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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皺眉:“都跟你說a級防備全部撤了。”方南傻笑著抓頭髮:“太好了,這麼天大的好訊息,還得再喝點好酒慶祝慶祝。可是別人死了我們喝酒慶祝好像不太好?不管他,誰讓他一門心思想殺了我呢。對了,這麼大人物去世,我得看看電視——”“別折騰了。”小田看過去並沒有解脫了的輕鬆:“官方訊息起碼二十四小時之後才會釋出,沒那麼快。”高興的有點忘乎所以了,方南從茶几前的地毯上爬起來又去拿酒:“來來,我把那瓶珍藏的好酒拿出來,咱倆一醉方休!”這時候方南好像忘了,兩分鐘前他還跟個老媽子似的叮囑傷患不能多喝酒。小田沒拒絕,一杯接著一杯。兩人就著花生米,愣是喝光了一瓶五十二度的茅臺。“你這邊沒事了,我也該撤回去了。”小青年喝酒上臉,連鼻子都是紅通通的,煞是可愛:“你高興嗎?”“當然高興!”方南有了幾分醉意,斜靠在沙發底座上,兩條腿一伸直一彎曲,愜意無比:“我都快高興死了!”這句話不知道怎麼就得罪田小爺了。青年虎著臉:“不就吃你幾個包子,就這麼巴不得我走?”方南哈哈大笑,藉著酒意伸手去擰小田。擰不著臉,方南退而求其次的擰腿。可是小青年結實精壯的小腿連面板都擰不動,最終失敗的方酒鬼只能洩憤的拽了兩根腿毛。“二大爺給你打包三箱子,不,五箱子肉包子!帶回去慢慢吃!行不行?田包子?”“你多大了還給人起外號?”小田給拽疼了,伸腳作勢要踢人:“幼稚不幼稚?還好意思讓我管你叫哥。”“錯!”方南止不住的笑:“不是哥,是二大爺。”被迫躲躲藏藏了一個多月,方南此刻有種揚眉吐氣意氣風發的感覺,興奮混著酒精,如同開了閘的洪水,怎麼都攔不住。“我叫你聲二大爺你敢應嗎?叫就叫,我還能怕被你的葫蘆收了去?簡直是笑話!”“瘋子。”小田看著他,慢慢也被感染了,亮晶晶的眼底沾著輕鬆的笑意。“呼!自由呼吸的感覺真舒服!”瘋魔的方南說累了,靠著沙發底座沒支住,慢慢滑向一側。小田動了動腿,趕在方南滑倒之前,用左腿撐住了男人單薄的脊背。方南沒起身,就那麼背靠著小田的腿,看不見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房間裡從鼎沸的熱鬧喧囂狂歡,一下子進入了彷彿真空般的安靜。小田不自在的舔了舔嘴唇。“你明天就要走了?回何司令那邊?”田齊雷沒說馬上,含糊的嗯了一聲。“出人頭地,大展宏圖啊。”方南哼笑,醺醺然的向後仰頭,這姿勢看過去就像是他躺在了小田的膝蓋,帶著點無言的親密:“跟著何司令好好幹,以後平步青雲指日可待。”小田搖搖頭,沒什麼野心的平淡話語:“再過一年多我就申請轉業。”“傻子,轉業就什麼都沒有了。”方南挑眉看他。因為角度的原因,從小田的位置倒著看方南,那張臉蒙了淡橘色的光暈,竟然帶了些綺麗的嫵媚。“等我轉業了,來找你玩好不好?”小田沒接他的話,興致勃勃的問。“找我玩什麼?當保鏢上癮了?”方南取笑他:“不當兵也好,好好回老家,找個工作娶個媳婦生個大胖兒子認真過日子。挺好。”小田給說的不出聲了,過了一分鐘,話題跳的突兀。還是重複的那句話:“你跟我最開始的想象的一點不一樣。”方南懶洋洋的:“最開始?酒店營救那天晚上?覺得我很噁心?”“不是。”小田嘴巴張開又閉上,停頓了幾秒像在思考:“我就是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可以那麼……”“那麼什麼?”等不到下文,方南開始自行接續:“放蕩?淫-亂?下賤?”“不是那樣。”小田有點著急有點窘迫的抓抓耳朵:“我說不好,就特別勾人,像個女人樣的……你別生氣。”閉了閉眼,那天晚上混亂又不堪的畫面紛雜浮現。他一開始不同意玩捆綁。可是石堅幾乎是強硬的,仗著體力的優勢和“只捆雙手打活結”的謊話,將方南像只可憐的、待解剖的青蛙一般,四肢大開的捆在床上。“你愛他嗎?”方南迴過神,眨眨眼才清楚,小田問的應該是丁子明。他也不驚訝,也沒罵他,認真想了想之後點頭:“愛。”“哦。”小青年老老實實的哦了一聲。“你問這個幹嗎?”方南伸手揉了揉額角,酒意一點點沁染上來。彷彿九月的桂花飄香,無孔不入。“沒事,”小田言簡意賅:“好奇。”“好奇害死貓,害死狗,”方南眼前開始有重影,真是醉了:“害死田包子。記住了,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頭疼的皺了皺眉,方南嘟囔著補了一句:“走了就別回來了,真的,二大爺是為你好。”後來方南醉的有點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依稀記得小田幫他揉太陽穴的,那雙能拿槍能搏擊武器般的手指,輕柔適度的按著他一跳一跳的額角,舒服的令人昏昏欲睡。最後的最後,方南好像聽到小田叫了他一聲哥。“哥,我聽你的,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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