的回頭,可不正是拿著衣服的何躍森站在那裡?男人稍稍叉著腿站著,褲腰下整個撐起了帳篷,眼神都變了。☆、何躍森站在門口也不走,更不掩飾他受了刺激身體有反應的事實。方南尷尬的想死,即使水流衝著,鼻息間依然若有若無的傳來那股不容忽略的罪證的味道。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一點點發酵,充滿了荷爾蒙的焦渴和本能的衝動。看著何躍森張了張嘴要說話,方南搶先一步,其實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我,我……馬上洗好,出去穿,何叔你先出去吧……哦不對,衣服放這兒吧……”男人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意味不明的挑了挑眉,轉身走出了浴室。身體繃著,什麼愜意舒爽都沒了。草草衝了兩下,方南關了水,拿毛巾擦臉的功夫才發現,浴室裡沒有大浴巾,何躍森也沒把衣服留下。這意味著,他得光著出去了。方南咧了咧嘴,伸手拉開了衛生間的門。何躍森站在視窗,幫方南找的衣服擱在床尾的位置,窗戶開著,外面大雨未歇,潮溼悶熱的溫度捲進來,有零星的雨滴掃在男人身上,瞬間留下深色的印痕。聽著門響,何躍森望過來。男人食指和中指夾著香菸,即使只是隨隨便便站著,也是肩背挺直,透露出不同於老百姓的挺拔氣度。方南不緊不慢的走到床邊,撿起衣服抖了抖,是件白色的短袖t恤,穿上身竟然還挺合適。“方南。”何躍森擰著濃眉,表情挺嚴肅。方南嗯了一聲,停下手上的事兒抬頭看他:“何叔?”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稱呼在此刻太過彆扭,男人臉頰抽了抽:“別這麼叫我。”“啊?”方南故意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膽子那麼大,敢跟這個男人輕浮至此:“那我叫你何司令?”何躍森伸出食指隔空點了點他,往前邁了一步,那種壓迫感撲面而來:“我問你兩個問題。第一,你身體健康有沒有問題?第二,你現在有沒有關係穩定的男朋友?”白t恤將將到肚臍下兩厘米的位置,什麼都擋不住。小青年不見半點的侷促,好像下半身沒穿衣物的不是他自己一樣:“報告何司令,第一,我身體健康沒問題,前幾天剛剛體檢過。第二,我沒男朋友,跟你兒子是假的你知道。不過,問這些,你想幹嘛?”何躍森舔了舔嘴唇,眼睛微微眯起,那種坦然的表情彷彿說出的是再正常不過的話:“我想幹你。”事情是怎麼稀裡糊塗發生的已經不可考了。在今晚上之前,方南從來沒想過跟何躍森滾床單。屬於想都不敢想的那種。可是那個男人居然就大刺刺的說出了那麼句話,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屋外雷雨一直隆隆不歇,屋內只鋪了涼蓆和一床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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