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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道:“王爺不是喜歡任家大小姐嗎?”一個婆子道:“這有什麼稀奇的,天潢貴胄都是喜新厭舊的,咱們王爺年輕,任家那個就是仙女下凡也有看膩的時候。何況她們家喬張作勢的,還不知道將來怎麼回事。”“不知道白侍郎能得寵到什麼時候。”婆子又道:“這個多少日子,誰知道呢?”“看王爺很是上心呢。”婆子道:“你們才多大,見過什麼?想當年我年輕作宮女的時候,那才叫精彩。這才哪到哪。”枝葉擺動的聲音小了些,應該是這婆子的話引起了眾人的好奇,好些人停下手裡的活。“想我當年在皇宮裡作宮女,正趕上聖上要立後,折騰的那個動靜。太后差點要撞牆。”“後來呢?”“後來太后還是不許,那能怎麼樣,也管不了兒子喜歡。雖是沒立,還是寵的昏天黑地的。太后薨逝以後,才立了後。要說皇后那時候啊,可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皇上寵上天。”“皇后娘娘年輕時候有多好看。”“美是美,但也不至於……”一個急道:“有白侍郎美嗎?”“那……各人有各人的喜好。不過皇后當年如何得寵,現在不也是熱乎勁過了,清鍋冷灶多少年了。皇上身邊的人換了多少遍了。”前面人們喧鬧著,雪薔手裡的小貓叫了一聲。她放下貓,往回走。☆、晚間兩人吃過飯,在床上看書,誰也不講話,各自靜靜看著。她看累了,就枕在他腿上。“這樣要把眼睛看壞了,字是歪的,也看不通透。”“我知道,就是這個懶毛病。”他一隻手搭上她的肩膀。“是不是過了九月了。”“沒有,有什麼特別的?”“沒什麼,前幾天有人提起今年閏九月,合歡花要開。”合歡花趕上閏月夜間才開,幾年見一次。男子需天黑登山,天亮前採下送給心上人,以示情深。“要我說物以稀為貴,沒有水晶蘭好看呢。黑燈瞎火的爬山去,要那個虛樣子。”雪薔只是無意提起,本來她也不喜歡作這種虛樣子。要不然要他以為她要他去給她摘似的。不過這事他的身份也是不可能的。芷鬱笑道:“不在東西,在那份心意。”“若是真心,定然也不願意心上人為了一朵沒什麼用的花黑燈瞎火爬山去了。想來若是大家一起去也是有趣,只是想到採來沒什麼用處,也就算了。想當初第一次去採水晶蘭,又興奮又怕。”“以後不許去了。”“學會的本事,怎麼忍得住不用呢。”“就是不許用,我不許你有一點兇險。總有一天要你把這本事忘了才好。”一天雪薔睜開眼,身邊是空的,見枕頭旁邊放著一朵雪青色的花,近的要貼到他臉上,聞到淡淡的香味。是合歡花,她坐起身子,一隻手捋著頭髮,迷迷糊糊的只認得這是什麼花。倏的想起什麼。“露葵。”“姑娘怎麼了?”丫鬟在簾子外回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九月初一啊。今年閏九月。”“王爺呢?”“正要和姑娘說呢,奇怪的很呢。半夜裡起來,不知道哪去了,說不要姑娘知道。”雪薔手裡拿著花,一臉驚愕。他總不會自己上山給她摘花吧。少說也要兩三個時辰的山路,這有失王爺身份。不過若是真的,雪薔嬌羞幸福的甜甜笑起來。她收拾了拿著花去中書省找他。她如今在王宮裡隨意出入,沒有人敢阻攔。芷鬱正和一個人站在庭前說話,見她來了,身邊人連忙退下。她到跟前笑嘻嘻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兩隻手握住她一隻手,放在臉上蹭,道:“我也是華而不實,昨天悄悄去採花給你。”“你自己去的?”“自然是我自己。”“以後也不許你去了。”兩人撒嬌閒纏了一會兒,他把花給她簪上。“不要,太張揚了。”“我辛苦替你摘的,你怎麼好不戴。”她害羞道:“那別人就知道你去摘花了。”“我就是想要人知道。”她甜甜的撲進她懷裡。兩人這裡蜜裡調油的膩歪,遠遠隱秘處無數雙眼睛狼盯獵物般灼灼看著。丫鬟們們目不轉睛的盯著,也顧不得眼睛乾澀。一個笑嘻嘻道:“真是的,這麼些日子,咱們王爺怎麼還是這樣。”另一個道:“聽說了嗎,任家那位前幾天哭得眼睛都腫了。”又一個道:“多少天的新聞了,你才聽說。這以後可有好戲看了。”那日雪薔便戴著那花去了衙門,別人嘴上雖沒說什麼,卻又暗中炸開了鍋。雖是頭上簪了朵小花,但她知道,一旦成了焦點,一根頭髮絲都要落到人眼裡。黎王一個人黑燈瞎火冒著兇險,爬了兩三個時辰的山路,就是為了給白侍郎摘朵花。這話自然的先傳到任素節的耳朵裡,又是一通傷心痛哭。任素節詩禮大家的小姐,不敢要人看見,只敢夜裡偷偷的哭。丫鬟見小姐又哭成杏眼,只得又去稟報老夫人。建令儀進屋,見女兒還矇頭睡著,知道她沒睡。過去拍著被子道:“好孩子,你是何等尊貴的人,怎麼好和那種下賤的人置氣。”“誰和她置氣了。”聲音帶著哭腔。“娘知道。娘是過來人,什麼不知道?當初你爹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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