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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芷鬱就生了一場大病,喝了幾副藥也不見好,他便不喝了。底下人勸他再找太醫換個方子。他直道死不了,反正喝什麼方子都是不對症。夜裡燒的渾身發燙,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眼睛見夜色已經很深,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只床頭和桌子上各點著兩盞小燈。“你總算醒了。”她從燈影裡過來,手裡端著一隻藥碗,穿著湖青睡衣,頭髮散著,臉上映著柔和溫暖的淡淡黃色燈的影子。他向她伸出一隻手,她微笑著過去,在他身邊坐下,頭貼在他的頭上。“還好熱,我給你熬的藥,喝了就好了。”他從她手裡接過藥,一口氣喝下去。“不是很苦的,我去拿水給你。”不等她起身,他抓住她的手。“別走。”“你怎麼了?生了病更能粘人了。”她笑嘻嘻的朝他嘴唇上吻了一下。“雪兒,你愛我嗎?”“你知道的,還要問我。”投進他懷裡,撒著嬌。“我就是想再聽你說一次。”“我好愛你。真的好愛你。”她雙臂摟住他,頭靠在他肩膀上,在他耳旁甜甜軟軟的說著,溫熱的氣息撲簌簌噴薄在他脖子上。兩個人摟抱了一會兒,他一沒注意,她溜出他的懷抱,他心慌了。待要叫她,她已經端著一碗麵和一碟糯米藕回來。“我給你煮的酸筍雞湯麵,加了辣椒和麻椒,吃了能發汗。”先拿筷子夾起一塊肉送到他嘴裡。“你嚐嚐,是不是太辣了。太辣我再盛一碗去。”“一點都不辣。”他深怕她走了,緊緊的攥住她一隻手。“好吃嗎?”“你做的,都好吃。”她朝他甜甜的一笑。看他吃完麵,又拿起藕喂他吃。“我挖的,很新鮮的。是不是太甜了。”他咬一口,甜甜膩膩的,挑了挑眉毛道:“是太甜了。”“是嗎?”她把手裡剩下的半片吃了,倒在他懷裡道:“以後別這麼急著回來了,一定是太奔波了,才會生病。”“我急著想見你。”“我又不會飛走,幹嘛這麼急。你生病,我會心疼的。”“我不是奔勞,是生了心病。非要見到你病才好了。”“你好會哄人。”她進到被子裡,熄了燈,和他蓋好被子,鑽進他懷裡摟著他睡了。深秋早晨的陽光,溫暖清爽,彷彿他現在的感覺。不知道多久沒有睡的這樣安穩。很久以後他才相信昨天真的只是一場夢,不過他發了一身汗真的不燒了,神清氣爽起來。下人們見他一夜之間全好了,歡天喜地。安和笑道:“王爺三四天沒正經吃東西,大病初癒,想吃什麼。”“酸筍雞湯麵,多加辣椒麻椒。”他連吃了好幾天,非要吃出一身大汗來。另一處枯荷敗葉,池塘裡溼冷泥濘,人們穿著粗布麻衣低著頭挖藕,腳下的陰冷寒氣一直竄到頭頂。“你們聽說了嗎?黎王氣病了。”噼裡啪啦一陣響。“你怎麼了?”藕掉到地上,都折斷了。“還好沒幾根,要不然今天白乾了,還要倒貼錢。”人們又恢復了原來的話題。“皇上沒有答應黎王和任家姑娘的婚事。所以黎王氣的不行,聽說生病都不想吃藥了。”“皇上為什麼不準啊。”“誰知道里面的事,要說那姑娘可真是紅顏薄命,出身好,長相又好,怎麼就是沒個好歸宿……”她見雪茸四隻泥爪子過來,是該有點事情做的。她望了望深秋淒涼的天空,那樣深那樣藍,那樣悽慘。多久沒有抬頭看天了,自己只能作一隻卑微不見天日的老鼠。他生病了,病的很重嗎?他沒有因為誤會她不愛他生一場病,卻因為沒有和任素節成婚大病一場。她是應該高興自己並沒有那樣大的摧殘力,要他活在痛苦之中,還是應該擔心他這場病能不能快點好。☆、一天夜裡黎臺侍郎景暉求見。摒退左右,芷鬱先問道:“有訊息了。”“還沒有。”他穿著白綢睡袍,仰在椅子上,眼睛空洞的向上望著,話音不似剛才那樣急迫,懶散道:“訊息放的夠隱秘嗎?”“王爺放心,鏡君說過,絕不會有人知道那歌謠的出處。”他笑道:“他沒問這樣的小事為什麼要勞動他。”芷鬱傳出任素節必然母儀天下的歌謠。“不曾。”芷鬱閉目沉思,過了一會兒,景暉小心道:“鏡君雖還沒有訊息,但有一事要我必要轉給王爺。”“什麼?”他閉著眼懶洋洋道。“臣下不知,只是鏡君說非同小可。”他睜開眼站起來。景暉呈上鏡君親筆書信。他看了信,手微微顫著,久久吐出一句話:“那人在哪兒?”聽上去說得極為艱難,盡力做出平日處變不驚,雲淡風輕的語氣。“臣下且把她關押在典獄司。”“提上來。”“現在?”“現在。”話音沒有餘地。羈侯所眼線之一麻衣婆消失了半年有餘,把白粲夜見白雪薔,自己被威脅不能稟明,後被追殺逃命,而今被鏡君所抓的事說了。芷鬱靜靜的聽完,一口鮮血吐出來。景暉大驚,忙叫宣太醫。底下人慌張跑進來一屋子。芷鬱拭了血,擺手道:“急火攻心,都退下吧。”待到來人退下,又只剩景暉和那婆子。“真的是國相不許你說的?”“奴婢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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