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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不是我挑的。”看到她往外拿的有自己不喜歡的道具,任宣皺著眉道。“……”若素沒有立刻說話,只是回睨了他一眼,將自己和任宣挑選出的道具收好,才開口,“挑選我喜歡的道具,是我的權力,另外,我並沒有允許你說話。”她微笑起來,沒有眼鏡遮蔽的素色眼睛裡呈現出一種尖銳的神采。她一手託高任宣的下頜,一手拈起了皮質手腳銬和拘束帶,“我是個寬宏大量的主人,所以,自己選一樣你喜歡的懲罰,我已經選好我喜歡的了。”“脫掉衣服,狐。”那一瞬間,任宣有種錯覺,他覺得自己如果不照做的話,這個女人會就此扼斷自己的喉嚨。任宣被拘束在水質沙發上,四肢在身後被手腳銬反銬在一處,眼睛上覆著眼罩,頸子上的拘束帶是鮮紅的。只要他稍微一動,就會牽扯到被束縛的四肢,疼痛非常。任宣必須以非常困難的姿勢微微仰頭,用幾乎快抽搐的手腳反向在身體下支撐重量,儘量保持平衡,才能保證身體上的痛苦減少一些。他運動神經和體力不錯,做到這些並不太難——但他身下是水質沙發。內部被液體填充而起的沙發在日常是非常舒服的,不過成為拘束場所,那就是一種痛苦的折磨了。它溫柔包裹身體,同時也讓身體無法保持平衡,就算一個呼吸也會讓身體失衡,陷入異常糟糕嘖嘖,真是的,實在是太久沒好好享受過了,才會這麼狼狽。任宣自我嘲笑,耳邊是留聲機緩緩送出的聖歌,管風琴和高入蒼穹的女高音裡,是調 教師白皙的指頭翻動書頁的聲音。她正在從容的欣賞自己的姿態。身體因為這份認知而屈辱得幾乎發抖,但是熱度卻完全違背意志的越發滾燙,微妙的快感伴隨著疼痛遊走在骨骸裡。然後意識和外在的感官就慢慢遲鈍起來。最後混沌的大腦裡唯一清晰的念頭就是,她在看著自己。若素確實一直在凝視著他。被屈辱和慾望雙重煎熬的男人,有一種扭曲的美感。任宣身材修長勻稱,面板白皙而有一種青年男子特有的活力,適合黑色與紅色,被拘束住的時候,緊繃的肌肉呈現出美好線條。若素放下書,微笑了一下,柔和開口,聲音在神聖的音樂裡清洌流淌:“我不喜歡使用鞭子,基本不使用藥物,捆綁的話,只使用皮質拘束和日式綁縛,我喜歡調 教過程中使用感官剝奪,簡言之,跟捆綁責罰的bd系相比,我更喜歡統治和順從的ds系。”她現在不是很能判斷她的奴隸到底有沒有還能聽清她說話的意識,空氣裡和聖歌清澈聲音混合在一起的,是男人被口塞鉗制住,破碎的嗚咽。 取下口塞,她的聲音穿透音樂,“服務您還滿意嗎,任先生?”任宣喘息著,然後嗤笑出聲,“要和我籤長約麼,girl?你美好得很性感,讓我想吻你的腳。”關於s心身的任宣童鞋,曾有位調 教師做出過很精闢的總結:如果你沒給丫在一開始帶上口塞,你就得給自己戴耳塞了。換言之他是個話嘮,尤其嗜好在調 教的時候和調 教師聊天。若素這次洪福齊天的一開始就給他把嘴塞上了,於是他那點憋著的話全留在了跟若素討價還價上。他要包若素接下來半年份的調 教時間,還不是一般那種,是要求若素24小時貼身伺候。若素思考著要不要答應。平心而論,她對調 教任宣,是頗有點興趣的,但是,衡量了一下自己接下來半年的時間表,她又多少有些猶豫。看她思忖,任宣從喉嚨裡慢慢笑出來,修長骨感的指頭順著自己銀色的頭髮,哼笑著:“你可沒有拒絕的權力,告訴你,爺我可是為了你把本埠的調 教師都得罪了啊。”“……”若素陡然有了一種一隻流浪狐狸朝門口一臥,朝兩邊捋捋爪子上的毛,斜眼說大爺就在這兒了怎麼著吧你,你養也得養,不養也得養的感覺。她扶了一下額,這算不算自己挖坑自己跳呢……總之談判結果是,若素接受24小時貼身服務,但條件有三,一,任宣要住到她家。理由是東西全裝置好,省得到任宣家還得搬,你說搬家的時候喀吧一聲掉下一捆道具,這對搬家小哥的心靈是多大一損傷。任宣同意;他家在本城頗為高階的社群,周圍不是同業就是明星,樓下通常蹲著狗仔隊,太危險了。二,收費翻倍,不是加倍,是三倍。收費翻倍任宣沒異議,但是三倍就不太厚道了吧?姑娘?他這麼說。若素淡定看回去,說24小時你就要跟我的主人們分享一張床了,這部分是為了安撫我主人們的怒氣。啥,一s的主人,還“們”?任宣不得不用嶄新的眼神打量面前依然很淡定的調 教師。對方從善如流的拿出手機,給他看當桌面的那張照片——一隻一看就沒有血統書的薩摩耶兩隻雜種小狗擠在螢幕上,友好的齜牙。若素介紹,從左到右,薩摩耶叫糯米糕,中間那隻死肥的叫月餅,旁邊大耳朵精瘦的叫豌豆黃。“它們是我的女王,我誠惶誠恐的侍奉它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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